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卫的钉子被何雨柱用一套组合拳硬生生砸弯,消息传回北京公司总部,娄晓娥那边的代表们暗自咋舌,愈发觉得这位何董事长行事风格诡异莫测,却又总能达到目的。何雨柱却压根没把这当回事,在他眼里,这不过是前进路上随手拍死的一只苍蝇。他的目光,已经投向了更远、也更复杂的上海滩。
上海分店的筹备,由马华负责。相比天津,上海的市场环境更加成熟,竞争也更为激烈,地方势力盘根错节,水更深。马华虽然手艺精湛,管理也日渐成熟,但面对上海本地餐饮联盟隐隐的排外和某些部门“合规”的刁难,还是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尤其是本地一个由几家老字号饭店组成的“申城餐饮商会”,对“傻柱”这个外来户的进入,表现出了极大的抵触。
矛盾最终在一处黄金铺面的租赁合同上爆发了。那处铺面,“傻柱”方面已经谈得八九不离十,就差最后签合同付定金。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申城餐饮商会”的副会长,一个姓杜的老板,利用自己在本地的人脉关系,硬生生截胡,以高出百分之五的价格,半路杀出,抢走了这个铺面。
马华气得不行,跟对方理论,那杜老板却皮笑肉不笑地说:“小马师傅,上海滩有上海滩的规矩,你们北京来的大老板,也得入乡随俗嘛。” 话里话外,透着排挤和轻视。
消息传到何雨柱这里,他正在北京品尝新研发的一道菜。听完马华在电话里憋屈的汇报,何雨柱没骂娘,只是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对着电话那头说了三个字:“等着,我来。”
第二天下午,何雨柱就出现在了上海。他没去正在装修的工地,也没去找马华,直接让助理打听到了那位杜老板公司的地址,单枪匹马就杀了过去。
杜老板的公司在一栋老洋房里,装修得古色古香,很有海派情调。何雨柱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皮夹克,双手插兜,晃晃悠悠地走进公司大门,前台小姐看他这打扮和气势,想拦又不敢拦。
“我找杜老板,何雨柱。”何雨柱报上名字,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
杜老板正在办公室里跟人喝茶,听到通报,皱了皱眉。他对何雨柱有所耳闻,知道是北京来的那个“傻柱”老板,但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直接找上门。他自恃身份,本想晾一晾,但何雨柱已经不等通传,直接推门进来了。
“杜老板,幸会啊。”何雨柱扫了一眼办公室里另外两个看似也是老板模样的人,目光最后落在主位的杜老板身上,脸上没什么表情,自己拉过一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了,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
杜老板被他这做派弄得一愣,脸色沉了下来:“何老板?你这……不太合规矩吧?”
“规矩?”何雨柱笑了,是那种带着讥诮的冷笑,“杜老板跟我讲规矩?那你半路截胡,抢我看好的铺面,合的是哪门子规矩?”
“商业竞争,价高者得,天经地义。”杜老板强作镇定。
“价高者得?行!”何雨柱点点头,忽然身体前倾,手肘撑在办公桌上,盯着杜老板的眼睛,“那咱们就好好竞争竞争。杜老板,你名下除了那几家饭店,在虹口还有两个仓库,主要存放进口食材和酒水,对吧?”
杜老板心里咯噔一下,这事对方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何雨柱不等他回答,继续慢悠悠地说:“我听说,你那些进口食材,报关手续上……好像有点不清不楚?还有你那酒水,有不少是‘水货’吧?这要是让海关或者工商的朋友去查一查……”
杜老板脸色瞬间变了:“何雨柱!你什么意思?你想诬陷我?”
“诬陷?”何雨柱嗤笑一声,“我可没那闲工夫。我就是提醒杜老板一句,做生意,手脚得干净。要不然,哪天不小心着了火,或者被有关部门盯上,损失可就大了。”
他这话里的威胁,赤裸裸毫不掩饰。办公室里另外两个老板听得脸色发白,不敢吱声。
杜老板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何雨柱:“你……你这是威胁!是流氓行径!”
“随你怎么说。”何雨柱无所谓地耸耸肩,“我何雨柱就是个开饭馆的厨子,没你们文化人那么多讲究。我就知道,谁不让我好好做生意,我就让谁也做不成生意!杜老板,你是聪明人,那铺面,你是自己让出来,还是等我‘帮’你让出来?”
他眼神里的狠厉和那股子豁得出去的疯劲儿,让杜老板心底发寒。他早就听说这北京来的“傻柱”是个混不吝的滚刀肉,在天津就把地头蛇给收拾了,没想到对自己也这么狠!真要硬碰硬,对方光脚不怕穿鞋,自己这身家……
何雨柱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又加了一把火,声音压低,带着恶魔般的诱惑:“当然,杜老板要是愿意交个朋友,把那铺面让出来,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傻柱’在上海,说不定还能跟你杜老板有合作的机会。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你说是不是?”
软硬兼施,威逼利诱!
杜老板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他看着何雨柱那双深不见底、仿佛什么都干得出来的眼睛,权衡利弊,最终,那点商人的精明和怯懦占了上风。跟这种疯子硬拼,不值得!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颓然道:“何老板……好手段!那铺面……我退出。”
何雨柱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站起身,拍了拍杜老板的肩膀:“这就对了嘛!杜老板是明白人!以后在上海,还请多关照!”
说完,他不再多留,转身潇洒地离开了办公室,留下杜老板和另外两个面面相觑、心有余悸的老板。
谈判桌上的疯批风格!
何雨柱用他最擅长的方式,再次证明了,在绝对的实力(财力、手段、以及那股子不顾一切的疯劲儿)面前,所谓的地方势力和商业规则,有时候,也得低头。
消息很快在上海滩的餐饮圈里传开,所有人都知道,北京来的那个“傻柱”老板,是个不能惹的狠角色。从此,何雨柱在上海的扩张之路,虽然依旧不乏挑战,但再也没遇到过如此明目张胆的截胡和刁难。
对方屈服:这人惹不起!
何雨柱用他的“疯批”哲学,又一次为自己的商业帝国,扫清了一块绊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