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让她这种不守妇道的贱人活在这世上?
难道让她活着的代价,便是残害真龙天子的皇嗣?
真是天理不公啊!
若是让她这种毒妇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何时才能有他们这些皇嗣的出路?
为何上天要如此眷顾武后那个毒妇?
“王弟,你以后一定要记住娶妻您可娶不识字之人。”
“你也千万莫要娶不知廉耻,勾引男人,又心狠手辣的毒妇!”
他越看武知意,越发愤愤不平,心头觉得不公平。
他气得侧目瞧着殷灏发泄着,定然不能再让这种残暴的狠毒之人,不知廉耻的贱人祸害殷姓的江山社稷。
“王兄放心,八弟谨遵教诲。”
闻声,殷灏言色极为严肃的边应声,边搀扶王兄站起身。
“对了,云州,哀家记得天牢的典狱司都不在。”
“而这几日天牢缺个严查囚犯之人,哀家斟酌再三,还是觉得你适合掌管天牢,你不妨择日回天牢一躺?”
听着两个人气愤不平的骂声,武知意抿唇轻笑一声,才懒得理这种来路不明的野种。
她侧目瞧着云州柔情炙热的脸庞,轻声在耳边与他说。
“可是……若是我不……我……原来你来此处有……我愿意听你的话。”
听着意儿言色温柔的声音在耳边说明来意,他失落的勾了勾唇极不情愿道。
他就说嘛,意儿怎会亲自来寻他,只不过是利用罢了!
意儿除了利用他又怎会主动前来?
奈何……
他喜欢被意儿利用,心头虽有万千不愿意。
依旧侧目与她在耳边轻声说,薄唇轻轻触碰着她的耳垂。
他要的不多,只想吻一次意儿,哪怕不能触碰她柔软的唇香。
“若是你愿意,即刻动身。”感受着他僭越的滚烫体温,武知意心头燃起一抹不悦,伸手用力将其推开一尺的距离,红妆诡异的容色,在暴雨与电闪雷鸣之下,与他冷声放吩咐完,又说,“你不与哀家走还在等什么?”
“我……能不能让我与爹……”
“你在反驳哀家?”听着他如此犹豫的声音,着实让她恼火的勾唇冷冷质问一句,又愤怒的转过身,伸起手臂,怒挥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像是能击碎人薄弱的心理防线般,只听,“你利用我,你还打我,你除了北冥沥舍不得打,你就知道动不动打我,我是你的什么人?是你的奴才吗?!”
他捂着红肿的左脸,眼底尽是失望的冲武知意怒吼,气愤泛红的眸色紧盯着她质问。
他满心欢喜的期待,此时却成了满心失落。
难道意儿只是将他当成了发泄的奴才吗?
既然她这么喜欢打人,为何不去打北冥沥?
“摄政王不在!”
忽然闻声她凤体不禁一怔,有些不知所意的回避着他质问的视线,嗓音沙哑又后悔的轻声说。
她怎么了?
她为何会感觉心口堵得慌!
她那双纱布遮掩下愤怒的视线,忽然感觉灼烧般的疼。
她垂眸打量着方才打云州的右手,无论大雨怎么冲刷,都洗不掉她此时的愧疚!
是喜欢吗?
是对他动情了吗?
不不不不不……
怎么可能呢?
她不明所以的看着右手离开此处。
“我们也走。”
瞧见她凤体仓惶的走远,抱着炆儿的柳筠,蹙眉与权儿疑惑的吩咐一句。
“皇兄,我们也回宫。”
见状,兄弟二人蹙眉担忧一句,抱着小公主走远。
“你们等等我!”
许娇儿瞧见自己被这般忽视,赶忙大声呼唤一句追上他们走远。
“云儿,为父问你一句,你真不嫌弃帝太后娘娘?”待他们走远后,穿着白色丧服的陈恭,佝偻着腰从大雨中走过来,抬起苍老又被雨水打湿憔悴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