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是凝固的墨色,没有星子,没有月亮,只有远处的城市轮廓泛着死寂的灰——这是“永夜”笼罩的第三年。空气里漂浮着淡紫色的“遗忘迷雾”,吸入的人会渐渐忘记恐惧的源头,却会被恐惧本身困住,像在迷宫里打转的幽灵。
“这里的光,藏在最痛的地方。”唐僧(华晨宇饰)盘腿坐在废墟上,锡杖顶端的宝石散发着微弱的蓝光,勉强驱散周围的迷雾,“要找曙光碎片,就得逆着光走——别怕刺眼,那是真相在发光。”
孙悟空(张艺兴饰)金箍棒一顿,棒端撞出火星,却瞬间被迷雾吞没:“什么破规矩?光不就是用来照亮的吗?俺老孙偏要看看,这光里藏着什么鬼!”
他话音刚落,前方的废墟突然亮起一点微光,像濒死的萤火。那光芒明明灭灭,周围的迷雾却像畏惧般退开三尺。
第一束光:离别的车站
光芒来自一座废弃的火车站,站台的时钟停在三点十七分,指针上还挂着半片撕碎的车票。光团悬浮在候车椅旁,呈现出扭曲的形状,像两个即将交叠又突然分开的影子。
“这光里有‘离别’的味道。”宋亚轩的睫毛颤了颤,他能看见光中流转的情绪——有愤怒,有不舍,还有未说出口的哽咽,“是场没好好说再见的分别。”
刘耀文刚想往前走,却被马嘉祺拉住:“逆光,记得要逆光。”他示范着转过身,背对着光团,影子投在光里,原本扭曲的光突然变得清晰——那是两个少年的剪影,一个背着背包,一个攥着车票,争吵的动作凝固在空气中。
“我弟当年就是在这儿走的,”马嘉祺的声音很轻,背对着光的侧脸在阴影里显得格外沉静,“他说要去远方追梦,我骂他不懂事,还撕了他的车票……其实我是怕他走了就不回来。”
光团突然剧烈闪烁,刺得人睁不开眼。刘耀文忍不住转过身,瞬间被光芒淹没,他捂着眼后退,嘴里喊着:“什么都看不见!全是白的!”
“直面光只会被假象迷惑,”严浩翔推了推眼镜,也背过身,“逆光才能看见本质——你看,那个背包的少年,口袋里藏着给哥哥的道歉信;攥车票的那个,手里捏着偷偷攒的路费,想陪弟弟去车站。”
众人纷纷转身,逆光望去,光中的细节渐渐清晰:背包里露出半本日记,写着“哥,其实我知道你是担心我”;车票下藏着张合照,两个少年勾着肩,笑得像夏天的太阳。
“他们都没说真心话,”贺峻霖叹了口气,“愤怒是假的,舍不得才是真的。”
张真源走到光团旁,伸出手,掌心对着光,却不触碰:“如果当时能好好说‘我舍不得你走’,是不是就不会留遗憾?”
光团突然散发出温暖的波动,化作一片羽毛落在张真源掌心,随即融入他的皮肤——那是第一块“曙光碎片”。站台的时钟开始转动,三点十八分,仿佛那场离别从未被遗忘。
“离别不是终点,”马嘉祺转过身,脸上的阴影散去,“没说出口的话,只要还记得,就不算太晚。”
遗忘迷雾的反扑
就在碎片融入的瞬间,周围的迷雾突然变得浓稠,像化不开的墨。远处传来模糊的嘶吼,是被迷雾控制的“失光者”,他们失去了对真相的感知,只知道追逐光芒并将其吞噬。
“这些人被恐惧困住了。”迪丽热巴捡起地上的碎玻璃,反射出微光,暂时逼退迷雾,“他们不敢面对离别,所以连记忆都一起丢掉了。”
贾玲突然大笑起来,笑声穿透迷雾,竟让那些嘶吼声停顿了片刻:“怕什么?当年我跟我妈吵架,一个月没说话,后来她偷偷给我包饺子,我吃着吃着就哭了——真相哪有那么可怕?”
沈腾从背包里掏出个手电筒,打开开关,光柱虽弱,却像把利剑劈开迷雾:“走!去找下一束光!让这些迷雾看看,咱们溯光者可不是吓大的!”
孙悟空(张艺兴饰)金箍棒一挥,在前方砸出一条通路:“跟俺老孙来!管它什么光什么雾,打过去就是了!”
远处的迷雾深处,又亮起一点光,比刚才的更亮,形状却像颗破碎的心。
(第一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