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三刻的西市飘着糖炒栗子香,裴红袖捏着张一凡的算珠荷包,象牙梳敲着“义学布帛捐赠清单”:“一凡,你竟要让我亲自给孩子们发冬衣?”她金步摇上的琉璃珠蹭过清单上的“虎娃刻刀班”字样,算珠眼睛正“看”着她皱起的眉头。
张一凡晃着鎏金算珠,算珠在她指尖蹦成“善”字:“裴老板忘了?上次赌约你输了,需听在下差遣三日——”他忽然指向街角的义学童蒙,“第一日,便劳烦裴老板当回‘布帛仙子’。”
虎娃立刻在裴红袖的披风上刻了个撒布帛的小人,算珠舌头舔着冬衣上的靛青平安纹:“裴老板放心!虎娃教你怎么笑——像这样!”他咧嘴露出缺牙,惹得萧墨璃掩口轻笑。裴红袖瞪他,却在看见童蒙们望向她的清澈目光时,忽然攥紧了冬衣下摆。
未时三刻,义学操场上响起欢笑声,裴红袖的靛青锦袍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却被孩子们围得团团转。虎娃蹲在石凳上,给每个孩子的冬衣都刻上专属鬼脸:“狗剩哥要‘护牛鬼脸’,算珠眼睛盯着耕牛!珠儿姐要‘护发鬼脸’,算珠梳子梳小辫!”
“裴老板,该你发糖果了。”张一凡的算珠在她耳边蹦成“甜”字,忽然凑近,“笑一笑,莫让孩子们以为你是来收租的。”裴红袖咬牙,却在递出糖果时,被小女孩拽住衣袖:“姐姐的衣服好漂亮,像画里的仙女!”
她的象牙梳忽然顿住,看着小女孩补丁摞补丁的衣袖,喉间忽然发紧。萧墨璃适时递来狼毫画的《布帛仙子图》,画中裴红袖抱着布帛,虎娃的算珠鬼脸在她发间蹦成星星:“红袖姐,孩子们说你比话本子里的仙子还好看。”
暮色漫进义学时,裴红袖忽然将剩余的冬衣全捐给了乞丐巷,象牙梳别着虎娃新刻的“护童鬼脸”:“一凡,明日的差遣……”她忽然别过脸,金步摇在暮色中泛着柔光,“能不能换个不那么扎眼的?”
张一凡挑眉,算珠在她披风上蹦成“街”字:“明日卯时三刻,西市桥头见——这次,带你体验‘市井算珠’。”虎娃立刻在她鞋面上刻了个举灯笼的小人,算珠眼睛望着乞丐巷方向。
更夫敲过申时,三人走在朱雀大街,虎娃忽然指着裴红袖的背影惊呼:“凡哥哥!裴老板的披风在发光!”张一凡轻笑,算珠在雪地上蹦成萤火虫形状:“那是虎娃的‘护善鬼脸’,遇善则亮——就像某些人的善心,藏得深,亮起来却晃眼。”
裴红袖耳尖发烫,却故意用象牙梳敲他肩膀:“竖子!明日若让我在西市出丑……”话未说完,忽闻前方传来孩童哭声——卖糖葫芦的老汉被混混打翻了挑子,糖葫芦滚了一地。
虎娃立刻冲过去刻“护摊鬼脸”,张一凡的算珠在混混衣襟上蹦成“官”字,吓得混混抱头鼠窜。裴红袖望着老汉抹泪的模样,忽然掏出银票:“这些糖葫芦,我全买了——虎娃,分给巷子里的孩子们。”
虎娃眼睛发亮,立刻在糖葫芦签上刻了个举算珠的小人,算珠舌头舔着糖霜。萧墨璃望着裴红袖与孩童们互动的场景,忽然轻笑:“红袖姐这模样,倒像个真正的布帛仙子。”
尚书府的夜露沾着糖葫芦香,萧墨璃摸着义学孩童送的鬼脸木雕,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算珠声。张一凡倚在门框上,鎏金算珠在指尖蹦成心型:“墨璃可看出,裴红袖今日共笑了十七次?”她转身,狼毫在宣纸上落下“铁树开花”四字:“我倒看出,某人的算珠今日格外活泼。”
“自然,”张一凡挑眉,算珠在“花”字上蹦成裴红袖的模样,“毕竟,有人第一次发现,比征服商道更有趣的,是征服人心。”萧墨璃轻敲他的算珠荷包:“明日带红袖姐逛西市,可得看紧了——她的象牙梳,可经不起市井折腾。”
虎娃的鼾声从义学方向传来,他怀里抱着未刻完的“护市小像”,算珠眼睛还盯着糖葫芦签。张一凡轻笑,算珠在夜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放心,在下的算珠,早已给她备好了‘市井护身符’——就像她的象牙梳,看似锋利,实则……”
“实则怎样?”萧墨璃挑眉。张一凡忽然轻笑,算珠在她掌心滚出“护心”二字,却在她追问前转身离去,算珠声混着糖葫芦的甜香,在夜空中谱成一曲奇妙的情踪前奏。
当更夫的梆子声穿过街巷,萧墨璃望着裴红袖府邸方向,那里的灯火映着她教孩童们刻鬼脸的剪影,忽然轻笑——或许在这市井烟火中,裴红袖终于明白,征服一个人的心,从来不是靠算珠与象牙梳的交锋,而是让真心在烟火气中,慢慢显影。
而他们的故事,正如这夜空中的算珠与灯笼,看似各自闪耀,却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织就了一张温暖的、属于彼此的情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