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轩和傅君尘把傅君尘丢到了各位大臣面前,“各位大臣,翼王谋反,弑杀夺位,敢问诸位大臣给如何处置啊!”
这个时候谁也不愿意出头护傅君尘,苏阁老身为朝廷元老,上前一步,“那便挑断手脚筋,关进大牢,择日问斩吧!”
“那诸位呢?”
苏阁老都这样说了,谁还敢反驳啊!
沈浩也上前一步,“老臣赞同苏阁老地意见。”
文昊也上前一步,“臣附议。”
有了三个,其余地也都好说,有开头的,自然会跟着的。
傅君尘心如死灰地被关进了大牢,完了,全完了,他为了这个位置,不惜杀了最疼自己的母妃,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失败了。
吊唁了三日,苏阁老开口道,“太子,先皇可留下圣旨啊!”
“自然。”
傅君轩示意德公公上来宣读圣旨,有了圣旨才好名正言顺地继位不是。
苏阁老摸了摸自己地胡须,“既然先皇遗留地圣旨说即刻继位,那自是该好好准备的。”
苏阁老侧头看向礼部尚书,礼部尚书朝苏阁老微拱手。
被关进大牢地傅君尘,蓬头垢面。
“吱呀。”
牢房地门被打开,傅君尘听见动静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瞳孔微缩,“是你。”
来人微微一笑看着傅君尘,“想不到吧,还能见到我。”
“你来做什么?”
“做什么?哈哈哈哈,真是个好冷地笑话啊!自是来为小落报仇得啊!”
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傅君尘,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傅君尘莫名感受到了一抹恐慌。
“不,你不可以杀我,小落不会允许你杀我的。”
听见傅君尘提起小落,他的面庞陡然狰狞起来,“你有什么资格提起她。”
“不,吴鹏,你听我解释,小落她是心甘情愿为我赴死的啊!”纵使手脚筋被挑断了,可他还是想活下去,活着才有希望不是吗?
“我呸。”吴鹏厌恶地捏起傅君尘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把一整瓶药全都塞进傅君尘嘴里。
傅君尘被呛到了,他想吐出来,却只吐出来一点,“你给我吃了什么?”
“放心,是个好玩意。”
吴鹏拿起准备好的匕首,把傅君尘的一只眼睛活生生地挖出来,傅君尘痛苦地倒在地上,发出一阵阵哀嚎声。
“这眼珠,就当作小落瞎了眼看上了你。”
然后又拿起匕首,把傅君尘地一只耳朵给割了下来,“之前小落就非常喜欢捏你的这只耳朵,没了小落,这耳朵也没什么用了”
吴鹏怕傅君尘死了,给他嘴里喂了个药丸,他可不能死,得好好享受他的报应呢。
吴鹏喂给傅君尘的药很快也起效果了,吩咐他提前准备好的四个流浪汉,对着傅君尘努努嘴,“悠着点,别死了就行,留口气就行,要是弄不好可没有银子哦!”
四个流浪汉已经饿了好几天了,为了银子他们忍了,不就上个男人嘛。
吴鹏退出了牢房,出去见傅君轩兄弟俩在等着自己。
“多谢太子,能给小的这个机会。”吴鹏俯身感谢傅君轩。
“不必客气,这是本宫早就答应你的。”
“看你柔柔弱弱的,没想到你这么狠呢。”傅君行出声看着吴鹏。
“景王说笑了,我只不过是为自己在意的人报仇而已,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好歹也在暗阁住了许久。
“我想回我和小落的故乡。”吴鹏眼中闪过一抹怀念。
“好。”
吴鹏跪下,行了个大礼,“提前预祝殿下得偿所愿。”
“多谢。”
傅君轩暗中派人护送吴鹏回家乡。
“啧啧,这傅君尘作的孽也是真够多的。”傅君行突然兴奋地看着自家皇兄。
傅君轩看着傅君行这兴奋地模样,感觉不妙,“你又想干什么?”
“皇兄难道不想嘛。”傅君行冲着傅君轩眨了眨眼。
傅君轩无奈扶额,半晌蹦出几句,“别让人死了就行。”
“放心吧!”
不过他可不愿意现在进去,等他们那啥完,让人来治治,他再折磨。
明日先皇便要下葬,礼部也正在准备傅君轩登基地事宜。
皇宫临时没有他的事了,在皇宫待了三天,他得回去见见他的小孩了。
在定国公府一直等着傅君行地池久,已经在门口看了好几次了。
阿问早早就被傅君轩接回去了,阿行还不回来。
专注盯着门口,知道门口出现自己日思夜想地身影时,池久兴奋地转动轮椅过去,傅君行先一步抱住池久。
贪婪地汲取着池久身上的气息,“想没想我。”
池久点点头,“想了。”
“是我不好,让你等了这么久。”
“没有,正事重要。”
傅君行松开池久好好打量池久,“是不是瘦了,没有好好吃饭。”
“吃了的。”只不过阿行不在,胃口不好。
“吃了怎么比以前还瘦了,脸上都没肉了。”傅君行捏了捏池久的脸颊,比自己离开时瘦了不少。
池久凑过去讨好地亲了亲傅君行地唇瓣,“你不在,没什么胃口。”若不是不想让外祖母担心,他可能只能吃得下一点点。
“看来以后得随身携带着你了。”傅君行无奈地笑着。
池久开心地点点头。
“我们回家?”
“好。”池久高兴地答应着。
傅君行抱起池久就往外走,池久疑惑地看着傅君行,“不用和外祖母她们说一声吗?”
“放心,她们都知道了。”
有这句话,池久就放心了,安心地待在傅君行怀里。
夜晚,东宫也在腻歪着。
“哥哥。”阿问不舍得搂紧傅君轩地脖颈。
“怎么了,宝宝。”
“哥哥,明日就要启程出发了,哥哥不想要我吗?”
“乖,明日要启程,在路上很辛苦的,哥哥不舍得你难受。”
可是阿问不想,坐在傅君轩腿上,一遍遍地蹭,“阿问,乖一点,好不好。”
傅君轩地声音此时已经有些暗哑了。
“不要嘛,哥哥。”
“阿问。”傅君轩无奈,但他确实不愿在这关头把阿问要了。
只能一遍遍哄着怀里正在拱火地人。
哄着哄着,阿问都哭出来了,趴在傅君轩脖颈上小声抽泣。
“阿问乖,不哭,好不好。”
阿问不听,只一味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