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阳紧紧拉着婉晴,像一阵疾风般匆匆钻进计程车,车门刚关上。
他就把刚才挥舞的100元港币,急切地递给司机,声音爽朗却又透着几分焦急:“师傅,不用找了!快开车,后面那群人还追着呢!”
司机接过钱,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满脸堆笑,双手迅速转动方向盘,一边道谢一边发动车子,引擎的轰鸣声瞬间响起。
车子猛地蹿了出去,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
司机还忍不住念叨:“先生您可真豪爽!瞧瞧您二位,男的英气,女的娇俏,真是绝配!刚才您那身手,我在这香江跑了大半辈子车,都难得一见呐!”
陈向阳闻言,笑着摆摆手,眼神却警惕地盯着车后,真诚地说道:“师傅,还得多谢您及时赶来!
刚刚那情况乱糟糟的,要不是您来得快,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带着她顺利脱身,多亏您帮忙解了围,太感谢了!”
司机听了,笑得愈发灿烂,连连说:“小事儿一桩,能帮上忙我也高兴!坐好了二位,我保证把他们甩得远远的!”说着,又一脚油门踩下去,计程车在街道上飞驰。
婉晴坐在后座,粉唇轻咬,低垂的眼眸里满是羞涩与期待。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随着车子的颠簸,娇躯轻晃,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柔弱。她偷偷抬眼看向陈向阳,心也跟着加速跳动,紧张又激动。
陈向阳见她如此,关切地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温声道:“别怕,有我在,都过去了。”
婉晴抬眸,眼中蓄着盈盈泪水,楚楚可怜地望着陈向阳。就在这一瞬间,顺势倒入陈向阳怀里。
陈向阳顿感一阵温热与柔软紧贴上来,少女独有的淡雅香气萦绕鼻尖,悠悠钻进他的肺腑,迷得他微微失神。
她柔软的身躯紧紧靠着他,从接触的地方蔓延至全身,令他通体舒畅。他微微一怔,随即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里涌上一丝窃喜,手臂也下意识地轻轻环住了婉晴。
“师傅,去浅水湾酒店。”陈向阳说道。在1961年的香江,浅水湾酒店可是名流云集的奢华地标。
车子抵达浅水湾酒店,门口身着笔挺制服的侍者立刻小跑过来拉开车门。陈向阳率先下车,转身向婉晴伸出手,婉晴将手搭在他的掌心,在他的搀扶下优雅地迈出车门。
两人并肩走进酒店大堂,脚下是有着精美欧式花纹的大理石地砖,头顶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光芒。
四周的柚木立柱雕刻着繁复的图案,与墙上的中式山水画相映成趣,尽显中西合璧的独特韵味。
陈向阳带着婉晴径直走向餐厅,女服务员阿珍立刻迎上前来。她身形纤细,身着修身改良旗袍,更衬得身姿柔弱。
阿珍面容清秀,眉眼间满是温婉。她的眼睛明亮却带着些怯意,宛如盈盈秋水,藏着一汪纯净。
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颈边,更添楚楚动人之感。尽管身形纤细,但旗袍却勾勒出她傲人的胸部,走动间,身姿摇曳。
阿珍看着帅气的陈向阳脸颊微微泛红,微微欠身,轻声说道:“先生、小姐,请问几位?”
陈向阳微微颔首,嘴角挂着一抹迷人的微笑,说道:“两位,找个安静靠窗的位置。”
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阿珍微微一怔,心中不禁泛起涟漪,才赶忙领着他们前往座位。
落座后,陈向阳熟稔地翻开菜单,迅速点单:“一份脆皮烧鹅、清蒸石斑鱼、避风塘炒蟹、干炒牛河、蚝油生菜。
甜品要杨枝甘露和双皮奶,芒果要软糯,奶味得醇厚。再拿瓶年份好的法国波尔多红酒 。”
点完菜,陈向阳从钱包里抽出一张5元港币,放到阿珍的手心里,不仅没有立刻松开,还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笑着说:“你服务很周到,这是给你的打赏。”
阿珍的心跳陡然加快,她咬着下唇,声音略带颤抖地道谢,脚步都有些轻飘飘的,回到服务台时,还忍不住偷偷看向陈向阳,眼中满是倾慕。
用餐时,陈向阳身子微微前倾,靠近婉晴,嘴角带着温和笑意,声音也不自觉放柔:“还没好好跟你介绍,我叫陈向阳,刚到香江不久,之前一直在外面闯荡。”
婉晴微微抬眸,含情脉脉地看向他,轻启朱唇:“我叫林婉晴,一直在夜总会唱歌。今天多亏有你,不然我真不知该怎么办。”
陈向阳摆了摆手,真诚道:“别这么说,换谁遇到那种事都会出手。你长得这么漂亮,唱歌又好听。”
婉晴脸颊微红,低头浅笑:“哎呀,你太过奖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相谈甚欢,气氛愈发融洽,只是陈向阳偶尔目光还会追随着阿珍的身影,嘴角挂着玩味的笑 。
用餐结束,阿珍拿着账单过来,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先生,本次消费一共270港币,其中那瓶1953年份的法国波尔多红酒是150港币 ,菜品总计120港币。”
陈向阳听罢,从钱包里掏出300元港币递给阿珍,给钱时又顺势捏了下她的手,豪爽地说:“不用找了,剩下的算小费。”
阿珍瞪大了眼睛,脸上洋溢着惊喜,声音都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先生,您实在是太慷慨了!真的太感谢您!以后您有任何需要,随时吩咐!”
陈向阳只是微笑着点点头,目光在阿珍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酒足饭饱后,陈向阳微微侧身,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看着婉晴说道:“婉晴我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你有没有兴趣去参观一下?”
婉晴犹豫了一下,脑海里闪过陈向阳刚才英勇的模样,还有这一晚上他贴心的照顾,终于轻轻咬了咬下唇,微微点头同意了。
两人起身,在众人的瞩目下,携手走出酒店。酒店外,香港的夜依旧热闹非凡,仿佛在为他们这段奇妙的缘分而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