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被何雨柱像扔垃圾一样撵走的消息,不出半天就传回了四合院。贾家屋里,贾张氏的咒骂声和秦淮茹压抑的哭声混作一团。
小当和槐花两个姑娘缩在角落,看着家里的愁云惨雾,心里又是害怕又是难过。
她们不像棒梗那么混,也知道自己妈和哥哥之前做的事不地道,可眼看着家里日子越来越难,何雨柱的生意却越做越大,心里那份不平衡和一点点残留的、对“傻叔”或许还能顾念旧情的微弱希望,让她们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
“姐,”槐花怯生生地拉着小当的衣角,“要不……咱们去求求傻叔?妈和哥去不行,咱们去……他以前对咱们还不错的……”
小当比槐花大些,心思也更重,她何尝不知道希望渺茫,可看着家徒四壁,听着奶奶和妈妈的哭声,她还是咬了咬牙:“去!大不了……大不了给他跪下!他总不能看着咱们饿死吧?”
姐妹俩商量好,趁着下午天色有些阴沉,人心里也跟着发沉的时候,互相打着气,来到了北新桥“傻柱饭馆”门口。这会儿不是饭点,店里只有何雨柱和一个伙计在收拾。
小当和槐花互相推搡着,磨磨蹭蹭地走到门口,却谁也不敢先迈进去。何雨柱一抬眼就看见了这对姐妹花,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俩丫头,准是来唱苦肉计的。
他没作声,冷眼看着,想瞧瞧她们能演出什么花来。
小当鼓起勇气,拉着槐花走进店里,未语泪先流,带着哭腔开口:“傻叔……”
“打住!”何雨柱根本不给她发挥的机会,直接抬手打断,语气冰冷,“跟你们哥一样,不会说人话?叫何老板!”
小当被噎得一顿,眼泪流得更凶了,槐花更是直接抽泣起来。小当抹着眼泪,声音哽咽:“何……何老板,我们……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家里快揭不开锅了,我妈她……我哥他也没个工作……求求您,看在以前……看在咱们都是一个院的份上,帮帮我们吧……哪怕……哪怕让我们在您这儿刷碗扫地都行……”
槐花也在一旁帮腔,哭得梨花带雨:“傻……何老板,我们肯定好好干,不偷懒……求您给条活路吧……”
姐妹俩哭得凄凄惨惨,要是搁个心软的,说不定真就动了恻隐之心。
可何雨柱是谁?他是经历过被吸血、被算计,早就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的“柱爷”!他看着这俩姑娘的表演,心里非但没有丝毫波动,反而涌起一股厌烦。
“揭不开锅?没饭吃?”何雨柱嗤笑一声,走到她们面前,眼神锐利,“关我屁事!你们贾家揭不开锅,是我何雨柱造成的?是我让你们好吃懒做?是我让棒梗成了个废物?”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扎得小当和槐花脸色煞白。
“还刷碗扫地?”何雨柱指着后厨方向,“我这儿刷碗的大妈,一天干多少活你们知道吗?从早到晚没个停歇!就你们这细皮嫩肉、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样儿,能干得了?别到时候碗没刷几个,倒打碎我一摞盘子!老子是做生意,不是开善堂!”
“不是的,何老板,我们能的……”小当还想争辩。
“能个屁!”何雨柱彻底没了耐心,脸色一沉,指着门口,“少他妈在老子这儿哭哭啼啼演戏!我看着恶心!你们贾家从上到下,有一个算一个,除了会算计别人、会伸手要,还会干什么?滚!都给老子滚远点!”
他最后一声“滚”,如同炸雷,吓得小当和槐花同时一哆嗦,哭声都戛然而止。
何雨柱不再废话,直接走到门口,一把拉开店门,对着外面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叫花子要饭啊?” 这话既是吼给外面可能看热闹的人听的,更是吼给屋里这对姐妹听的。
小当和槐花被他这毫不留情的态度和侮辱性的话语彻底击垮了,那点可怜的尊严荡然无存。她们再也待不下去,捂着脸,像是身后有恶鬼追赶一样,哭着跑出了饭馆,比她们哥哥棒梗逃离得更加狼狈。
何雨柱“砰”地一声关上店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也彻底关上了对贾家任何可能的、微小的善心。
他拍了拍手,对着有些发愣的伙计骂道:“愣着干什么?干活!以后这种莫名其妙的人再来,直接给我轰出去!听见没?”
“听……听见了,老板!”伙计赶紧低头忙活。
何雨柱冷哼一声。
诉苦?关门!
想用眼泪博同情?老子心硬得很!
这扇门,对四合院里那些妄想吸血的白眼狼,关得死死的!谁来说情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