“你要不要吃点什么？”
“不吃。”
“那你要不要喝点什么？”
“…你这有什么”
“…对不起，只有矿泉水”
场面再度安静下来。
程潇潇舔了舔发干的嘴角，“所以第一步应该干什么？”
江尧：……
“要不你出去买点酒？”
江尧蹭的一下站起来，“那我去买。”
走到门口又返了回来，程潇潇疑惑看他。
“…老杨在楼下蹲着了，出不去。”
程潇潇想起来刚才叶釉的嘲笑，“算了，直接来吧，快点！”
江尧：……
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的男朋友，“别告诉我你不会…”
“…会吧应该。”
程潇潇把灯全部按掉，屋子里瞬间全部黑下来，呼吸声清晰可闻。
悄悄的舒了口气，往床里面挪了挪，“赶紧过来！”
江尧像是一个被胁迫的良家妇女，扭扭捏捏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一瞬间鼻子里都是非常重的男性气味，程潇潇动了动鼻子，“不对，等下。你是不是没洗澡？”
江尧：……
“下去下去，去洗澡！”
“…出来你会不会都睡了”
“…等你”
江尧两步爬下去，也忘了开灯就摸黑往厕所跑，因为太急还撞到了厕所门，吓了程潇潇一跳。
这可能是江尧27年来洗的最快的一个澡，快到都忘了到底用的是沐浴露还是洗头水，出来的时候特意自己闻了闻确定没有奇怪的味道。
屋子里还是没有开灯，程潇潇怕他又撞到，哼哼唧唧的出声音告诉他方向。
等江尧凑得近了，俩人进到一个被子里，才看到她亮晶晶的一双眼睛。
一时间谋划一晚上的事情突然显得不这么重要了，他脑子里突然变得有些空白。
程潇潇莫名有了鼻音，“你怎么这么笨，快点啊。”
江尧笑了笑，“太快我怕你骂我。”
黑暗里他的笑声莫名有点撩人，程潇潇舔了舔嘴唇，微微仰头亲了上去。
一切变的顺理成章起来。
十五分钟之后程潇潇忍不住在心里咒骂叶釉，为什么不提前告诉她这么疼。
但是她又哭不出来，只好狠狠掐江尧。
痛并快乐着，就是现在江尧的现状。
一个憋了27年的男人有多疯狂，程潇潇算是感受到了。
到最后的她已经分不清今夕何夕，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在床上被翻来翻去。
一开始还能骂他，后来连话都说不出来，断断续续的哼哼唧唧。
好不容易等对方告一段落，程潇潇恍恍惚惚的刚要松口气，突然觉得身子一轻。
“别睡，洗个澡。”
“…不去，我要睡觉了”
这个时候反驳基本是无效的，破布娃娃一样就被对方抱了起来。
到了卫生间，江尧按开灯。
看着怀里身上一片狼藉的女孩子，江尧知道明天等她醒了，自己不死也是要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洗手池旁边又来了一次。
这下子程潇潇是彻底睁不开眼了，被冲洗的时候都无法站直。
等到江尧抱她回到床上，已经彻底昏睡过去。
前者亲了亲她的头发，“我爱你，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