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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子道感觉王十三的身体绷紧,断刀几乎要脱手而出。他按住对方手腕,目光死死盯着杜三飘身后的黑袍人——其中一人怀中抱着个襁褓,啼哭的婴儿露出半张脸,孩子的脸上有一道新鲜的抓痕,血迹已经干涸,在幽绿的火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小心!\"王十三突然低喝,黑袍人同时挥动流星锤,铁链上的倒刺泛着青黑,正是血刃堂淬了蛇毒的惯用手段。谷子道扯着王十三借力跃上更高的横梁,铁链擦着脚底扫过,在木梁上留下五道焦黑的沟壑。木屑纷飞间,谷子道闻到一股焦糊味,那是铁链上的毒液腐蚀木梁的味道。

杜三飘仰头大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嘴角还沾着暗红的血渍:\"果然装醉!不过你们以为,吞颗辟毒丹就能逃出生天?\"他摸出一把符纸,用咬破的指尖在上面快速涂画,其实是涂抹特制的胶水。燃烧的符纸飘向四周,所到之处,灰雾变得更加浓稠,那是因为符纸燃烧产生的烟雾混入了更多迷药粉末。\"这迷魂香混了五毒粉,遇火毒性更烈,此刻整座脚店都已是毒瘴之地!\"

王十三握紧断刀,朝着杜三飘直冲过去,刀锋却在触及对方的瞬间被一道符纸弹开。原来符纸背后藏着薄铁片,杜三飘早有防备。杜三飘挥舞着桃木剑,剑身上缠着的红绳还沾着碎发,每挥动一下就有血珠滴落——那是他事先涂抹的红色染料。\"这脚店的每个角落,我早都布下了机关!你们今天插翅难飞!\"

谷子道趁机从梁上跃下,铜铃甩出漫天毒蛾。毒蛾翅尖的荧光在灰雾中格外醒目,与黑袍人的流星锤绞杀在一起。但毒蛾刚靠近对方,就被黑袍人身上泼洒的硫磺水腐蚀,纷纷坠落在地,化作一滩绿水。

整座建筑开始剧烈晃动,原来是杜三飘事先在梁柱上动了手脚。墙壁上用朱砂画的符咒渗出暗红的水渍,那不过是掺了颜料的水,用来制造诡异气氛。地面也出现了蛛网状的裂缝,是用锯子提前切割过的痕迹。谷子道突然想起白天杜三飘摸出银子时,那上面沾着的草屑和暗红斑点——那根本不是普通的血迹,而是用来标记机关位置的记号!

而在毒雾最浓重的角落,三个孩童正牵着黑袍人的衣角,眼神空洞,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脖颈处还贴着泛黄的符纸。原来符纸上涂了迷药,孩子们早已被迷得失去神志,像傀儡一样被人操控着,正朝着杜三飘缓缓走去。

谷子道瞅准时机,猛地一抖手腕,铜铃爆发出尖锐声响,密密麻麻的毒蛾如黑云般朝着杜三飘扑去。杜三飘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把灰白色粉末,朝着毒蛾群扬去。粉末所到之处,毒蛾纷纷坠地,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王十三握紧断刀,脚踏房梁,如苍鹰般俯冲而下,刀锋直取杜三飘面门。杜三飘不慌不忙,手中桃木剑快速挥动,剑身上缠绕的红绳如灵蛇般探出,缠住了王十三的刀身。王十三用力一扯,却发现红绳坚韧异常,竟无法挣脱。

杜三飘趁机一脚踹出,王十三躲避不及,胸口重重挨了一脚,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吐出一口鲜血。谷子道见状,怒吼一声,从袖中甩出三根淬毒银针,直奔杜三飘的咽喉、双目和心口。杜三飘头一偏,躲过咽喉要害,银针却还是擦着脸颊飞过,留下一道血痕。

“就这点本事?”杜三飘擦了擦脸上的血,眼中满是不屑。他伸手在腰间八卦牌上一拍,几张符咒顿时化作流光,朝着谷子道和王十三射来。符咒在空中熊熊燃烧,散发出刺鼻的气味,所过之处,空气都为之扭曲。

谷子道和王十三左躲右闪,还是被符咒擦中衣角,瞬间燃起大火。两人急忙在地上翻滚,才将火扑灭。此时,两个黑袍人也挥舞着流星锤加入战团,铁链舞动间,带起阵阵腥风。

王十三挥舞断刀,与黑袍人战在一处。断刀与流星锤相撞,火星四溅,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他虎口发麻。黑袍人的流星锤上淬有剧毒,只要被擦破一点皮,便会全身麻痹。王十三不敢大意,全神贯注,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谷子道则继续与杜三飘缠斗。杜三飘的桃木剑看似普通,实则招招致命,每一剑都带着诡异的角度,让人防不胜防。谷子道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在剑影中穿梭,时不时甩出毒蛾和银针进行反击。

激战中,谷子道突然发现杜三飘出招时,左脚总会微微向外撇。他心中一动,假装不敌,连连后退。杜三飘见状,以为胜券在握,紧追不舍。就在杜三飘再次挥剑刺来时,谷子道猛地矮身,从靴中抽出一柄短刀,狠狠刺向杜三飘的左脚。

“啊!”杜三飘惨叫一声,左脚被刺穿,鲜血喷涌而出。他踉跄着后退几步,险些摔倒。王十三抓住机会,大喝一声,断刀如闪电般斩出,直取杜三飘的脖颈。杜三飘慌忙举起桃木剑格挡,“当”的一声,桃木剑被斩断,断刀的余势不减,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

两个黑袍人见杜三飘受伤,顿时慌了神。谷子道和王十三趁机联手,朝着黑袍人攻去。在两人的夹击下,黑袍人渐渐不敌。王十三瞅准时机,断刀一挥,斩断了其中一个黑袍人的手臂。黑袍人惨叫着,流星锤掉落在地。

另一个黑袍人见状,心中恐惧,转身想逃。谷子道哪会让他如愿,甩出铜铃,几只毒蛾追了上去,瞬间将黑袍人扑倒在地。毒蛾的毒牙狠狠刺入黑袍人的身体,片刻间,黑袍人便没了气息。

杜三飘看着两个手下惨死,眼中满是恐惧。他强忍着伤痛,转身想要逃跑。谷子道和王十三对视一眼,同时追了上去……

杜三飘跌跌撞撞地奔逃,沾满血污的棉鞋在青石板上拖出蜿蜒的红痕。他腰间那面褪色的八卦牌早已不知去向,破碎的符咒碎片随风飘散,像是被撕碎的命运谶语。身后传来谷子道铜铃的声响,混着王十三沉重的脚步声,如同催命符般步步紧逼。

就在他即将撞开脚店大门时,突然被门槛绊倒,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还未等他爬起身,两道黑影已笼罩下来。王十三的断刀抵住他后颈,冰冷的刀锋贴着皮肤,只要再往前半寸,便能轻易割断喉管;谷子道则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强行抬起,迫使他直视自己森冷的目光。

\"跑啊,怎么不跑了?\"谷子道扯动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方才的威风劲儿哪去了?\"他袖中的毒蛾受主上情绪影响,不安地躁动起来,翅尖的荧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杜三飘浑身颤抖,冷汗混着血水顺着脸颊滑落。他望着眼前两人,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重重磕在石板上发出闷响:\"两位少侠饶命!老朽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猪油蒙了心!\"他声音里带着哭腔,浑浊的眼中挤出几滴泪水,\"只要两位肯饶我一命,我愿意自断一手以表诚意!\"

话音未落,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杜三飘已抓起掉落在地的半截桃木剑。剑光闪过,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右手连同桃木剑一同掉落在地。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溅在青石板上,也溅在他满是补丁的长衫上。

王十三皱了皱眉,下意识后退半步。他看着杜三飘因剧痛而扭曲的脸,心中泛起一丝不忍,转头看向谷子道,眼神中带着询问。

谷子道却不为所动,他弯腰捡起杜三飘的断手,仔细端详着:\"说吧,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抢货?\"他随手将断手扔在一旁,袖中滑出一枚淬毒的银针,抵在杜三飘喉间,\"若有半句假话,这银针可不长眼。\"

杜三飘咬着牙,强忍剧痛说道:\"老朽...老朽只是个江湖术士,接了一个神秘人的委托...他说,只要把送去董家的三个小孩给他,就能治好我这一身的脏病!\"他撕开衣襟,露出胸口大片溃烂的皮肤,那些伤口处爬满暗红的肉芽,正不断渗出腥臭的脓液,\"我困于这脏病多年,每日奇痒钻心,生不如死...实在是走投无路,才会铤而走险!\"

回忆起病痛的折磨,杜三飘不禁浑身战栗:\"那神秘人只说事成之后在小鹿岭等他,其他一概不肯透露。老朽一时糊涂,就听信了他的鬼话!\"他突然抓住谷子道的裤脚,涕泪横流,\"求两位少侠饶了我吧!我保证立刻远走他乡,再也不出现在两位面前!若有违背,就让我不得好死!\"

王十三看着杜三飘胸口可怖的伤口,心中的警惕稍稍放松。他收起断刀,蹲下身问道:\"那神秘人长什么样?可有什么特征?\"

杜三飘连忙说道:\"那人蒙着面,身材高大,声音嘶哑...他给了我一枚玉佩作为信物。\"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枚通体碧绿的玉佩,上面雕刻着一只展翅的怪鸟,\"就是这个!老朽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谷子道接过玉佩仔细查看,又狐疑地盯着杜三飘:\"就凭你这几句话,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杜三飘挣扎着爬到墙角,从褡裢里翻出一个破旧的药包:\"两位请看!这是那神秘人给我的药膏,确实能暂缓病痛。\"他打开药包,里面是一团暗绿色的膏体,散发着刺鼻的气味,\"我若说谎,甘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王十三和谷子道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犹豫。这杜三飘虽然手段阴狠,但此刻的惨状不似作伪。况且那神秘人的身份和目的,听起来更是迷雾重重。

\"今日暂且饶你一命。\"谷子道收回银针,冷冷说道,\"若再让我们发现你搞什么鬼,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他踢了踢地上的断手,\"带着你的东西滚吧!\"

杜三飘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抓起断手和药包,头也不回地冲出脚店。夜色吞没了他的身影,只留下空荡荡的大堂,和满地未干的血迹。

王十三望着杜三飘消失的方向,眉头紧锁:\"你觉得他说的是真话吗?\"

谷子道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目光深邃:\"真假暂且不论,这神秘人恐怕不好对付。\"他将玉佩收入怀中,脚步匆匆地回到客房,微弱的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当他们的目光落在角落的货箱时,心瞬间沉入了谷底——箱盖大敞,里面空空如也,只留下几片碎布。

王十三握紧断刀,刀身与刀鞘摩擦出刺耳的声响。他踢了踢空荡荡的货箱,“杜三飘那老东西居然还有同伙!”

谷子道蹲下身,仔细检查着地面:“别急,咱们看看有什么线索,这些人能悄无声息把孩子带走,说不定留下了破绽。”他突然眼前一亮,“你看!地上有烟丝!”

王十三凑近一看,只见青石板缝隙间确实散落着些许褐色的烟丝,还带着新鲜的湿润感:“奇怪,咱们刚才走的时候还没有。”

谷子道捻起一小撮烟丝,放在鼻尖仔细嗅闻:“这烟丝混着艾草和硫磺的味道,不是寻常货色。走!顺着这味儿找!”

两人循着烟丝的残余香味,在夜色中穿梭。三更脚店所在的村落寂静得可怕,只有远处传来几声犬吠。拐过几条小巷,他们来到一处破屋子前。残破的窗纸被风吹得哗啦作响,屋内透出微弱的烛光。

“就是这儿。”谷子道低声说道,“你听,里面有动静。”

果然,屋内传来阵阵研磨声,像是有人在捣鼓草药。王十三握紧断刀,谷子道则示意他绕到屋后包抄。两人刚要行动,谷子道突然停住:“等等,这味儿不对。除了烟丝,还有一股浓重的火药味。”

他们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屋内弥漫着刺鼻的药味。昏暗的烛光下,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正坐在石臼前磨草药,她背对着门口,佝偻的身躯随着捣药的动作微微晃动。

“老婆婆,可曾看见三个小孩?”谷子道率先开口,目光却死死盯着老人的一举一动。

老婆婆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转过身来。她满脸皱纹,浑浊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老婆子我耳朵不好,也没看见什么小孩。”

谷子道冷笑一声,袖中的铜铃突然发出清脆的响声,数百只毒蛾瞬间从他袖中飞出,朝着老婆婆扑去:“夜这么深还在磨草药,一看就有鬼!”

说时迟那时快,老婆婆猛地掀开身下的破布,露出一杆五尺长的铜烟枪!她将烟枪往嘴里一塞,深吸一口气,对着毒蛾群猛地一吹——烈焰从烟枪口喷涌而出,瞬间将大半毒蛾烧成灰烬!与此同时,烟嘴处机关启动,数枚铁蒺藜如暴雨般射向谷子道!

“小心!”王十三一个箭步冲上前,断刀舞出一片刀花,将铁蒺藜纷纷格挡开。“当啷”几声,铁蒺藜撞在墙上,溅起串串火星。

老婆婆发出一阵怪笑,声音尖锐刺耳:“两个小娃娃,也敢在婆婆我头上动土!”她手持铜烟枪,枪杆在地上重重一敲,整间屋子似乎都跟着晃动起来。

谷子道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中暗自吃惊:“这老太婆不简单!王缺,你小心她的烟枪!”

王十三摆开架势,断刀直指老婆婆:“把孩子交出来,饶你不死!”

“孩子?什么孩子?”老婆婆狞笑着,再次举起烟枪,“你们都活不过今晚还提什么孩子!”话音未落,她对着两人喷出一团浓烟。烟雾中夹杂着刺鼻的气味,显然也是某种迷药。

谷子道早有防备,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湿布捂住口鼻,同时指挥剩下的毒蛾再次发动攻击。王十三则趁着烟雾弥漫,快速贴近老婆婆,试图寻找机会夺下她的烟枪。

“哼,雕虫小技!”老婆婆挥舞着烟枪,枪影重重,将毒蛾和王十三的攻势一一化解。烟枪所到之处,烈焰与铁蒺藜交替而出,让两人一时难以近身。

“谷子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王十三边打边喊,“得想个办法破了她的烟枪!”

谷子道眼珠一转,突然有了主意:“你引开她的注意力,我绕到后面去!”说完,他趁着王十三吸引老婆婆注意的间隙,身形一闪,消失在烟雾之中。

烟雾在小院中翻滚,王十三的断刀与铜烟枪碰撞出点点火星,叮叮当当的声响震得人耳膜生疼。老婆婆将烟枪舞得密不透风,烈焰与铁蒺藜如潮水般涌来,逼得王十三只能且战且退。谷子道贴着墙根缓缓移动,浑浊的烟雾中,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那杆铜烟枪——方才交手时,他瞥见烟杆中部的螺纹接口处缠着一圈发黑的布条,此刻剧烈晃动间,布条已散开小半,露出金属接口细微的错位缝隙。

“这老东西把机关全藏在烟杆里!”谷子道暗自咬牙,袖中三根淬毒银针已滑入手心。他看准王十三卖个破绽引开老婆婆注意力的瞬间,猛地甩出银针。破空声被兵器交击声掩盖,三根银针精准钉入接口缝隙。

“咔嗒!”金属错位的轻响混在打斗声中,却让谷子道瞳孔骤缩——接口处的螺纹竟真的松动了半圈!老婆婆似乎也察觉到异样,烟枪挥舞的节奏微微一顿。谷子道趁机欺身上前,指如毒蛇连弹,七根银针暴雨般射向同一位置。

“你敢!”老婆婆怒吼着调转烟枪,铁蒺藜擦着谷子道耳畔飞过,削掉一缕头发。但她仓促间的攻击失了准头,而谷子道的银针已全部没入接口。随着一声刺耳的金属撕裂声,铜烟枪从中断开,前半段带着喷火装置“当啷”坠地,后半段还握在老婆婆手中,成了根光秃秃的长杆。

“好机会!”王十三暴喝一声,断刀划出半轮银月,直取老婆婆咽喉。失去烟枪机关的老婆婆面色骤变,挥动长杆仓促格挡。刀杆相撞的瞬间,王十三手腕翻转,刀锋贴着长杆削向她握杆的手。老婆婆弃杆后退,王十三紧追不舍,刀锋如影随形。

谷子道则趁机扫视屋内,突然注意到墙角那床破旧不堪的木榻——床脚处的稻草沾着新鲜的泥土,榻边还残留着半枚小小的鞋印。他心中一动,目光扫过正被王十三逼到墙角的老婆婆,见她虽喘着粗气,眼神却不时瞥向木榻方向。

“王十三,留意那张床!”谷子道大喊一声,同时操控毒蛾扑向老婆婆,阻她退路。王十三心领神会,虚晃一刀后猛地转身,朝着木榻冲去。

老婆婆见状,面色瞬间煞白,不顾脖颈处的刀锋,猛地扑向木榻:“你们休想!”谷子道眼疾手快,甩出铜铃缠住她脚踝,将人绊倒在地。

王十三掀开破席,只见床底蜷缩着三个小孩,他们双眼通红,脸上满是泪痕,脖颈处贴着褪色的符纸,显然是被人施了迷药。“找到了!”王十三又怒又喜,连忙将孩子一一抱出。

“果然藏在这儿!”谷子道掐住老婆婆后颈,毒蛾顺着她衣襟钻入。老婆婆被揪住头发,却仍梗着脖子冷笑:“小崽子,有本事就杀了我,想要问出什么,做梦!”她脸上青筋暴起,即便毒蛾啃噬着后颈皮肤渗出鲜血,也只是闷哼一声,丝毫不肯松口。

“嘴还挺硬?”谷子道勾起嘴角,指尖微动,数十只毒蛾振翅飞到老婆婆面前。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掰开嘴,看着她眼中闪过的慌乱,故意将毒蛾群引向她的脸,“我这毒蛾最喜欢往人眼鼻嘴里钻,要是钻进你喉咙,怕是能从肚子里啃出个洞来。”

随着毒蛾绒毛拂过脸颊,老婆婆终于露出恐惧之色,脖颈处的毒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停!”她声音发颤,却还在逞强,“不过是些雕虫小技……”话未说完,一只毒蛾擦过她眼皮,她下意识闭眼的瞬间,眼角已被划出细小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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