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办法!”
陈雪茹惊呼刚出来,白玲立刻接话。
林俊生皱眉,刚才白玲的话好像有什么不妥。
疑惑还没起来,心神又被她话吸引,抛开想法,认真听接下来的话。
白玲脸上笑眯眯,心中狂喊,实锤了实锤了!
两人都没对‘丈人’这词有反对意见,看来不假!
林俊生竟然除了个妻子还有姨太太,想瞒过搞情报的自己,你们太嫩!
咦,这个姨太太啥时候的事?他林俊生不会犯错误吧?
自己可得悄悄打听打听,这么厉害的同志,可别管不住裤腰带毁了大好前程!
她瞟了眼披着裘皮大氅还是能看出凸起的陈雪茹,脸色不变,鼻孔中喷了个气。
“我意思主动出击!”
林俊生皱眉,“可是我们都不知道他们在哪,怎么操作?”
要是知道人在哪,何必这么麻烦,大不了开大杀进去!他就不信了,区区几个毛贼有心算无心,自己偷袭还能出意外。
白玲扫了眼桌面,“干聊啊?我为了你们的事,晚饭都没吃。陈小姐一件五六千万的裘皮大衣都买得起,不会吝啬请一顿饭吧?”
林俊生一拍手,“看我,忘了忘了!我的不是!”
他从地上拎起大包,三份包得严严实实的纸包放到了桌上。
“你包里放的都是啥?”白玲有强烈的冲动再次探头去看包,感觉这里面除了没有冲锋枪,啥都有!
第一次可以说是好奇,第二次再探视,这就成了窥探,白玲清楚界限,死死按捺自己冲动。
“哈哈,吃的用的,我表妹在家里比较精致。他家掌柜害怕她出来受苦,硬塞了不少东西。”
白玲撇嘴,还表妹呢,说出来也不脸红。
哦!对了,你换了假脸,自然可以睁眼说瞎话。
“哦?有洗澡睡觉的地方吗?”白玲似笑非笑看了眼陈雪茹,“火车上三天,再精致的人都得成逃荒的。”
陈雪茹动了动嘴,一句都没说。
切,男人厉害着呢!你知道个啥?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手段,不过现在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就不想管怎么做到的,只要知道自己想进就能进那神仙地方就成。
要不是想陪着男人,自己进去那地方睡大觉好了!
洗澡?
嘿,正牌给准备好了暖壶脸盆,洗澡盆都有!
这只能是自家人才能知道的秘密,你就甭操这个心!
林俊生干笑,脸上是猖狂中带着点残忍,“你说笑了,水果要吗?”
白玲诧异,“还有水果?”
“哈哈,几个,几个,苹果和橙子,番茄和胡萝卜那不能算。”
“一样来一个!”白玲是真好奇,这包怎么装的,不怕汁水什么的弄到那几千万的裘皮上吗?
竟然还有个大盘!白玲小嘴张成了圈,你这太不讲究了吧?
看着一个大瓷盘上,满满当当的水果蔬菜,白玲咬了咬嘴唇,“要是再来瓶酒,边喝边说,我保证能让你们有收获!”
林俊生打了个响指,“小,白玲,咳咳,你说话得算话!”
白玲给了个卫生眼,“切,我白玲虽然不是什么英雄人物,总不至于骗吃骗喝吧?”
“好,白的还是红的?”
“还有红的?”
白玲终于忍不住,起身来拉包,去他的界限,能当饭吃吗?
林俊生躲开她的手,“嘿嘿,您点,要是点穿了,那别在意!”
“红的!”白玲气呼呼坐下,瞪了眼那只拎包的手,暗骂他小心眼!
肯定还有好东西,藏着掖着不把朋友当朋友!
林俊生打开包,瞅了眼,脸上露出猖狂表情,“那啥,就一个茶缸子,你自己有没有杯子?”
白玲从包里掏出一个竹筒,“将就着用吧,杯子有了,你别拿不出来?”
“哈,那不能够。”林俊生手中出现一瓶红酒,在包里转了圈,发现上面没有什么文字,这才放心拿出来。
“咦,哪里的酒?”
林俊生耸耸肩,“不懂酒,就是随手买的。”
白玲拿过酒转了圈,“啥标识都没有欸,不会真自己做的吧?那能喝不?”
林俊生放下包,“肯定能啊,就是拿出来卖的,不能喝那不被人砸了招牌。”
白玲举起酒瓶,放到头顶,“林大哥,好像里面有点沉淀,不知道是什么。”
沉淀?系统出品能有脏东西?
“啥呀,我看看?”林俊生起身凑上前。
“喏,这里!”白玲转过身扬着酒瓶好让林俊生看清。
陈雪茹眯眼,要喝就喝,不喝滚蛋!是不是借机想贴脸?
她敲敲桌子,“表哥~满上!”
两人身体有瞬间不自然,很快分开。
“哈哈,那啥,我来开,开了就知道。”林俊生伸手。
白玲的白眼都要飞出车厢,你俩表哥表妹自欺欺人玩得这么溜,自己和他清清白白就是讨论下酒能不能喝而已,至于这么防着?
两人一个茶缸,避都不避人,等下非要好好说上几句!
视线回到酒瓶上,就要交到他手里,忽然她笑了起来,“咯咯,我们谁都没戏!”
陈雪茹真眉毛就要钻出面具,咬牙切齿质问,“你什么意思?”
白玲眨眨眼,为什么这位又这么大火气?
自己不过说了句玩笑话,突然她醒悟自己说了啥,俏脸滚烫,“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指着瓶塞,“我是说这个,瓶塞塞着呢,我们一个都没得喝!”
白玲心里狂骂自己,说什么呢,搞得自己像是觊觎她的什么一样!
等这件事了,一定要拉着两人去见见郑朝阳,自己可不是什么野猫野狗,也是有心上人的!
想来二十多天了,那小子也安顿好。
让他请客一顿,不说吃多好的东西,主要是让这个超喜欢吃醋的家伙闭上嘴。
自己也有人追,才不稀罕你的!
恍惚间,一只大手到了自己眼前。
好闻的气息扑面而来,这人是用什么肥皂的?为什么从没有闻过这味道?
有点像是夏日雷暴雨后,在山间闻到的那种清新,说不明白,总之非常上头。
在火车后面,就是因为吸了口他身上的味道,浑身都懒洋洋。
白玲凑上鼻子,小心闻了闻,“你用......”
“笃笃笃!”
一阵恨不能敲破桌子的声音,如同敲在白玲天灵盖上。
她愣了一瞬,猛然远离大手四十公分。“干嘛你?”
林俊生眨眨眼,一脸无辜。
问你拿红酒,开酒啊!
一个准备防贼,一个正在防贼,防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