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庆突然开口问:“谁告诉贾张氏缝纫机能随便做衣服的?”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他,目光中带着疑惑。
阎埠贵神色复杂地说:“不就是你吗?今年夏天,你就在院子里带头这样说的。”
“糟糕!”
李国庆赶紧回忆了一下,果然如此。
难道上辈子也是个坑队友?
“那个……我得回去照顾我的花,先走了。”
说完他就溜了,这下贾家被坑得够呛。
“别管花了,我下课回来已经帮你浇过了,别再浇水了。”
阎埠贵大喊了一声,真是操碎了心。
“好的好的!”
李国庆远远地回应了一声。
其实缝纫机没那么容易操作,就像老式的风琴一样,需要踩下面的踏板。
而且要不停地踩,才能让上面的机器运转起来,进而带动针头。
不仅需要配套的线团,还要手巧,双手按着布匹配合脚踩的速度,稍有不慎就会卡线。
后来很多农村家庭都买了缝纫机,作为三转一响的大件,结果发现它几乎成了摆设。
必须专门学习裁缝和缝纫机的基础知识,才能做出一件完整的新衣服!
能让秦淮茹熟练使用缝纫机,这说明她很聪明,选择这样的媳妇没有问题。
傍晚时分,贾东旭回到院子,满心怒气。
刚进门就看见母亲在哭泣。
“妈,怎么了?院子里谁敢欺负您啊?”贾东旭急切地问。
“东旭,你总算回来了,这院子的人太不讲理了。”贾张氏抽泣着将昨晚请客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听到这里,贾东旭顿时大声说道:“他们怎么能这样?李国庆可以办酒席,我们家就不能吗?”
“对啊!他们就是欺软怕硬,因为李国庆不好惹,所以才送钱给他。”
贾张氏到现在也不明白李国庆的酒席是怎么办起来的。
贾东旭同样困惑,他在厂里从未听人提起过这件事。
“妈,算了,能请几个是几个,至少大爷、老太太他们应该会来吧!”
贾东旭认为这样也好,参加酒席的人少了,剩下的鸡明天就能拿去卖掉。
“开饭了。”陈碧华端着饭菜放在桌上。
……
第二天清晨,傻柱顶着黑眼圈起床了。
他以前一直和父亲同床而眠,早已习惯。
但现在突然多了个亲叔叔,三人共用一张床,让他一夜未眠,天刚亮就起来了。
一出房门,他就看见贾东旭鬼鬼祟祟地往门外走去,还不到七点,不知道吃早饭了吗?
傻柱来到院子里的水池前随便洗了把脸,便回屋准备早餐。
一个人上班养活四口人,还得负责做饭,真是命苦。
后院里,秦淮茹也已经起了床,迅速做好了早饭,趁着空闲时间洗了衣服并晾晒好。
忙完之后,她走进里屋给自己的丈夫掖了掖被角,他正睡得很香,别着凉了,要好好休息才能让胃病好转。
白面已经用完,只剩下一些剩菜,傻柱提着网兜回家,打算将这些饭菜利用起来。
他经过水泥管道时,敏锐地闻到了一股烤肉的香味。
“是谁烤东西吃呢?”傻柱四处张望,最终穿过管道,发现了一处烧过的火堆,旁边散落着几根鸡骨头。
“哎呀,是谁这么嘴馋,跑到这里烤鸡吃。”
李国庆没太在意,继续往回走,心里想着再过几天就要发工资了,不知该不该上交。
……
四合院内,李国庆刚规划好请老丈人一家吃饭的事,准备明天让人传话,忽然想起公私合营的事情,简单来说,就是允许十年时间让商户转型为普通劳动者。
这时听见前院传来喧哗声。
\"李国庆,走,过去看看,好像贾张氏在喊什么。\"
\"快去吧,你不做饭,去看看热闹也好。\"
后院两位大妈又叫上了他,看来他现在成了她们的专属伴儿。
\"怎么回事啊?\"
到了中院一看,贾张氏正哭诉:\"天杀的,是谁这么缺德,偷了我的老母鸡!那是我特意买来准备办酒席的,一直不舍得吃,谁知道就被偷了。\"
大家面面相觑,觉得这不太可能。
\"贾张氏,咱们院子这么多年,连根针都没丢过,谁会偷你的鸡?\"
二大妈不信这事。
\"就是啊,都是邻居,谁会做这种丢脸的事?\"
大妈们议论纷纷。
贾张氏扫了一眼人群说:\"这院子里有人不要脸!\"
\"贾张氏,你说清楚点,难不成怀疑是我偷的?\"
李国庆觉得贾家可能是受了太大打击,开始冤枉好人了。
二大妈赶紧说道:“绝不可能是李国庆干的,他今天一直没出过后院,我亲眼看见的,人就在屋里待着。”
“我还在后院,也瞧见了。
李国庆虽然有些顽劣,但从小就在我们院子里长大,我们都了解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其他人也不会偷东西。”
“我相信李国庆,他不会干这种事。
要是想吃鸡,可以直接跟秦淮茹说让他帮忙买。”
众大妈都支持李国庆,心里想着,贾张氏可别把坏念头传给小伙子们。
要是李国庆真的学会偷东西,她们可拦不住更多麻烦。
贾张氏意识到自己惹恼了大家,只好解释道:“我也没说怀疑李国庆。
既然不是他,还能是谁呢?我知道了,肯定是何大清的弟弟,名字我一时想不起来,他昨天刚到院子里,今天我家就丢了鸡,除了他还能有谁?”
其实贾张氏自己也不认为是李国庆做的,那家伙要是真想吃鸡,恐怕直接明抢都会做,她刚才也只是随口调侃几句罢了。
“何家的人在不在?叫出来问清楚,贾张氏,别冤枉好人。”
那个叫蔡全无的,我也见过,就是个老实本分的。
别人想吃鸡,可以让傻柱去买啊,又不是没人养得起。
院子里的人都忍不住笑了,傻柱现在肩上的担子重了,一个人干活,四个人吃饭。
这时老何家只有何雨水在家,何大清和蔡全无上午已经出门了,傻柱也去上班了。
“妈,发生什么事了?”
贾东旭回来了,跑得可真够快的,居然比别人先到院子。
“东旭,你回来得正是时候,我们家的鸡丢了。”
贾张氏眼泪汪汪,这可不是假哭,她是真心心疼那鸡,一口都没尝过呢。
“鸡不见了,到底是谁偷的?”
贾东旭目光闪烁,似乎有些心虚。
区区一只鸡,何至于如此兴师动众,而且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让他难以开口解释。
李国庆察觉气氛异常,心中疑惑。
贾家夫妇每日在家,谁会跑到他们家偷鸡?
于是问道:“张氏,你们家办酒席,除了买鸡,还买了什么?”
“不少呢,五斤肉,加上一只鸡,要摆两桌,每桌至少得花五块钱。”
提起这事,张氏哭声渐止,这是为了让邻居听见后主动送礼。
但二大妈立刻反驳:“五块钱一桌?你在糊弄谁?怎么算都不够这个价!你请了三桌人,平均下来一桌最多三块钱,还没李国庆家晚上吃得讲究。
更何况中午宴席,每桌十块钱的标准,连孩子都有座位,比你们家强多了。”
“什么?十块钱一桌?他哪来的钱?难道……”
张氏不敢继续说下去,李国庆可不是好惹的。
“张氏,别乱猜,这钱可跟李国庆没关系。”
有人附和道,这笔钱从哪里来,她们心里最清楚,与李国庆毫无瓜葛。
“行了,咱们谈正事!”
李国庆接过话头,“张氏,你说丢了只鸡,要是真有人偷了,为何没顺手拿走那五斤肉?”
“哦?还是李国庆脑子灵活,确实如此,贼不会空手而归,总会带走最好的东西。”
“张氏,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把鸡吃掉了忘了。”
大妈们纷纷议论起来,越讨论越觉得可能性很大。
“咦,大家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柱子,你回来得正是时候,张氏说你叔叔偷了她家的鸡。”
三大妈不知何时出现在中院,这次没带着孩子,难道又把小阎解娣给忘了?
现在的孩子还算好带,要是一直这样下去,还能顺利长大吗?
“贾张氏,你可别冤枉好人。
我叔叔和父亲昨天就商量好出去买三轮车了。”
提起这件事,傻柱就心疼不已,那些钱可能是他省吃俭用攒下的工资,本想用来娶媳妇。
“那会是谁呢?这院子里没有其他人,李国庆今天一直在后院,这事跟他没关系。”
贾张氏急忙补充一句,生怕把人惹急了,以后再找贾家麻烦。
“那我就猜不出了,谁会偷你们家的鸡呢?”
提到鸡,她忽然想到一件事儿。
傻柱正说着话,院子里上班的住户陆续回来了,轧钢厂就有不少人家。
易中海和刘海中到了,许大茂也回了院子,秦淮茹也来了,见到自家男人,立刻走过去靠着。
“哥,发生什么事了?”
“贾张氏家的鸡丢了,正在讨论呢。”
李国庆悄悄握住了秦淮茹的手,旁边的邻居看到却 ** ,社会风气真是越来越差了。
“哦!”
秦淮茹听后,觉得跟自己家没关系,就没太在意。
傻柱总是喜欢表现,等人都到齐了才开口:“说到鸡,我今天下班回家,在轧钢厂院墙外的水泥管道那里发现了一堆烧过的火堆,旁边还有新鲜的鸡骨头,估计是中午有人在那里烤鸡吃。”
“我去!”
李国庆心里一惊,这地方不是原剧情里棒梗烤鸡的地方吗?
贾家的鸡,或许就是贾东旭自己偷来的,这下棒梗偷鸡也算是有了家族传统,那烤鸡的手艺说不定也是贾东旭教的。
“贾东旭,鸡是不是你偷了然后烤的?”
李国庆毫不留情,之前贾张氏多次怀疑是他,严重影响了他在院子里的形象。
“李国庆,你别胡乱猜疑,我家的鸡我怎么会去偷?”
贾东旭神色如常,心里却暗想,你这小子怎么这么机灵,这么快就怀疑到我头上了。
没想到傻柱立刻喊道:“我想起一件事!今天早上我出门时天刚亮,看见贾东旭偷偷摸摸地跑出去了,这分明是做贼心虚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