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拍拍傅君行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已经无碍了。”
“我知道,我只是心疼他。”
从傅君行把这小暗卫拐回沁平殿后,他便知道傅君行上心了,这便是情爱啊,能使人疯狂,又可以温暖一个人。
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沈北苦涩一笑,这次回来还没来得及见见连羽,不知道现在他怎么样了,一定瘦了吧,被他这个混蛋说的这么伤心。
沈北整理好自己的思绪,拿起药箱就默默离开了营帐。
傅君行紧紧盯着池久苍白的脸颊,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宝贝。
“跟着我让你受苦了,本想把你圈在我自己的羽翼之下,护着你,没想到却还是让你受了伤。”傅君行越说越伤心。
“乖乖,快点醒来好不好?别让阿行担心。”
“等你醒来,我给你买你最喜欢的冰糖葫芦吃,好不好?”
说累了就趴在池久肩膀旁,继续说,池久那只没受伤的手指,小幅度的动了一下。
就这样,平安无事的过了一夜。
隔天醒来,傅君行亲自端了盆温水来给池久,擦身,擦脸。
擦完俯下身,在池久的额头上,温柔的落下一吻。
“乖乖,阿行,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啊!”
傅君行不舍得回头看了一眼池久,大步走出了营帐去找沈北,此时,沈北刚刚洗漱完,看见了傅君行的身影,惊讶道,“不守着你家那位,来我这做甚。”
“找你有正事,那蚕虫还能用吗?”
“只要没死,就还能用。”沈北云淡风轻的说道。
沈北看着傅君行这神情,一时之间想到了什么,“你不会是想把那蚕虫给……”
“不可以吗?”傅君行反问道。
“别呀,那蚕虫恶心死了,还得给清理清理,要不你换个人来?”沈北哀求着。
“你觉得这里除了你有这能耐,谁还可以?”
沈北只好认命般的答应,还不忘吐槽一句,“我招谁惹谁了。”说完,呼哧呼哧跑出了营帐。
傅君行则继续回营帐,守着池久。
傍晚
暗四,暗十回到营地,发觉这的氛围不太对,用眼神询问暗一发生了什么。
暗一低声说了句,“小主子受伤了。”
暗五正在一边面壁思过,搞得暗四,暗十频频朝他看。
“事情办完了?”暗一询问着。
“办完了,若不是气氛不对,讲出来你都能笑趴在地上呢。”暗十激动的说着。
“去禀报吧!”暗一示意暗四和暗十进去找傅君行。
暗四暗时调节好情绪,进了营帐。
“主子。”
“进来。”
俩人跪地禀报,“主子,龙头山已经被我俩搞得乌烟瘴气了,杀了几个人,临走时还把粮库全烧了。”
“好,整集军队,今晚全歼龙头山。”
“是,主子 。”
暗四楼暗十出去给暗一汇报了一下傅君行的指令。
乖乖,今晚阿行给你报仇,你在龙头山受的伤,阿行给你讨回来。
子时一刻
傅君行待带人攻进了寨子里,傅君行得直奔主屋,根据暗四暗十给的位置,傅君尘是住在主屋里的。
卧房内,杨伟正搂着美娇娘睡得正香,被人给吵醒了。
“大当家不好了,朝廷军队攻进来了。”
“你说什么?”瞌睡虫一下子醒了,推开怀里的美娇娘。
“到底怎么回事?二当家呢?”
“二当家…他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死在茅厕里了。”
“什么?”杨伟不可置信的盯着面前的人,怎么会二弟怎么好端端的会死在茅厕?
娘的,这是被人算计了,他不可能睡得这么死。
杨伟冷哼一声,提起大刀就冲了出去,见到朝廷兵就杀,暗一则赶过来压制杨伟。
暗四去找付傅君涛的踪迹,暗十跟着傅君行。
杨伟纵然武功高,可怎么能和在血海深渊爬出来的暗卫比呢?终究胜不过暗一,被暗一一剑打趴在地,吩咐侍卫把人绑起来,别让人跑了。
主屋内,傅君尘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傅君行点了穴,动都动不了,震惊的看着傅君行,“你怎么会在这?”
“呵,傅君尘本王这里有几笔账,想要和你清算清算。”傅君行伸手猛然掐住了傅君尘的脖子。
“呃…傅君…行,你…不…不能杀我。”傅君尘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句话。
“放心,本王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傅君行松开傅君尘的脖子,傅君尘才得以喘息片刻。
“你们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闯了进来?”
傅君行薄唇轻启,“蠢货。”
“你……”
傅君尘敢怒不敢言。
“难道你还不明白,为何自己会睡得这么沉吗?傅君尘,你这脑子干脆扔了喂狗算了。”
“喂狗都委屈狗了。”
“傅君行,你别太过分,本王可是王爷。”
“哦,和土匪勾结的王爷,那可真是不多见啊!”
傅君尘紧张的眼神乱看,“你胡说什么?”
“暗十把他手腕抬起来。”
手腕被暗十死死攥在手里,内心顿时慌乱一片,“傅君行,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想让你尝尝蚕虫的滋味而已。”
傅君尘看向傅君行手中的东西,瞳孔猛的一缩,想往后退,可他却忘了暗十正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傅君行割开自己的手腕,把蚕虫引诱进去。
“现在知道怕了,我的小孩比你受的苦还要多,你怎么能在这里享清闲呢?”傅君行一字一句的说着。
“不…不要…你们放开我。”
傅君尘浑身颤抖,突然感觉下方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了,但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恐惧已经战胜了脸面。
“真恶心。”傅君行把还没进去的蚕虫交给暗一,嫌弃的离傅君尘三米远。
“就你还王爷都被吓得尿了,裤子真是个傻蛋。”傅君行嘲讽道。
直到蚕虫全部进入身体,傅君尘才得以喘口气,“傅君行,你该死,还有那个叛徒,可惜没能把他绑来,否则我一定要尝尝他的滋味,让他雌伏在我身下,哈哈哈。”
本来就一肚子气,现在听到傅君尘这话更气了,就这么一个恶心的东西,还想觊觎他的小孩。
“聒噪。”
直接抽出暗一的佩剑,,一剑刺入了傅君尘的下体。
“啊。”
暗十看见傅君尘的惨样,一瞬间看向自己的下面,好险,幸亏疼的不是他。
“让你废一条腿,看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话。”
傅君尘疼痛的捂着下体,额头直冒冷汗,都说不出话来。
“沈北。”傅君行扬声一喊。
“唉,在呢。”沈北进来就看见这惨不忍睹的一面,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怎么?你也想试试?”
沈北连忙摆摆手,干笑两声,“我就不用了,让他好好体会吧,我可受不起。”
“你把你带的那些折磨人的药全给他,人别死了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