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的傅君行嘴上一嘴口水。
“宝贝,都吻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生疏,看来以后得多练练。”傅君行似笑非笑的看着池久。
就算已经和傅君行在一起很久了,还是经不住傅君行的骚样,一撩就脸红。
辰时
天已经大亮,傅君行提议现在出发。也没有人有异议。
连续赶了三天的路才到江南一带,城外全都是难民。
池久小心翼翼的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的情景,一个小女孩蜷缩在她母亲的怀里,嘴里一个劲的喊着饿,她母亲只能一遍遍的哄着。
池久看着这一幕触景生情,想到了自己当时流浪街头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怎么了。”傅君行关切的询问道。
池久摇摇头,缓缓说道,“阿行,他们好可怜,无论发生什么,最先受苦的永远都是百姓。”
“是啊。傅君行顺着池久的话继续说下去,“无论战争还是自然灾害,受苦的最先是他们,若一个国家没有了一个百姓,那便不能称之为国。”
“但有时,他们也是祸害,他们会见风使舵,他们只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这就是为什么世界上有君子和小人了。”
池久看着傅君行的容颜,一时看呆了,瞪大眼眸,“阿行。”
傅君行略微揉揉池久的头,对他温柔一笑,“这些你不必知道。”
马车很快行驶到当地的知府处,门口内连个侍卫都没见,池久扶着傅君行下马车,傅君行本不打算让他干,但池久说做戏要做全套,就随他了。
“这什么知府,连个侍卫的影子都没有。”傅君尘大声说道。
“皇兄,我们是来解决疫情的,可并不是来游玩的,皇兄管侍卫做什么,这很显然侍卫不是跑就是死了啊没有主的知府还守着干嘛,要你你愿意吗?。”
“你竟敢把本王比作侍卫。”傅君尘愤怒的看着傅君行。
傅君行耸耸肩,“本王可没这么说,是皇兄自己觉得的。”
也不再多和傅君尘废话,率先进了知府,后面的凌风和户部侍郎李宁内阁首辅王振已经跟随傅君行进府了,丝毫没人在意傅君尘。
一旁的老钟适时提醒道,“王爷,咱们也进去吧!。”
“用得着你提醒本王嘛。”
老钟看着傅君尘的背影,叹了口气,这一路上,翼王殿下的本性渐渐暴露了本性,和在皇城中的翼王可谓是千差万别。
傅君行选了一间不算脏的房间,让暗一他们几个收拾了一下,池久闲不下来,也跟着帮忙,说是帮忙,不如说是玩乐,傅君行也随他,只要他开心就好。
暗一他们看着自家主子那不值钱的笑,都无奈摇摇头,主子啊,能不能别把你那不值钱的笑显现出来,稍微收敛一点啊。
等收拾完,傅君行拉着池久坐在床榻上,替他擦擦脸上的汗,“累不累。”
池久摇摇头,“不累,我也没出什么力。”
暗二一脸无可奈何的看向俩人,还有没有天理啊,明明受累的是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