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齐后，我们边吃边聊。楚暮雪首先总结了今天的考察印象：“林总，孙董事长，根据今天的走访，我感觉这个市场机会和挑战都很明显。机会在于渠道分散，进入成本相对可控；挑战在于消费习惯两极分化，我们主打的‘高性价比’机型，可能找不到精准的目标客户群，会有点‘高不成低不就’。”
我点点头，喝了一口冰凉的西贡啤酒，说出了我思考已久的想法：“暮雪观察得很准。所以，我在想，我们或许可以换一个思路。不一定非要遵循这里现有的市场规则。”
我看向她们两人，目光炯炯：“我们能不能学习粟米公司最初在国内市场的打法？用做低端机的成本和价格，却给出接近中端机甚至高端机的配置和体验？”
孙晓菲眼中闪过感兴趣的光芒：“哦？具体说说。”
“简单说，就是‘价格屠夫’策略。”我解释道，“利用我们强大的供应链整合能力和成本控制优势，在保证良好质量和基础体验的前提下，将价格压到极具竞争力的水平，比如直接切入150-250美元这个当前看似‘尴尬’的区间，但提供的配置、设计、系统流畅度，要明显优于同价位的山寨机和入门品牌，甚至逼近300-400美元价位段国际品牌入门机的体验。我们要做的就是，教育市场，让消费者明白什么是‘性价比’，用极高的产品力，去强行创造一个原本不存在的‘性价比市场’。”
楚暮雪若有所思：“林总，这个想法很大胆！如果真能做到，确实有颠覆市场的可能。但教育市场的成本和时间，会不会很长？”
“这就是关键所在。”我肯定道，“所以，我们需要更精准的数据支持。不能拍脑袋决定。”
我放下酒杯，做出了一个决定：“明天，我们再约阮总详谈一次。我想委托他的公司，针对河内和胡志明市的主要消费群体，做一个深入的市场调研。重点搞清楚几个问题：他们对手机核心配置的认知度如何？对‘高配置低价格’这种概念的接受度有多高？愿意为哪些超越价格的体验，比如如更好的拍照、更快的系统、更漂亮的设计，或者其他方面以支付小幅溢价？获取信息的渠道是什么？只有拿到这些一手数据，我们才能判断，‘粟米模式’在这里有没有复制的可能性和需要怎样的本地化调整。”
孙晓菲赞同地点点头：“这个调研非常必要。盲目投入是大忌。林枫，你这个思路很清晰，先验证，再决策。我支持。”
楚暮雪也表示：“好的，林总。我明天一早就联系阮总，约他上午详谈，落实调研的具体范围和方案。”
正事谈完，气氛也随之轻松下来。看着窗外河内璀璨的夜色，感受着东南亚特有的悠闲氛围，我心中一动，提出了一个临时起意的建议：
“晓菲姐，暮雪，明天和阮总谈完调研的具体方案后，我们不急着马上回国吧？难得来一趟东南亚，安南南部的岘港或者芽庄，听说海滩非常漂亮。咱们给自己放个短假，去海边玩两天，放松一下，怎么样？”
我这个提议，固然有体恤大家连日奔波辛苦的意思，但内心深处，也确实存了点私心——有孙晓菲和楚暮雪这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光彩照人的大美女相伴，碧海蓝天的旅程，想想都令人心旷神怡，充满期待。
楚暮雪闻言，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红晕，她微微低下头，声音轻柔地说：“我……我听林总安排。”那副乖巧顺从的模样，与她平日里清冷专业的形象形成了有趣的反差，更添几分动人。
孙晓菲则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仿佛一眼看穿了我那点小心思。她优雅地端起水杯抿了一口，爽快地说道：“好啊，我没意见。忙里偷闲，劳逸结合嘛。去看看海，换换心情也不错。”
她放下水杯，眼波流转，忽然提出了一个更大胆的建议：“不过，在酒店泳池边干坐着喝酒多没意思？既然要放松，不如彻底点。走，我们现在就去酒店的露天泳池！换上泳装，看着星空，泡在水里喝点小酒，那才叫享受！”
她说完，目光转向楚暮雪，带着怂恿的意味：“暮雪，你觉得呢？”
楚暮雪的脸更红了，有些窘迫地小声说：“我……我没带泳衣……”
“巧了，我也没带！”孙晓菲一拍手，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没关系，酒店精品店肯定有卖的。走，咱们现在就去挑！林枫，”她转向我，语气不容置疑，“你负责报销！算是老板给员工的福利！”
楚暮雪被孙晓菲的热情感染，加上有“老板报销”这个理由，终于不再扭捏，轻轻点了点头：“那……好吧。”
“行！没问题！”我爽快答应。这点小钱，能让两位女士开心，绝对值。
孙晓菲站起身，拉着楚暮雪的手就往餐厅外走，临出门前还不忘回头冲我狡黠一笑：“我们女孩子去选泳衣，你个男人就别跟着凑热闹了！煞风景！你先去泳池那边等着，点好酒水，我们换好衣服就来找你！”
看着她们俩有说有笑地走向精品店的方向，我无奈地笑了笑，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象她们穿上泳装的样子，竟隐隐有些期待起来。
我先行来到酒店顶层的露天无边泳池。夜晚的泳池区域灯光设计得很有情调，柔和的暖光打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与远处城市的璀璨夜景交相辉映，星空仿佛触手可及。微风拂过，带着泳池特有的氯水气味和夜晚的凉爽，令人心旷神怡。
我在池边的躺椅上坐下，向侍者点了几瓶冰镇的当地啤酒和一些小吃，自己也先去更衣室换上了刚买的一条黑色泳裤。然后便一边喝着冰啤，一边望着星空，耐心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啤酒都快喝完一瓶了，还不见她俩的身影。女人逛街选衣服果然耗时，连买泳衣也不例外。我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心里那点期待渐渐被等待消磨了些许。
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时，泳池入口处终于传来了说笑声和脚步声。
我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一眼，便瞬间屏住了呼吸，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血液轰地一下涌上头顶！
只见孙晓菲和楚暮雪并肩走来。两人都换上了新买的比基尼泳装，外面随意地披着酒店提供的薄纱浴袍，但浴袍的带子系得很松，根本遮掩不住内里那惊心动魄的风景。
孙晓菲选择的是一套酒红色的挂脖式比基尼，设计大胆而性感，完美地勾勒出她成熟丰腴的傲人曲线。
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线……常年健身保持的紧致身材在泳装的衬托下展露无遗，散发着一种熟女特有的、令人血脉贲张的诱惑力。她步履从容，嘴角带着自信的笑意，眼神波光流转，仿佛一位驾临自己领地的女王。
而走在孙晓菲身边的楚暮雪，则带来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视觉冲击！她选择的是一套宝蓝色的系带式比基尼，款式相对保守一些，但穿在她身上，却产生了惊人的效果！
她那高挑挺拔、堪比模特的身材骨架，被泳装完美地凸显出来。平坦的小腹，修长笔直的双腿，线条优美的背部……最要命的是，泳衣上衣被她那异常丰满傲人的胸脯撑得紧绷绷的，形成了极其强烈的视觉对比！
昨晚我抱起她时无意中触碰到的惊人弹性，此刻终于有了直观的印证！她脸上带着羞涩的红晕，眼神有些躲闪，双手下意识地微微环在胸前，那份清冷气质与火辣身材形成的巨大反差，更具一种纯欲交织的致命吸引力！
双美同行，争奇斗艳，一个性感热辣，一个纯欲爆棚！在这星空泳池的浪漫背景下，构成了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心跳停止、血脉贲张的绝美画卷！
我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全身血液仿佛瞬间找到了同一个方向奔涌而去！某个不争气的部位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
“操！”我心中暗骂一声，反应来得太快太猛烈，根本来不及控制。我猛地从躺椅上弹起来，动作僵硬地转身扑向泳池边缘，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噗通”一声扎进了微凉的水里，溅起大片水花。
冰凉的池水瞬间包裹全身，总算暂时压制住了那股燥热和尴尬。我潜在水里，憋着气，心脏还在“砰砰”狂跳，脑子里全是刚才那惊鸿一瞥带来的强烈冲击。
水面之上，传来了孙晓菲带着戏谑笑意的声音：“哟，我们林总这么迫不及待就下水了？也不等等我们？”
楚暮雪似乎也轻轻笑了一声。
我从水里冒出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强行挤出一个若无其事的笑容，声音因为刚才的憋气和心虚而有些发紧：“水……水温挺舒服的。你们快下来吧！”
我不敢看她们，尤其是楚暮雪，生怕自己眼神里的惊艳和尴尬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