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里嘲讽之意尽显:“男人呐,在感情这方面,没一个好东西。你们家傻柱,在这方面已经算是老实本分的了。
向阳可不一样,结婚前没少在外面沾花惹草。昨晚,我揪住这事儿逼问他,他才吞吞吐吐道出不少以前的风流事。瞧他那支支吾吾的模样,肯定还有不少瞒着我呢!”
杨秀琴听闻,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转瞬便释然地笑了笑:“向阳长得帅,又年少多金,很难有人能不被他吸引。
说起来,没结婚的时候,我也对他动过心。可他压根没看上我,直言我太小。”
丁秋楠秀眉紧紧蹙起,眼里满是疑惑:“咱俩明明同岁,向阳怎么会嫌你年纪小?”
杨秀琴瞬间涨红了脸,目光下意识地瞥向丁秋楠高耸的心口,手指不自觉地在空中比划了一下。
丁秋楠愣了片刻,顺着杨秀琴的目光,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胸前。只见自己身形丰满挺拔,站在原地时,视线完全被挡住,连脚尖都看不到。
她瞬间恍然大悟,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心想着:“哦,原来是这个意思,那没事了。”
杨秀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问道:“向阳现在是不是特别喜欢你的那个?”
丁秋楠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宛如天边的晚霞,眼中却溢出一丝甜蜜,笑意盈盈地说:“可不是么,每天晚上睡觉,他都要搂住我才肯入睡,跟个孩子似的。”
杨秀琴听闻,微微皱眉,犹豫了片刻,还是将心中疑问道出:“秋楠,你也知道向阳以前花心好色,如今心里不会后悔跟他在一起吗?”
丁秋楠愣了一瞬,内心不禁泛起一阵涟漪。她想起和陈向阳相处的点滴,他的体贴关怀,那些充满浪漫的瞬间,让她难以割舍这份感情。
而且在她看来,四九城的男人大多半斤八两,换一个未必能比陈向阳更好。
想到这儿,丁秋楠轻轻摇了摇头,目光中满是坚定:“我不后悔,我爱他。再说了,放眼四九城,比他优秀的男人不说没有,那也是凤毛麟角。
还有,哪个优秀男人身边没有莺莺燕燕?难道其他男人就能顶住诱惑,坐怀不乱?”
杨秀琴听后,眼中闪过一丝佩服,由衷感叹道:“秋楠,你可真是人间清醒!这想法通透得很!
好男人就像稀世珍宝,抓住了就得紧紧攥在手里,要是一时犹豫,便宜了别人,往后指不定多后悔呢!”
丁秋楠听了,脸上笑意更浓,两人相视一笑,氛围轻松愉悦。
就在丁秋楠眉眼含笑,讲述着陈向阳睡前趣事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陈向阳手里拎着几个热气腾腾的布袋,刚一走近,油条的焦香、包子的麦香与肉香,便隐隐飘出。
他身姿挺拔,笔挺的衬衫一看就是精心熨烫过,晨光穿过树叶间隙,洒在他带着晨起打理痕迹的碎发上,泛起丝丝光晕,整个人看上去精神抖擞。
杨秀琴原本正听着丁秋楠讲话,不经意间抬眼看到陈向阳,目光瞬间被吸引。她的眼神像是被磁石牵引,忍不住偷偷瞄了几眼,嘴角微微翘起,眼中流露出一丝倾慕。
这一幕被丁秋楠尽收眼底,丁秋楠心中暗忖:果然啊,男人英俊多金,到哪儿都能吸引女人目光,连秀琴也不例外。
随即,丁秋楠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划过一丝得意,下意识挺了挺腰杆。
“早啊,你们聊得这么开心,在说什么呢?”陈向阳笑着扬了扬手中的袋子。
“今天我买了豆浆油条,还有油饼和大肉包,就怕秋楠早上挑食,结果买多了。秀琴也在,一起吃点,帮我分担分担。”
杨秀琴有些不好意思,双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婉拒道:“不了不了,我家里衣服堆成山了,得赶紧回去洗。你们慢慢吃,可别辜负了这丰盛的早餐。”
丁秋楠伸手拉了拉杨秀琴的胳膊,调侃道:“傻柱不是信誓旦旦说家务活全包吗?洗衣服这种事,交给他不就得了!”
杨秀琴一听,柳眉微蹙,没好气地说:“就他那马大哈,洗衣服不是把颜色混了,就是把扣子洗掉。
上次我一件新衣服,让他一洗,直接没法穿了。我可不敢再把衣服交给他,只能自己动手。”
杨秀琴离去后,陈向阳鬼鬼祟祟地凑到丁秋楠身旁,压低声音道:“秋楠,我刚刚去买早点,瞧见傻柱在巷子口又跟秦淮茹聊上了。两人凑得很近,脑袋都快贴一块儿了,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丁秋楠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调侃的笑:“哟,怎么?看见旧情人和傻柱聊天,你这是吃醋了?”
陈向阳赶忙上前,双臂紧紧搂住丁秋楠的腰,下巴亲昵地蹭着她的发顶:“哪能呢!那都是老黄历了,往后啊,我的眼里心里就只有你。”
丁秋楠轻轻推开他,笑骂道:“德性!”说罢转身就走。
陈向阳愣了一下,快步追上去,问道:“你这急匆匆的,去哪儿啊?”
丁秋楠头也不回地说:“我去拿药,这药得空腹吃。”说着,她走进屋里,在抽屉里翻出一盒避孕药。
陈向阳好奇地探过头,定睛一看,脸色骤变:“丁秋楠同志,这药明显已经用过了!我昨天才答应你晚点要孩子,你是不是之前就背着我偷偷用了?”
丁秋楠脸颊瞬间涨红,眼神闪躲,手指不安地搅着衣角,内心慌乱不已。她深知自己理亏,又害怕陈向阳因此大发雷霆,破坏两人之间的感情。
在极度紧张与纠结之下,犹豫了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承认了此事。
陈向阳佯装生气,双手抱胸,在原地踱了两步,故意拉长音调:“我们老陈家可是十八代单传。说吧,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丁秋楠绞着手指,神色忸怩,脑海中飞速思索着补偿的办法。她一方面害怕失去陈向阳,另一方面又清楚自己确实有错在先。
想到陈向阳平日里的花心,她咬了咬牙,小声说道:“那……那以后你要是在外面有了人,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绝不干涉。”
陈向阳一听,先是一愣,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他原本不过想吃完早饭和丁秋楠亲昵一番,没料到竟意外得到这样的“许可”。
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脸上瞬间堆满戏谑笑容,紧紧抱住丁秋楠,在她耳畔轻笑道:“宝贝,你这话可当真?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往后要是我结识了别的漂亮姑娘,你可不许哭闹。”
丁秋楠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肠子都悔青了,暗怪自己一时情急,竟提出这么个荒唐的补偿办法。
她用力扭动身子,试图挣脱陈向阳的怀抱,没好气地说:“陈向阳,你还真打算这么做?”
陈向阳不但没松手,反而手臂一紧,箍得丁秋楠动弹不得,笑声愈发肆意:“怎么?现在反悔了?晚啦!刚刚可是你亲口答应的,我可都记着呢。”
丁秋楠脸颊涨得通红,又气又急,狠狠瞪着陈向阳:“行,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我也把丑话说在前头。
你在外面怎么胡闹我管不着,但有一点,绝对不准往家带!这个家是我最后的底线,要是你敢把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来,我跟你没完!”
丁秋楠胸脯剧烈起伏,双手握拳,眼神中满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