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洗完澡，银行卡几千万入账，是被双胞胎搞走的钱。
私人侦探发来资料。
温软看了半天，才找到想要的东西，盛烬父母十年前研究出了一个虚拟意识体。
这个虚拟意识体，很像系统，或者说是差不多的东西。
盛烬父母已经去世，想要了解更多，只能找盛烬，看看虚拟意识体到底是不是跟系统一样。
这样，就更好判断系统怎么回事，或者那个虚拟意识体能不能让她回家？
温软打电话的时候，盛烬正和池忱在实验室，两人手机没有携带手机，电话自然都没有打通。
打不通，温软看着拨号页几秒，打开微信。
温软给damon发了个“出现”表情包。
掌控这掌控那，给她帮帮忙。
damon坐在书房里，看到消息后不禁失笑，随即回复：「blanche，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温软：「才九点多。」
damon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对某些小动物来说，已经很晚了。」
消息发送成功，他勾起嘴角等待着回复。
温软：「我又不是真的小动物。」
「在我和Leo眼里，你不就是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吗？」
他发完，拨打视频通话。
温软翻身躺在床上侧躺。
“准备睡觉了？”
视频中的男人俊脸凑得很近，高挺的鼻梁几乎要贴到屏幕上，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刚躺下，我是想找你帮个忙。”温软直入主题，不想跟他闲聊那么多。
damon单手撑着线条分明的下颌，饶有兴致挑眉，“什么忙？说来听听。”
他想看看这只小兔子又能玩出什么花样。
温软问：“你能找到对虚拟意识体很有研究的人吗？”
这个世界那么大，应该还有其他人研究吧。
闻言，damon神色变得认真起来，目光深邃，“要这个做什么？”
温软只问：“能不能？”
damon眼神变得锐利，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回答我的问题，你要研究虚拟体做什么？”
温软不可能说实话：“我对这个感兴趣。”
“只是感兴趣？”damon显然并不相信这个说辞，“blanche，你最好不要对我有所隐瞒。
温软：“当然，我好奇心比较重。”
damon眼眸微眯起，闪过危险的光芒，“那我倒是可以帮你，不过……”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停顿了几秒才缓缓开口：“我有个条件，你要先答应我。”
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神色如同在逗弄一只猎物。
温软没答应，“你先说。”
damon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你这小家伙，警惕性还挺高。我的条件就是你要先告诉我，你研究虚拟体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想看看虚拟意识体是什么样。”温软这倒没有说话，真想看看。
找damon就是随便问问，主要还是得找盛烬和池忱，他们靠谱。
damon目光紧盯着她，想从表情中看出些端倪，“就只是这个原因？”
温软反问：“不然呢。”
damon并不相信说辞，眼神带着探究，“blanche，对我有所隐瞒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温软：“真的，你不觉得这种东西很神奇吗？”
damon眉眼间多了几分兴味，玉雕面具般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从科学角度来说，这不过是人类对意识和科技的又一次探索。”
温软不能掰扯那么多，“那你能找到吗？”
“如果我说……”他故意拉长尾音，“不能呢？”
温软反手挂断。
浪费感情，还不如睡觉。
看着被挂断的视频通话，damon不禁轻笑出声。
随即，他再次拨打视频电话，等待着温软的接听。
然而温软根本不可能接。
damon俊脸神情慵懒，二郎腿优雅搭在另一条腿上，食指微曲托于下颌，拨打了白臣的视频。
“Ryan，blanche这两天在干什么？”
白臣眉梢轻挑，语气略带调侃，“今天她和Leo……你这是迫不及待了？”
他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屏幕上的数据飞速跳动，“放心，她逃不出我的视线。”
damon解释：“blanche，在调查虚拟意识体，为什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就她那一点点脑细胞关心起这东西？”
他手撑着线条分明的下颌，眉头微蹙，目光中闪过一丝狐疑，“她给我的理由太敷衍，我要知道她真正的目的。”
白臣手指停在键盘上，随即抬眼，眼神幽暗，“这确实不像她的风格，那就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敲击键盘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电脑屏幕上弹出一份份文件。
damon沉默着，神色莫辨，周身气息愈发沉凝，“但愿她不要做出什么蠢事。”
他食指一下一下轻点桌面，似在压抑着什么。
他眸光深幽，宛如寒潭，指尖敲击桌面的动作愈发缓慢，每一下都带着无形的压力。
“盛烬……”
他薄唇轻启，语气冰冷如霜，“看来得想个办法尽快从他手里把手稿拿过来了。”
白臣眉眼间满是漫不经心，双手抱臂靠在椅背上，垂眸思索片刻，眼底闪过一抹幽光，“当然，虚拟意识体也不是毫无用处。”
damon脑海中浮现出女孩的身影，眼神不自觉柔和了几分，“不过，blanche还是真实的比较好。”
白臣认可：“虚拟意识体用来控制蝼蚁玩弄，倒没必要用她身上。”
他唇角勾起细微的弧度，眼眸中的笑意却不达眼底，透着骨子里的傲慢。
damon语气中满是不屑，“不过是些低等生物，随意摆弄就是。”
白臣手指在桌面敲击的动作和他同步，像在附和着什么，周身都是难以忽视的威压，“这世上的蝼蚁，生来就是被掌控的。”
他眼眸微眯，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声音中透着丝丝寒意，“看着他们在虚假的记忆中挣扎，互相厮杀，一定会很有趣，”
damon想象着那副画面，嘴角上扬，双眸微阖，似乎已经陶醉在那美妙的场景中。
“那场面，一定会很精彩。”
……
实验结束后，池忱看到手机上的未接来电，心中一紧，立刻回拨过去。
电话接通，他语气中夹杂着一丝焦急：“抱歉，刚结束一个实验，没接到电话。”
温软疑惑，“实验？”
歌手做实验？！
池忱犹豫片刻后，还是选择隐瞒，故作镇定转移话题，“嗯，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温软直接道：“我想问问你，能不能找到对虚拟意识体有研究的人？”
这是他说过的，有什么事先想到他。
池忱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心中有些惊讶，“虚拟意识体？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
温软不能说系统，只是问：“就是想知道，你可以找到吗？”
池忱沉默片刻，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该怎么回答，语气带着些迟疑：“我试试看吧，你为什么想了解这个？”
温软：“感兴趣。”
池忱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这方面的研究比较前沿，也比较复杂……”他顿了顿，试探性问：“你怎么突然会感兴趣？”
温软根本没法说：“没什么，你找到告诉我。”
池忱压下心中的担忧，尽量让声音保持平静，“好，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
他有些担心Zero伤害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真的只是感兴趣吗？”
“当然，那早点休息，晚安。”温软赶紧挂电话，再说下去他更怀疑，不知道怎么解释。
池忱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温软可能自我意识觉醒的担忧，又有一丝无法靠近的无奈。
“晚安，早点休息……”
他低声呢喃着。
盛烬回到家看到手机上的未接来电，心中一紧，犹豫后回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