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选择暂避风头,在门口抽烟等待时机。
然而,烟未抽完,他便察觉异样。四合院里为何如此喧嚣?
“小王,你还在这儿抽烟?赶紧回去看看吧,你家那边出状况啦!”远处一位大妈扬手呼唤。
王戈壁匆匆赶到,满脸困惑:“发生什么事了?”
大妈拍腿叫道:“你听听,里面吵得多凶。”
“大致情况是这样的,听说贾张氏对闫解成做了什么……”
“三大爷为此跟她动起手来。”
啥情况?
王戈壁震惊不已,难以置信地盯着大妈:“大妈,您说贾张氏对闫解成……这怎么可能?”
大妈高声回应:“怎么会不可能?大家都听见了!”
旁边几个大妈纷纷附和:
“没错,我们也都听到的。”
“好像是贾张氏主动挑衅,结果把闫解成害惨了。”
“你听听,里面乱成什么样了。”
王戈壁听得目瞪口呆。
贾张氏真的对闫解成下手?
这简直匪夷所思。
贾张氏年岁已高,而闫解成正值青春年少,活泼开朗。
但即便如此,院内嘈杂声证实了事情并非空穴来风。加上这些大妈言辞笃定,王戈壁逐渐相信事情或许属实。
他心急如焚:“各位大妈,请不要随意传播消息,闫解成还年轻,未来还要成家立业呢。”
大妈们热情高涨,一个个正色表态:
“小王同志放心,我们绝不会胡言乱语。”
“对啊,我们可不是那种人。”
\"你赶紧回去瞧瞧吧,别闹出人命来了。\"
\"真是的,这贾张氏也太让人羡慕了……不对不对,这贾张氏也太不像话了。\"
王戈壁苦笑着摇头。
完了,彻底完了。四合院的名声算是毁了。
这几个大妈虽然语气严肃,但从她们闪烁的目光中,王戈壁察觉到了兴奋。
事情已经藏不住了。
这种事情,只要有一个女人知道了,就不可能守得住秘密。更别提是这些热情的大妈们。
王戈壁感到一阵头痛,他住在这四合院里,自然希望这里有个好名声。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是怎么回事啊?\"
转身朝四合院走去时,身后的大妈喊道:\"这事我知道,好像是贾东旭抢了闫解成的意中人。\"
\"不对不对,是许大茂抢的。\"
\"你们听错了,是贾东旭抢了许大茂的意中人,然后许大茂又去抢了闫解成的。\"
天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王戈壁听得一头雾水:\"东旭哥和大茂哥不是那样的人。\"
他对贾东旭和许大茂的人品深信不疑。在他的影响下,他们非常看重名声,绝不会做这种丢脸的事。更何况还是兄弟间互相争夺。
但大妈们说得信誓旦旦,一脸严肃:\"小王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没错没错,我们知道你是好的,但你的这两个兄弟就不一定了。\"
\"刚才我听说那个姑娘是来相亲的,结果被这两个家伙拉进屋留宿了?\"
\"没留宿吧,好像没直接说留宿。\"
\"你不懂,年轻人待在一起好几个小时,哪有不睡觉的道理?\"
\"对对对,这事肯定发生了。\"
王戈壁听得脑袋发胀。
王戈壁气急败坏地冲向四合院。
贾东旭和许大茂竟然传出睡彼此妻子的传闻?这还算是兄弟吗?
绝对不行,兄弟一场,怎能因女人伤了情谊?
王戈壁加快脚步奔去,不论谁睡了谁的妻子,甚至传出了三人共眠他 ** 室的流言,他都必须介入。
一方面维护四合院的声誉,另一方面防止兄弟间产生嫌隙。
在四合院生活许久,他与许大茂、何雨柱等人已建立起深厚情谊。
毕竟同窗多年,感情难舍。
王戈壁背着竹篓,手里还拎着几条大鱼,急匆匆赶往四合院。
刚到门口,就听见一阵混乱。
贾张氏尖锐的怒骂声此起彼伏,易忠海大声叫嚷着要阻止她,还有其他妇女的惊叫和孩子们的哭泣。
四合院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王戈壁快步进入中院,一眼便瞧见贾张氏正疯狂冲向人群。
贾张氏虽体态臃肿,动作却十分敏捷,挥舞着胖乎乎的拳头四处攻击。
其他人闭着眼睛躲避,反而被她打得抱头鼠窜。
“住手!”
王戈壁放下手中的鱼,怒喝一声,冲上前去。
眼角瞥见墙边有个木桶,不管是谁家的,他抓起木桶直奔贾张氏。
“是谁家的粪桶未倒?”
恶臭扑鼻而来,王戈壁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但此刻已顾不上这些,他提着木桶,迅速冲向贾张氏。
贾张氏这时也转身回击,挥舞着拳头砸来。
王戈壁高举木桶,瞄准方向,对准她的脑袋倾泻而下。
木桶在半空中转向,稳稳扣下。
啪叽2.3。
贾张氏顶着木桶,挥舞双臂原地打转,状若无头苍蝇。王戈壁连忙避开。
“小王,可算见到你了!小王回来啦!”
“睁开眼瞧瞧,是小王破了贾张氏的邪术。”
“那是贾张氏家的粪桶。”
易忠海鼻青脸肿,右眼肿胀不堪。他望见王戈壁挺身而立,心中一震。
“小王,你终于回来了!这贾张氏……简直是疯了!”
王戈壁见易忠海弯腰捂腿,面色惨白,不禁问道:“大爷,您遭遇了什么?”
易忠海涨红了脸:“这女人太过分了……”
“怎么回事?”王戈壁警觉后退,远离贾张氏。倒不是怕她,而是现在的贾张氏实在诡异。只见她顶着粪桶,挥舞双手,疯癫乱舞,还发出低沉怪叫。更恶心的是,她颈间流出黏稠液体,沾满全身。
王戈壁皱眉后撤,脸色难看:“这是什么邪门玩意儿!”
贾张氏愤怒咆哮:“谁敢偷袭我?!”
声音在桶内嗡嗡作响。
“是不是你干的?!光明正大地比试啊!”
贾张氏声嘶力竭,指控王戈壁偷袭。
王戈壁冷汗直冒:“这是什么妖术?我看不见……”
“解开它!否则绝不饶你!”
王戈壁打了个寒颤,暗暗咒骂。
王戈壁听到咕嘟的吞咽声,不禁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脸色发青。连易忠海等人都吓得面无人色,急忙往后退。
没办法,现在的贾张氏更加不好招惹。
“小王,现在该怎么办?”易忠海焦急地问。
王戈壁脸色发白:“大爷,我也摸不清情况。”
开玩笑,现在的贾张氏,他王戈壁根本不敢靠近。
王戈壁家里,秦淮茹带着娄晓娥和于莉守在门口,防止贾张氏闯进来。
三个女人紧张万分,显得十分惧怕。
突然,院子里安静下来。
秦淮茹小心地趴在窗边往外瞧。
随即发现贾张氏正顶着个木桶四处乱窜。
而王戈壁则带着一群人围着贾张氏转圈,像是在玩捉迷藏。
秦淮茹眼睛一亮:“我男人回来了。”
娄晓娥疑惑地问:“淮茹姐,你男人是谁?”
“就是那个最威猛、最帅气、最有男人味、最让人有安全感的。”
秦淮茹指向王戈壁。
娄晓娥和于莉立刻看向那边。
很快,她们就注意到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的王戈壁。
两个女人顿时眼前一亮,咬着嘴唇,脸微微泛红:“淮茹姐,你真幸运。”
“姐夫好帅。”
这两个女人早已将秦淮茹视为姐姐,称呼她为姐夫毫无问题。
对这两个有些娇纵的妹妹,秦淮茹颇为满意。
毕竟,她们以后都是王戈壁的小姨子了。
俗话说得好,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知己。
“走吧,有我男人在,没人敢欺负我们。”
秦淮茹见到王戈壁回来,顿时不再害怕,昂首挺胸地开门走出去,一副仗势欺人的模样:“当家的,贾张氏欺负我,呜呜呜。”
王戈壁一听就来气:“淮茹,别怕,我已经替你出气了。”
他本想狠狠教训贾张氏一顿。
可是现在,贾张氏似乎有某种神秘力量保护自己,王戈壁不敢轻举妄动。
或许是因为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声。
贾张氏猛然转身,发出一声怪啸,直扑秦淮茹而去。
我怔在原地。
目睹这一切,王戈壁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若这贾张氏真从贾家门口一路冲到自家门前,途中掉落的杂物怕是能让人窒息。
几乎是下意识的,王戈壁挥动手中的鱼竿,利索地勾住贾张氏衣领后方,随即用力一扯。
贾张氏顿时不由自主地止住脚步。
“有效!”王戈壁眼前一亮,心中狂喜。
“果然,孔子的力量这般惊人。”
“只需稍加施力,便能让贾张氏无法抵抗。”
“不仅如此,我的力气还在增长。”
王戈壁万万没想到,孔子的体魄竟这般强横,简直超凡脱俗。
他提起鱼竿,贾张氏便身不由己地跟随移动。
边往外撤退,王戈壁边喊道:“淮茹,把鱼拿回去,关门等着我回来。”
“好的,当家的。”秦淮茹刚刚也被吓得不轻,此刻赶忙弯腰拾起地上的鱼,随后关上院门。
“姐姐,姐夫太厉害了!”娄晓娥挨了训斥,眼见贾张氏被制伏,顿时欢呼雀跃。
于莉也羞涩地点着头,眼神 ** :“姐夫长得真英俊,许大茂根本没法比。而且,有他在,感觉特别踏实。”
秦淮茹微微一笑:“还行吧,我这人记不清长相,分不出帅不帅。”
娄晓娥和于莉哪听惯过这种话?
两人复杂地看着秦淮茹,觉得受了戏弄。
四合院外。
王戈壁拖着鱼竿前行。
正围观的几位老太太见状,不禁疑惑。
但当她们看清被拽着的人时,瞬间变了脸色。
“天哪,好臭!”
“快躲开!”
“你别靠近!”
“小王,你快停下!”
王戈壁满脸歉意:“几位大娘,实在抱歉,我也不想这样,可我也控制不住。要怪的话,就怪贾张氏吧。”
“咕噜咕噜……”
木桶里传来贾张氏的声音,她已顾不上说话,嘴被占满了。
王戈壁带着贾张氏匆匆离开小巷,拔腿狂奔。
贾张氏独自在原地,头顶着木桶,像只无头的苍蝇四处乱转。
回到四合院,王戈壁满头是汗,浑身不适。
院里的其他人正在清理卫生,易忠海颓然坐在地上,质问王戈壁贾张氏的去向。
王戈壁无奈回应:“在外面的大路上,我也无计可施。”
易忠海脸色阴沉:“这下麻烦了,咱们院子要出名了。”
王戈壁提议:“干脆找个借口把她送回乡下,就说她精神不正常。”
易忠海点头同意:“事情迟早瞒不住,不如直接送去乡下。”
忽然想到什么,易忠海神色突变:“对了,去看看傻柱、东旭和大茂,他们三个好像昏过去了。”
王戈壁连忙查看,只见三人躺倒在地,昏迷不醒。
“赶紧送医院!”他急切喊道。
解成坐在地上,一脸麻木,毫无反应。
易忠海叹气:“让光天去吧,解成这孩子也受 ** 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同样惊魂未定,听到易忠海话后,两人愣住。
刘海中忍无可忍,瞪眼怒斥:“两个废物,没听见大爷的话吗?赶紧去借辆板车!”
“东旭、大茂和傻柱都昏迷了,你们还不快点行动!”
二人委屈但不敢反驳,急忙出门借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