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PLSQ经理这么好心态的人看到抽签都忍不住咂舌，在晚上吃饭的时候忍不住看了杨哥好几眼，“你是不是跟主办方塞钱了？”
杨哥：？
“对我因爱生恨，得不到就要毁掉？”
程潇潇筷子上的饺子，啪叽一声掉到碟子里。
胖虎咽了咽口水，“怎么…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故事吗？”
本来挺悲伤的气氛，让这个事情一打岔就变了味道。
荣荣思考了一顿饭的时间，才忍不住问枇杷，“杨哥跟人家是那种关系，那咱们明天如果打赢是不是不太好？”
枇杷：……
杨哥又不是聋子，当时就把勺子扔到了他头上，“吃你的饭！不然你就跟他们一块回国！”
不管心里怎么不情愿，双方还是要挣出一个输赢的。
虽然结局像是已经决定好的。
两队从场地出来的时候，有好几个PLSQ的粉丝眼睛都是红的。
双方同时陷入沉默，还是俞皓咧嘴笑了笑，“都哭什么，我又不是江尧那个老东西，明年还是有机会的。”
老东西江尧刚想说你明年也一样没机会，被程潇潇在背后掐了一下，默默闭上了嘴。
回去的路上，杨哥舔了舔干巴巴的嘴角，“那什么，这次就不去送你们了。”
俞皓想了想，还是开了口，“话说你们下午的抽签，不能换个人抽吗？”
杨哥：……
他指了指身后的几个，“这几个臭手还不如我了，你可别瞎说啊！”
“不是，只能你们抽吗？”俞皓指了指旁边小小一只的程潇潇，“她不行吗？当初在我们学院以手气出名。”
程潇潇：……
于是在下午场开始之前，程潇潇被迫带上了工作证上去完成这个神圣而艰巨的任务。
一分钟之后，胖虎闭上了因为紧张而张大的嘴，“…真牛逼。”
ST，轮空。
江尧：……
刚才来之前正好碰上PLSQ往外走，胖虎忍不住问了俞皓一句，到底程潇潇上大学的时候经历过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抽课的时候，她四年抽的都是最简单的，我们一开始还以为是老胡给她放水，就让她当众再抽一次，结果连着三次，一模一样，在四十多个课里十分钟之内连着三次抽中最简单的。”俞皓挑挑眉，“怕是踩狗屎都不敢这么吹。”
当程潇潇拿着轮空的号码牌下来的时候，胖虎在心里说。
她敢。
杨哥沉默了30秒，默默的起身往外走。
除了他之外，大家都很开心，毕竟这个轮空意味着大家下午不用比赛可以休息，等明天就好。
PLSQ买的后天下午的票，可以观战到他们复活赛结束，对于程潇潇抽到了下午的轮空，俞皓显得很淡然，“你们明天早上可以还让她去，我赌轮空。”
事实证明乌鸦嘴和金手指是可以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的。
转天早上，杨哥看着新的轮空牌再次陷入沉默。
胖虎都想安慰一下他受伤的心灵时，后者开口，“潇潇，我过些日子买房摇号…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