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国军营的深夜,月光被辣饼云遮住一半,巡逻士兵的肚子“咕噜噜”叫得比军号还响。忽然,远处飘来一阵浓郁的辣饼香,混着牛油与花椒的味道,士兵甲瞬间定住,机械般转头——只见张天奇穿着红裤衩,推着辣饼火锅车晃悠悠走来,车铃响着《辣饼征服天下》的调子。
“免费试吃啦!”赵铁柱(外卖版)的大喇叭震得帐篷发抖,“清水县特供麻辣火锅,辣得爽歪歪,吃完不扶墙!”
“有诈!”铁胆将军握紧刀柄,却见士兵们已冲出帐篷,铠甲碰撞声混着吞咽口水的“咕嘟”声。张天奇掀开锅盖,热气腾腾的辣汤里翻滚着辣饼肥牛、毛肚、黄喉,每片食材上都裹着亮晶晶的辣油,香得连帐篷里的铁血战旗都卷了边。
“大人,”士兵乙跪在火锅前,刀疤脸挂着泪,“这真的不要钱?”
“不要钱!”张天奇眨眼,忽然从锅里捞出块辣饼肥肠,“但要先回答问题——铁血和辣饼,哪个更重要?”
“辣饼!”士兵们异口同声,铁胆将军的刀“当啷”掉在地上,竟被香气震得握不住。
火锅车周围瞬间挤满了人,士兵们用战刀当筷子,用头盔当碗,甚至有人直接对着锅喝辣汤。赵铁柱趁机推销:“加辣加麻加肥肠,战斗力暴涨三倍!”
“给我来十斤肥肠!”“再来碗辣饼面!”士兵们狼吞虎咽,辣油顺着下巴滴在铠甲上,竟把“铁血”二字泡得模糊。铁胆将军看着这幕,忽然感觉天旋地转——不是因为辣,而是因为绝望。
“你们可是铁血战士!”他怒吼,“怎么能被一碗辣饼火锅收买?”
“将军,”士兵甲抹着泪,辣饼面挂在胡子上,“战士也要吃饭,清水县的饭更香...呜呜呜,这辣饼面比我娘做得还好吃!”
“住口!”铁胆抽出腰间酒壶,却发现里面被换成了辣饼奶茶,“是谁换了寡人的酒?”
“是小的!”赵铁柱举手,红裤衩上沾着奶茶渍,“将军,辣饼奶茶配火锅,解辣又提神——您瞧,士兵们吃完都能单手举鼎了!”
果然,士兵们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忽然开始展示肌肉,只不过举的不是战锤,而是辣饼火锅盆。铁胆望着他们发亮的眼神,忽然感觉自己才是被征服的那个。
是夜,铁血国皇宫的“火焰议事厅”里,铁猛国王听完战报,当场气晕在辣饼地毯上。他的鼻环被辣饼油粘住,腹肌因饥饿缩成一团,手指缝里还残留着上次偷尝的辣饼渣。
“陛下!”铁胆跪地,却在看见太医端来辣饼姜汤时,忽然咽了咽口水,“先别管陛下,给臣来碗辣饼汤...臣饿了三天了!”
“荒唐!”苏清月的声音从辣饼热气球传来,“张爱卿,你这是打仗还是开食堂?”
“陛下明鉴!”张天奇大笑,忽然从火锅车里摸出份“投降协议”,“臣这叫‘胃战攻心’——您瞧,铁血国的士兵们已经在协议上按了辣油手印!”
“协议内容是?”苏清月挑眉,忽然看见上面写着“自愿成为清水县辣饼先锋队”。
“很简单,”张天奇眨眼,忽然对苏醒的铁猛国王拍肩,“别哭,以后你当本县的‘辣味总督’,专门管辣椒种植——铁血国改名‘辣血国’,如何?”
“我恨辣椒!”铁猛咬牙,却在看见赵铁柱端来辣饼点心时,忽然伸手抓起一块,“但...只恨辣饼以外的辣椒!”
“这就对了!”张天奇大笑,忽然指向星空,“臣保证,只要你种好辣饼椒,以后辣血国的百姓都能顿顿有辣饼,天天有火锅——比天天啃铁血面包强百倍!”
铁猛望着手中的辣饼点心,忽然想起士兵们吃火锅时的笑脸,忽然叹气:“罢了...寡人的腹肌,竟输给了一碗辣饼汤。”
清水县的御书房里,苏清月看着铁血国的投降文书,忽然对张天奇摇头:“张爱卿,本宫发现,你根本不需要军队,只要有辣饼,就能征服天下。”
“陛下明鉴!”他眨眼,忽然从怀里摸出个辣饼印章,“臣的‘辣饼先锋印’都刻好了——以后每征服一个国家,就盖个章,集满十个,换陛下香吻一枚!”
“油嘴滑舌。”苏清月轻笑,却在他递来辣饼点心时,忽然轻轻咬住,甜辣在舌尖蔓延,竟比任何胜利都更让人心动。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倒戈”哲学,实则是用最温暖的方式告诉世人:人心不是钢铁做的,而是需要甜辣滋养的血肉之躯。
秋风起时,辣血国的军营里响起新的军歌:“辣饼香,火锅烫,投降不是孬种样,吃饱喝足才是王,跟着胖仙打胜仗!” 张天奇听着歌声,忽然对苏清月轻笑:“陛下,臣忽然觉得,这世上最厉害的兵器,不是刀枪,而是让人愿意放下武器的那口热乎饭。”
“是极。”苏清月望着他腰间的辣饼香囊,忽然轻笑出声,“不过本宫还是那句话——别让辣饼抢了本宫的风头。”
“臣不敢!”他大笑,忽然从香囊里摸出颗辣饼糖,“陛下且尝,这是臣特意为您留的不辣款——就像您在臣心里,永远是最甜的那一口。”
苏清月望着糖纸里的辣饼花,忽然轻轻点头。她知道,他们的故事,将在这一场场的美食倒戈与甜辣情话中,继续书写最荒诞、最温暖的传奇——直到所有的战场都变成食堂,直到所有的盔甲都盛放热汤,在甜辣交织的岁月里,笑看人间烟火,永不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