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郊外的山谷里,张天奇叉腰望着新建成的“麻辣兵工厂”,红裤衩上绣着“辣武至尊”四个辣椒字,在阳光下泛着油光。厂房外摆着辣椒炮弹、花椒烟雾弹、芥末手雷,赵铁柱(军工版)正用辣饼推车运送原料,却因太胖压断了车轴,辣饼辣椒撒了一地,惊起一群辣饼鸟。
“大人!”士兵们捂着口鼻跑来,脸上挂着泪涕,“这辣椒炮弹的味道太冲了!训练时咳嗽不止,这是打仗还是制毒?”
“能让敌人咳嗽的,就是好武器!”张天奇瞪眼,忽然捡起颗芥末手雷扔进试爆区。“轰”地一声,黄色烟雾腾起,远处的辣饼树瞬间掉光叶子,正在啄食的机械鸟被辣得在空中翻跟头,嘴里的辣饼渣“噼里啪啦”掉成火线。
“看到没?”张天奇拍着士兵肩膀,辣饼渣掉进对方衣领,“这叫‘味觉轰炸’,比火药还厉害!”
“可我们自己也受不了啊!”士兵们集体后退,忽然看见赵铁柱抱着辣饼火锅底料路过,纷纷抢购:“给我来包解辣!”
是日午后,铁血国将军铁胆带着十名暗探潜入山谷,却被辣饼香味勾得走不动道。他们躲在树后,看着清水县士兵们边吃火锅边训练——有人举着辣椒炮弹涮汤,有人用花椒烟雾弹当蘸料碟,赵铁柱甚至用芥末手雷挤酱,辣油顺着红裤衩往下滴。
“将军,”暗探甲咽着口水,“他们的武器...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闭嘴!”铁胆怒吼,却听见自己的肚子“咕噜”作响。远处的火锅香气飘来,混合着辣饼、牛油、花椒的味道,连树上的辣饼松鼠都抱着松果往下爬,眼神呆滞地盯着火锅。
“将军,”暗探乙哭丧着脸,“我饿了...要不咱们去抢点?”
“放肆!”铁胆拔刀,却因手滑刀掉在火锅里,瞬间被辣汤腐蚀得只剩刀柄。他震惊地看着冒烟的刀,忽然闻到一股更浓郁的香味——张天奇正往火锅里加辣饼肥肠,油花溅起,香味直击灵魂。
“报告大人!”清水县哨兵发现暗探,“铁血国有人偷师!”
“偷师?”张天奇轻笑,忽然对赵铁柱使眼色,“把最新款的‘辣饼香薰弹’对准他们!”
“是!”赵铁柱扛起香薰弹,却因太胖没站稳,炮弹“咕噜噜”滚向敌营,“轰”地炸开,喷出大量辣饼香气和辣椒碎。铁胆等人被香味呛得又咳又笑,暗探甲忽然大哭:“将军!这香味比我娘做的辣饼还香!”
“够了!”铁胆抹着泪,忽然发现自己的铠甲缝里卡着辣饼渣,“撤兵!快撤!”
是夜,铁血国军营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咽口水声。铁胆看着士兵们围着篝火画辣饼,忽然暴躁地掀翻沙盘:“都给寡人训练!不许想辣饼!”
“可是将军,”士兵们指着随风飘来的辣饼香,“香味太勾人了...小的们愿意投降,只求一碗辣饼汤!”
铁胆望着士兵们亮晶晶的眼睛,忽然想起白天看到的场景——清水县士兵们边吃边训练,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手中的辣椒炮弹竟比铁血战刀更有威慑力。他忽然叹气,对副将说:“传令下去,明天派使者去清水县...求购辣饼火锅底料。”
“将军!”副将震惊,“咱们铁血国可是战无不胜!”
“战无不胜个屁!”铁胆揉着饿扁的肚子,“再不吃辣饼,寡人的腹肌都要变成饿纹了!”
清水县的御膳房里,苏清月看着张天奇调试辣椒炮弹,忽然轻笑:“张爱卿,本宫发现,你这不是建兵工厂,而是开辣饼铺。”
“陛下明鉴!”他眨眼,忽然往炮弹里多塞了把辣饼碎,“臣这叫‘嗅觉攻击’,比刀枪还狠——您瞧,铁血国的士兵现在连刀都握不稳,满脑子都是辣饼!”
“歪理。”苏清月摇头,却在看见赵铁柱用辣饼模具刻手雷花纹时,忽然轻笑,“不过本宫得承认,当铁血国的将军求购火锅底料时,本宫竟觉得比打赢仗还痛快。”
“那是自然!”张天奇大笑,忽然从怀里摸出个辣饼形状的手雷模型,“臣打算把武器都做成美食造型,敌人要是想吃,就得先投降——这叫‘不战而辣服人’!”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狡黠,忽然摇头失笑。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美食兵工厂”,实则是用最荒诞的方式诠释战争的本质——真正的胜利,从来不是让敌人恐惧,而是让他们明白,和平的甜辣,远比硝烟更值得追求。
秋风起时,麻辣兵工厂的烟囱里飘出辣饼香,与远处铁血国军营的炊烟遥相呼应。张天奇望着天空中飞过的辣饼香薰弹,忽然对苏清月轻笑:“陛下,臣的下一个目标,是让全天下的武器都飘着辣饼香——这样,当它们爆炸时,带来的不是毁灭,而是让人想流泪的甜辣回忆。”
“傻话。”苏清月轻声说,却在他眼中看见星空般的璀璨,忽然伸手握住他沾着辣油的手,“不过本宫相信,你能做到。”
张天奇望着她的眼睛,忽然觉得,比起征服天下,此刻掌心的温度才是最珍贵的“武器”。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辣味轰炸与美食诱惑中,继续书写最荒诞、最温暖的传奇——直到所有的刀枪都变成辣饼叉,直到所有的战场都飘满火锅香,在甜辣交织的岁月里,笑看烟火人间,永不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