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看了一眼站在门口,想进来,却碍于他在的秦淮茹,笑了笑。
“行,你们父女说话,我先回去了!”
等阎埠贵一走,秦淮茹就几步走过去,急切询问:“干爹,怎么回事?”
“我怎么听说你要去大西北了?”
与此同时。
聋老太太也听到一些风声,带着担忧,拄着拐杖来到易中海家门口。
“中海,我怎么听人说,你被轧钢厂安排要去大西北?”
等聋老太太进了屋子,就看到秦淮茹也在,“淮茹也在。”
“中海,你就跟我淮茹都说说!”
易中海也头疼,他哪里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具体我也不知道,就今天我去了轧钢厂,然后主任就找上我,说……”
易中海把所有一说。
“我打听了一下,去的不止我一个,这个月底就一起走。”
“说是借调几年,帮那边培养一下人才,等培养好了,就可以回来!”
“但我猜测,这是何雨洋在报复我跟淮茹!”
聋老太太眸中掠过一抹精光,“报复你跟淮茹?你们去招惹人了?”
易中海沉默。
“你说说你,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何雨洋虽然跟咱们一个四合院,但他已经不能用同一个四合院的眼光来看。”
“你们怎么还去招惹人?”
秦淮茹看向聋老太太,眼神流转:“老太太,你跟傻柱关系好,你去找找傻柱,让傻柱跟大哥说一声!”
聋老太太一顿,朝着秦淮茹看过去,眉眼带着打量。
忽然,她想到什么?
“中海,她也?”
秦淮茹不解:“什么?”
易中海没有说话,聋老太太了然:“你跟中海一样,也是做了那个梦?”
秦淮茹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看向易中海,“一大爷,你怎么这也跟别人说?”
“一大爷?”
聋老太太重复着秦淮茹的称呼,问道:“所以,你根本不知道四合院里发生了什么,你去找柱子了?”
秦淮茹抿唇。
聋老太太气愤的跺了跺拐杖:“糊涂啊!”
“中海,淮茹不知道何雨洋是个什么人,你还能不知道?”
易中海一脸后悔。
秦淮茹见状,打断道:“聋老太太,你先别说一大爷跟我?”
“还是先想一想,如今怎么办吧?”
“难不成真的让一大爷去大西北?我记得您不是给子弟兵送过草鞋,那你总认识一个两个人子弟兵吧?”
“能不能找找他们,走一走关系?”
聋老太太一噎。
她一双小脚,怎么去给子弟兵送鞋,那不过是易中海为了把他奉为四合院老祖宗,给她立的人设。
“能有什么关系?”
“倘若只是去中海一个,咱们去找人还有可能,但是现在不止中海一个过去,咱们怎么找人?”
“到时候给中海扣一个大帽子?现在是什么时候,你想中海被人挂着牌子批评,因为思想觉悟不够,送去劳改?”
秦淮茹被问住。
聋老太太叹息道:“当务之急,我觉得是中海先收拾一下自己心情。”
“这个时候外面都成什么样子了?”
“你真闹起来,你想想那些被光福那群小子,一个个抄家了的人家?”
易中海浑身一颤,“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个,怪不得何雨洋一点都不怕我闹?”
“我还以为是因为何雨洋做的天衣无缝,不怕我闹?”
“现在想想,只怕何雨洋想要借着外面的风气收拾我!”
“还是聋老太太考虑周到。”
“那老太太,我现在该怎么办?”
聋老太太叹息着:“叫我看这件事,你去大西北是去定了。”
“不过,也幸亏,是借调大西北。”
“你先过去,然后到了那边,就好好教导人,认真一些。”
“等带出不少弟子后,你就跟那边神情说,你年龄大了,家也在四九城,想回来,我想那边肯定也不会压着不放。”
“你到了大西北,何雨洋手段再厉害,也不可能伸到那边,说不得一年两年就回来了。”
“如今你不能闹了,还要去打听一下跟你一起去的人,到时候身边也有个照顾!”
易中海听着聋老太太解决方式,点点头:“我打听了一下,不少人都带着徒弟一起过去,因为去大西北那边,除了工资外,还有福利,家里起来工资要多上不少。”
“你不是还有两个徒弟,你去问问,他们愿不愿意跟你一起?”
聋老太太道。
易中海想到自己那两个徒弟,摇摇头:“怕不可能跟我一起去!”
“早知道,有这么一出,我就应该除了淮茹,在收一个没有爹妈的徒弟。”
聋老太太叹息道:“现在说这个也没有用,那就只能跟一起去的人打好关系!”
“以后你有个头疼脑热,也有人照顾,到了那边,就先收两个徒弟,到时候你身边也有个人照顾!”
“目前也只能如此了。”
“等你到了那边,记得寄信回来,让咱们也知道你在那边事情,也好让人知道,你在四九城也是有亲人的,方便你后续回来!”
易中海点点头。
看了一眼秦淮茹,到底没有说,让易中海给自己邮寄钱的事情。
“好了,你跟淮茹应该还有事情要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聋老太太叹息着。
其实他还好。
街道办每个月会给她送粮食,凭借这一点粮食,让秦淮茹给自己送饭,还是可以的,就是肯定伙食不会多好。
还是得想办法让易中海避开秦淮茹给他邮寄钱。
一想到,自己的养老日子,这么多波折,吃吃不好的。
她就悔。
当初柱子那傻小子,还念着她的时候,她却觉得柱子太傻,不够细心,以至于错过了最好的养老日子。
她叹息着。
想再见柱子一次。
易中海这一走,就凭借秦淮茹一家,她不觉得自己能吃好。
真怕易中海一走,几年不回来,她就在这几年里死了!
想着。
她朝着中院走去,就看到何雨柱一个人在水龙头洗着什么?
“柱子?”
聋老太太喊着。
何雨柱看了一眼聋老太太,端着洗脸盆就要走。
“柱子,我老太太可从来没有对不起你的事情!”
“不是我老太太,你就真的成了绝户,你就那么狠心?”
何雨柱动作一顿,惊讶抬头看向聋老太太:“你也回来了?”
聋老太太没有说话,算是默认,让何雨柱就这么误会。
何雨柱看着聋老太太,抿了抿唇,脸上带着气愤:“既然您回来了,我有些话一直想问,老太太,我不信你不知道易中海联合秦淮茹在算计我?你口口声声说当我是大孙子,可直到你死,你都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一点,你就是嘴上说说疼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