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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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那个将近一个多月没有更新过的抖海账号，终于是有了动静，只不过发出的内容有点让人摸不清头脑。
【过几天给你们整个大的】
嗯......
短短的十个字，配上一段十分抽象的背景音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就是江枫那所谓的线上发布会了。
这着实让网友们有些摸不清头脑。
评论区很快就炸了。
“整大的？有多大？小江枫消失一个多月你到底要干啥？”
“小江枫你一个月多不露面，结果一露面就来这一套？搁这儿给姐姐打谜语呢啊？你就说是不是发新歌吧。”
“整个大的吗....我感觉再怎么大应该也不会比上次屁股卡盆里更大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希望小江枫还能像上次那样再给我们整个大的吧，因为实在是太好玩了啊。”
小羊：“？？？要干嘛？？？”
连小羊都懵懵的来评论疑惑了下。
近百万人七嘴八舌的在评论区底下猜了很长时间。
可是吧......
大家总觉得大家并没有接近那个大的。
因为这小子在互联网上消失的这一个多月一点动向都没有，粉丝们所能了解的也就是这小子每天都按时上课。
这咋猜？
直到评论区里有人问了句：“这小子不能愚人节整咱们呢吧？四月一号了啊.....”
江枫回复：“嘿嘿......”
江枫这一句“嘿嘿……”一回。
评论区的风向就彻底变了。
“？？？？？？？他真回了！”
“完了，他承认了，他要整我们。”
“不是？小江枫你别在这嘿嘿！赶紧给我说清楚！不然心里痒痒的。”
“这死小孩儿.....太欠了。”
没过两分钟
热评第一条就被顶上去了：
“小江枫一个多月都没动静，真要整活早整了，大家先蹲吧。”
而江枫像是嫌不够热闹，顺手又把那条评论点了个赞。
这一赞，比他发十条解释都好使。
所有人都默认：【真有东西。】
但......
同样的，也没人往别处想。
大家以为的，江枫只是可能会突然发一首新歌或者直接甩出一套专辑，或者是突然上线一个有趣的游戏。
这些都是江枫所展露过的东西。
没人往别处想，因为没理由。
......
-
玉城这边，凌晨的风还在刮。
公司里却亮着灯。
江枫跟小钰这两个小家伙还在公司。
李月琦盯着手机屏幕，表情像吞了根没煮熟的面条：“这就是你....？精心准备的线上发布会？”
江枫靠在椅背上慢悠悠的像品茶一般的喝着手里的芬达，抬头看了李月琦一眼，语气很淡：“怎么了？”
“没吊起大家的胃口吗？”
“......”
李月琦被江枫这个反问给噎了一下，就结果来看的话他还真找不出什么可以拿来反驳江枫的点。
但就是.....
啧....这有点太不正式了吧？
像胡闹一样。
“挺好的，很像你。”
但沉默了几秒后李月琦也想通了，管他正不正式的呢？结果是好的就行。
再说了，这不就江枫的风格吗？”
接下来评论区怎么吵，怎么猜，江枫他们三个都没再管。
江枫把手机扣在桌面，像是把那数百万人的声音也一块都给按了静音：“行了，吊住了就行。”
李月琦本来还想盯着数据再看两眼，最后也硬生生忍住了，伸手把显示器往后一推长出一口气：“明天线下见真章。”
小钰没说话。
她把后台面板停在总览页，确认每一条状态都还是绿色，才把鼠标放回原位，动作一如既往的规整，像是在给一场考试收卷。
灯光下
办公室安静得只剩空调细细的风声。
江枫忽然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骨头咔了一声，他侧头看了眼李月琦，又看了眼小钰，语气轻，但很稳：
“明天别怂。”
像是在安慰两人又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李月琦嗤了一声：“我怂个屁啊，明天上台的是你俩，我怕你乱来。”
江枫笑了笑，没反驳，只把外套拎起来往肩上一甩：“那你就盯着我点。”
小钰抬头看着江枫认真补了一句：“我也会盯着。”
江枫愣了半拍，随即点头：“行。”
三个人就这么把今晚收了尾。
评论区的风还在刮，那十个字的热度还在往上爬。
但对他们来说那都只是预热。
真正的答案在网友们所不知道的明天。
也就是线下发布会。
-
4月1号
玉城今天风不大，天却亮得很早，像在提醒谁别睡过头。
发布会定在下午。
江枫跟小钰两个小家伙特意请了假。
场地不算豪华，但各种东西都齐，背景板，投影，摄像机，麦克风、还有一排贴了标签的电脑。
“你俩紧张吗？”临开场前李月琦又问了小家伙一遍。
“不紧张。”小钰摇摇头。
“紧张的是你吧李月琦？这一下午你都问我俩十遍了。”江枫吐槽。
-
下午两点，发布会开始。
台下坐的人少，而且杂，有媒体，有几个本地做互联网的，还有一些凑热闹的，还有老江调来的一些开着直播的数码博主。
他们基本都是冲着江枫来的。
前排甚至有人小声笑：“愚人节发布AI？这不就是整活吗。”
李月琦先开场，讲的很短，不煽情，不卖惨，就一句：“我们一起做了个东西，想让大家看见。
然后他把麦递给江枫。
江枫上台时没紧张，反而很稳。
他站到电脑前，抬眼扫了一圈，像在看一张陌生的卷子。
“我们这个产品名字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