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牙行买了几个姿色不错的侍女和丫鬟。
给她们安排了任务,古牧便舒舒服服的过起了地主豪绅的奢靡生活。
很快小城便流传起,孔家老宅里住了个有钱人的传言,大多数的居民都在看热闹,猜测这次的新主人能住几天。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孔祥云并没有去哭闹,而是安安静静的继续在街上卖字画。
有好事者专门找到孔祥云的摊位,调侃道:“老孔,你家都被人占了,你怎地有闲心在这里坐着,还不上门哭闹去?”
面对这样的言论,孔祥云全都回以冷哼。
来调侃的人多了,他也遭不住,干脆拿起笤帚驱赶起看热闹的人。
大家看到孔祥云这种态度,便断定宅子的新主人来历不凡,不然怎会让驴脾气的孔祥云捏着鼻子咽下这口气呢。
于是乎不大的小城中,流传起对孔宅新主人身份的猜测。
大家众说纷纭,有的人猜测是来自京城的大人物,孔祥云的学生都惹不起的存在。
有的人猜测是太有钱,一下子买断了孔祥云的嘴巴。
反正大家对古牧的身份愈发好奇。
孔宅门前原本空旷的街道,开始逐渐有摊贩摆摊,目的就是为了见识一下这位神秘的大人物。
然而大人物没见着,他们每天只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在孔宅进进出出,像是大人物的子孙辈的。
这样的传言流入古牧的耳朵里,古牧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我怎么一上来就成别人的子孙了?”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他去解释了。
而他每天除了插花弄草之外,再就是到街上溜达。
带着侍女秋香在街上闲逛,走累了,就找个地方一坐,享受着秋香的投喂,生活过得好不惬意。
这日,古牧在冬香夏香的服侍下,洗漱完毕,换了套干净的衣服,正要去吃东西,小院里突兀的多出一道身影。
来者正是青玄子。
青玄子看着古牧的样子,心中很是古怪。
“小友的生活倒是惬意非凡。”
宅院里的侍女和丫鬟,心中惊骇于青玄子的突然出现,毕竟她们还没有打开门,更没有迎接这位老者。
心中在担心古牧责怪时,也好奇青玄子的身份。
听到青玄子的调侃,古牧满不在乎,而是热情相邀:“前辈来的正是时候,春香已经把晨食弄好了,一起尝一尝?”
青玄子并没有咀嚼,而是颔首答应了下来:“那老夫就不客气了。”
“不用客气。”
古牧带着青玄子来到餐厅,随着一道道精美的晨食送上餐桌,筷勺搅动的声音渐渐响起。
饭桌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一直到吃完饭,两人来到茶室,古牧才开口询问:“前辈找在下是有什么事吗?”
“无甚大事,手头上的琐碎事情处理完了,正好想起小友初临此界,老夫作为东道主还未盛情款待,同时感谢小友为老夫家乡解决了那么大的麻烦。”
这番话的本意是,担心古牧在这里作乱。
不过看到古牧率先享受起来了,青玄子心里的石头可算是落了一半。
毕竟一个养魂幡的修士,不像是正道人士,如今冥土入侵阳间的环境还好,魂脉魔修不用祭炼活人喂养魂幡。
但是冥土入侵以前就不一样了。
魂脉修士可是正经的魔道修士,手段残忍,青玄子也不得不防。
古牧也知道青玄子的担忧,无奈的笑了笑,道:“前辈客气了,在下很满意如今的生活,暂时不太想接触修行界。”
“哦?”青玄子颇为意外,认真端详古牧,问道:“小友可是找到路了?”
“有些苗头,但是还很模糊,需要再住上一段时间。”
“有念头就好,如此便说明小友大道可期。”
青玄子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
他是真担心古牧要一直在这里住下去。
住下去倒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古牧展露过实力,让他都头疼无比的冥土入侵,古牧轻松化解。
可那样也意味着古牧有能力也把他化解了。
毕竟青玄子可是目睹胡麻和槐妖突破合体期的,两头合体期鬼修,还有数百万魂将大军,如此实力,在第五层叶子足以横行了。
青玄子:“既然小友暂时不想接触修行界,那老夫就让那些家伙把东西收拾起来吧,免得搅扰小友悟道。”
古牧笑着点点头:“这样也好。”
“那老夫暂且告辞,若是小友在悟道上陷入瓶颈,尽可来寻老夫,老夫比小友年长几岁,想来还是能给予一些启发的。”
“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古牧也不客气,哈哈笑道:“到时候我找上前辈,前辈可不要觉得在下烦。”
“那不会。”
青玄子跟着大笑两声,摆摆手,身影消失不见。
古牧捏着茶杯抿了一口茶水,缓缓吐出一口气,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着手翻阅了起来。
外面静候的秋香听到里面没了动静,轻轻推开门,踩着小碎步来到茶桌前,一言不发的坐下,开始为古牧斟茶添置点心。
古牧瞥了眼秋香,脑海里浮现一个计划。
“有没有可能,让别人演化阴阳之道的四种变化,我通过观察他们来感悟大道呢?”
仔细思索,古牧觉得这个想法还真行。
人体分阴阳,蕴五行。
只需要将人体的阴阳激发出来,的确能通过这种激发的过程感悟大道。
“只是该怎么做呢?”
他除了阴阳交感之外,其他三种阴阳变化都入门了,唯独不清楚何为阴阳交感。
但是他知道,阴阳交感并不是男女交媾。
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情的确存在阴阳变化,有阴阳平衡之妙处,亦有阴阳互体、互生之变。
但存在阴阳交感吗?
古牧捏着下巴陷入沉思。
对面的秋香始终低着头,她能感觉到古牧的目光,但没有侵略性,反而带着几分审视。
也正是这样的审视,让秋香的心不由得忐忑起来。
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事情,从而令老爷生起让自己闭嘴的想法。
那该怎么闭嘴呢?
只有死人才不会泄密。
秋香的脸色越来越白,洗茶斟茶的手都开始轻轻抖动,额头出现细密的汗水,鬓角的发丝都贴在了脸颊上。
“你很热?”
古牧回过神,看到秋香苍白的面庞,道:“不会发烧了吧?”
说着,他向前倾了倾身子,伸手贴在了秋香的额头。
感受着丝丝凉意,古牧嘀咕道:“没发烧啊,这都秋凉之节了,你穿的又不厚,怎么会出那么多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