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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菲利落地跨坐在椅子上,脊背挺得笔直如标枪,双手随意地搭在桌沿,指尖轻轻叩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嗒嗒”声,眼底闪烁着掌控全局的锐利光芒,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与利落,像是一位即将宣布战役开始的指挥官:“限时三十秒,请听第一题...”话音刚落,她便微微眯起眼睛,眼神紧紧锁定着对面的张伟,周身的气场瞬间变得严肃又紧张,仿佛连空气都在此刻凝固了几分。

而唐悠悠此刻像是被点燃的炮仗,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按捺不住的兴奋劲儿,她双手紧紧攥着那根比自己脸还大的彩虹棒棒糖,糖纸在灯光下折射出绚丽的光泽,她猛地扬起胳膊,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胡一菲和张伟中间的实木桌子狠狠拍了下去,“嘭”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水杯都跟着微微晃动,溅出几滴晶莹的水珠。她脸上洋溢着极致的激动与雀跃,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两颗闪闪发光的黑宝石,嘴角咧到耳根,连带着脸颊上的梨涡都盛满了欢快的笑意,仿佛这一下拍出了全世界的热闹。

周景川靠在沙发上,笑得肩膀都微微颤抖,眼底满是忍俊不禁的笑意,他单手撑着下巴,指尖轻轻摩挲着唇角,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戏谑与宠溺,声音慢悠悠的,却满是调侃的意味:“悠悠啊悠悠,我就知道你这爱凑热闹的心思,根本按捺不住三分钟!你看看你,人家一菲刚要出题,你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冲出来,拿着个大棒棒糖拍桌子,生怕这客厅里的气氛不够热烈是吧?”

他顿了顿,故意挑了挑眉,眼神里的笑意更浓了,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又好笑的纵容:“也就你,能把一根棒棒糖当成助威的锣鼓,把好好的答题现场搞得跟庙会似的热闹,我看你不是来活跃气氛的,是来抢戏的吧?”说罢,他忍不住摇了摇头,嘴角却依旧挂着藏不住的笑意,眼底满是对唐悠悠这活泼性子的包容。

诺澜端着水杯,刚喝了一口温水,听到唐悠悠那声惊天动地的拍桌声,忍不住呛了一下,她轻轻咳嗽两声,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随即掩唇轻笑起来,语气温柔又带着几分俏皮的调侃,声音软乎乎的,却精准地戳中了唐悠悠的特点:“大嘴悠,你这嗓门和力气,简直能媲美菜市场的叫卖大妈了!不过你这根超大棒棒糖倒是挺抢镜,难不成你是想趁着答题间隙,给大家表演个一口吞棒棒糖?”她微微歪头,眼神里满是戏谑的笑意,语气里带着几分打趣:“我看你不是想活跃气氛,是想借着这个机会,炫耀你的超大棒棒糖吧?毕竟这么大一根,估计能吃好几天呢。”

唐悠悠被两人说得脸颊微微泛红,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手里的超大棒棒糖被她下意识地往身后藏了藏,眼睛里的雀跃劲儿褪去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窘迫与委屈,语气带着几分软糯的辩解,声音轻轻的,像在撒娇:“我就想活跃活跃气氛嘛!你们看刚才的气氛多紧张,一菲姐和张伟跟要决斗似的,我这一拍桌子,气氛不就热闹起来了?”她顿了顿,眼神里满是真诚,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我又没捣乱,就是想加入你们,一起凑个热闹,难道这样也不行吗?”说这话时,她微微嘟起嘴巴,眼底闪烁着委屈的光芒,像一只做错事却不知错在哪里的小猫咪。

唐悠悠话音刚落,便感觉到几道无语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自己身上,她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见胡一菲皱着眉头,眼神里满是无奈;张伟一脸懵圈,仿佛被她刚才那一拍震得还没缓过神。

周景川和诺澜则是憋着笑,眼神里满是调侃。瞬间,唐悠悠的脸颊涨得通红,像熟透的樱桃,刚才的兴奋与雀跃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失落与尴尬。她耷拉着脑袋,肩膀微微垮了下来,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眼底的光芒也黯淡了下去,连手里的超大棒棒糖都失去了往日的吸引力。她慢吞吞地挪动着脚步,小心翼翼地来到胡一菲的身边,脑袋垂得更低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仿佛生怕再惹大家不高兴。

随着胡一菲那声掷地有声的利落宣告,这场紧紧牵动着众人神经的智力赌局正式拉开了惊心动魄的帷幕。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像是被拧紧到极致的发条,每一寸角落都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紧张与刺激,连窗外偶尔掠过的风,都像是特意放缓了匆匆的脚步,裹挟着几分好奇,想要悄悄窥探这场巅峰对决的精彩走向。

胡一菲稳稳当当地支棱在椅子上,脊背挺得笔直如挺拔的青松,没有丝毫懈怠,眉头微微蹙起,形成一道浅浅的沟壑,眼神锐利得像是能穿透人心的利刃,周身的气场瞬间切换成肃穆威严的“考官模式”。

胡一菲清了清嗓子,语气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喙的郑重与严肃:“提问,为什么北极熊不吃企鹅?”

话音落下的刹那,她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对面的张伟,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仿佛早已预判了他的答案,却又故意摆出这般公事公办的严肃模样,只为了更好地拿捏这场赌局的节奏。

张伟听到问题的瞬间,眼睛瞬间亮得像是黑夜里燃起的火把,璀璨夺目,像是饿狼猝不及防地看到了垂涎已久的猎物,脸上堆满了志在必得的得意笑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马挺直了佝偻的腰板,梗着脖子,脑袋微微上扬,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炫耀的嚣张与得意,声音响亮得像是要冲破屋顶,宣告全世界自己的聪慧:“因为北极熊在北极,企鹅在南极。”

说这话时,他还故意夸张地扬了扬下巴,眼神里满是“这种小儿科问题根本难不倒我”的狂妄,仿佛这道题的答案早已深深刻在他的dNA里,赢下这五十块钱已是板上钉钉、毫无悬念的事。

唐悠悠像是被点燃的绚烂烟花,瞬间从柔软的椅子上蹦跳起来,手里紧紧攥着的那根比自己脸蛋还要大的彩虹棒棒糖都差点被甩飞出去。她满脸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石榴,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两颗镶嵌在脸上的黑宝石,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嘴角咧得快要到耳根,连带着脸颊上的梨涡都盛满了欢天喜地的笑意。她猛地挥舞着攥着棒棒糖的拳头,朝着张伟的方向声嘶力竭地大喊道:“恭喜你,答对啦!”

那声音响亮得震得窗户玻璃都微微发颤,活脱脱一个狂热到极致的粉丝在为心中的偶像疯狂欢呼,丝毫没有顾及此刻胡一菲那逐渐阴沉得像是要下雨的脸色。

胡一菲额角的青筋不受控制地跳了跳,嘴角抑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原本严肃的眼神瞬间变得无语至极,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几乎要把眼球翻到后脑勺,语气里满是无可奈何的吐槽,还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到底是站哪儿边的啊?”说这话时,她伸出手指着唐悠悠,眼神里满是对“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叛徒”的控诉,仿佛唐悠悠刚才那声热情洋溢的欢呼,是对她这个出题人最公然的挑衅与背叛。

唐悠悠被胡一菲这么一质问,瞬间像是被戳破的气球,刚才那股子兴奋劲儿褪去了大半,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脸颊微微泛红,像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晚霞,眼神里带着几分窘迫的闪躲,不敢直视胡一菲的目光,语气软糯得像是在撒娇,声音轻轻的,带着几分底气不足的辩解:“我是中立的。”说这话时,她还故意挺了挺单薄的胸膛,试图摆出一副公正无私、不偏不倚的模样,可眼底深处的慌乱却暴露了她的心虚,活脱脱一只做错事却还想狡辩的小猫咪,可爱又可笑。

张伟可没心思去管唐悠悠的立场到底是偏向谁,他此刻满脑子都是即将到手的五十块钱,脸上的得意笑容都快要溢出来了,几乎要把嘴角咧到耳朵根。他伸出右手,掌心朝上,对着胡一菲不停地晃了晃,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的催促,眼神里满是对金钱的热切渴望,像是一只盯着小鱼干的馋猫:“我答对了,五十。”

那模样,像是生怕胡一菲会赖账,恨不得立刻把钱牢牢攥在手里才安心,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

胡一菲看着张伟那副急不可耐、恨不得立刻把钱抢过去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迷之微笑,眼底闪烁着狐狸般狡黠的光芒,像是一只早已布下天罗地网、静待猎物上钩的猎手。她语气慢悠悠的,带着几分循循善诱的引诱意味,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钩子:“别急啊,下一题的筹码是一百,你玩不玩?”

说这话时,她故意顿了顿,目光如炬,紧紧锁定着张伟的眼睛,仔细观察着他的每一个反应,仿佛早已料到他会毫不犹豫地跳进自己布下的陷阱。

周景川懒洋洋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身体陷进蓬松的坐垫里,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脸上挂着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戏谑笑容,眼神里满是对张伟的怜悯与调侃。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的提醒,声音慢悠悠的,却字字诛心,像是一把钝刀子慢慢割着:“张伟,希望你能保住你的小命,哦不,是保住你那本来就没多少钱的钱包。”

他顿了顿,故意挑了挑眉,眼神里的笑意更浓了,带着几分幸灾乐祸:“你以为一菲会这么轻易让你赢钱?这分明是请君入瓮的陷阱,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可别脑子一热就往里跳啊,到时候输得底朝天、一分不剩,可别哭着鼻子找我们借钱度日。”说罢,他忍不住轻笑出声,眼底满是对这场即将上演的“惨剧”的期待。

胡一菲听到周景川的话,眼底的狡黠之色更甚,她故意扬起下巴,姿态傲慢,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的嘲弄,眼神里满是对张伟的不屑与轻视:“天才,还继续吗?要是不敢就算了,我可不会勉强你。”说这话时,她还故意摊了摊手,摆出一副“我不强求你,是你自己胆小”的姿态,可那语气里赤裸裸的激将法,任谁都能听得明明白白,就是故意要勾起张伟的好胜心。

张伟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的挑衅,尤其是“天才”这个称呼带来的强烈虚荣心,瞬间冲昏了他的头脑,让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他猛地一拍桌子,“嘭”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水杯都跟着晃动,眼神里满是不服输的倔强与执拗,语气铿锵有力,带着几分破釜沉舟的决绝,甚至急得飙出了一句蹩脚又生硬的英文:“e on(来吧)!”

说这话时,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鼓足了全身的勇气,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已一步步踏入胡一菲精心布下的陷阱,满脑子都是赢下一百块钱,把五十块变成一百五十块的发财美梦,早已把周景川的善意提醒抛到了九霄云外。

毕竟,他还想继续赢钱呢!此刻的他,像是被金钱蒙蔽了双眼,眼里只有筹码翻倍的巨大诱惑,满心满眼都是即将到手的钞票,只想着乘胜追击,把胡一菲的钱都赢过来,好好过一把挥金如土的“富豪”瘾,哪里还顾得上思考这背后是否藏着什么阴谋诡计。

胡一菲见张伟成功上钩,眼底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得意笑容,她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狡诈的笑容,眼神里满是算计的光芒,像是一只终于抓到猎物的狐狸,露出了锋利的獠牙。她清了清嗓子,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平缓与冷静,却藏不住眼底的狡黠与兴奋:“好,提问,如果曾小贤爬上树摘香瓜,他一分钟可以摘一颗,不过每分钟摘十颗就会不小心掉两颗,请问他一天可以摘几颗?”说这话时,她故意放慢了语速,把每个条件都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仿佛在给张伟足够的思考时间,实则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他往里钻。

张伟听到问题,脸上立刻露出了轻蔑又不屑的笑容,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语气里满是自信满满的炫耀,声音响亮得很,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无敌:“简单,我最擅长心算了...”说这话时,他还故意眯起眼睛,摆出一副高深莫测、运筹帷幄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能算出正确答案,可下一秒,他的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里满是迷茫与困惑的思索,像是一团乱麻。

只见他伸出手指,在半空中胡乱地比划着,嘴里念念有词,含糊不清:“一分钟一颗,每分钟摘十颗掉两颗,那十分钟就是...不对,一天是二十四小时,一小时六十分钟,二十四乘六十是一千四百四十分钟,每分钟一颗的话是一千四百四十颗,但是每十颗掉两颗,那掉的数量是...呃...”

他越算越乱,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脸上的自信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慌乱与无措,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算来算去,愣是没算出个所以然来,活脱脱一个只会吹牛、实则毫无真才实学的纸老虎。

周景川看着张伟那副抓耳挠腮、急得团团转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肩膀都笑得微微颤抖,他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语气里满是毫不留情的调侃,眼神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这就是你所谓的心算?张伟,你这心算水平,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比不上吧!我看你不是擅长心算,是擅长瞎算、乱算吧?”他顿了顿,故意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的嫌弃与嘲讽:“就你这榆木疙瘩似的脑子,别说心算了,就算给你个算盘,再给你配个算盘老师,你都未必能算明白这么简单的题,我真是替你的智商堪忧啊。”

诺澜端着一杯温水,轻轻抿了一口,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眼底闪过一丝忍俊不禁的笑意,她放下水杯,语气里带着几分温柔的调侃,声音软乎乎的,却字字戳中要害,毫不留情:“借你辅助计算工具你也不一定明白,张伟,你现在知道自己的短板在哪里了吧?”她顿了顿,眼神里满是无奈的笑意,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这道题根本不是考验你的心算能力,而是考验最基本的生活常识,你光盯着那些数字埋头苦算,却忽略了最关键、最核心的点,就算给你计算器,你也算不对正确答案啊,真是让人着急。”

张伟的脸颊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番茄,滚烫滚烫的,他尴尬地挠了挠头,眼神里满是求助的慌乱与无措,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声音都带着几分底气不足的颤抖:“呃,那个我可以用计算机吗?”说这话时,他的眼神里满是期盼,仿佛计算器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早已预料到自己心算不出答案,只能寄希望于这个冰冷的机器。

胡一菲强忍着快要溢出来的笑意,故意摆出一副不屑一顾、高高在上的模样,她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狡黠,语气里满是故作傲慢的敷衍与轻视:“哼,给你也没用,反正你也算不对。”说罢,她对着唐悠悠使了个隐晦的眼色,示意她把计算器递给张伟,那模样,像是在施舍一个可怜的失败者,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得意与嚣张。

唐悠悠立马会意,连忙从茶几的抽屉里翻出计算器,小跑着递到张伟面前,眼神里满是看热闹的好奇与期待,像是在看一场精彩的大戏。张伟接过计算器,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双手紧紧攥着,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手指慌乱地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着,嘴里还念念有词,脸上满是紧张与焦虑的神情,仿佛这不是在算一道简单的题目,而是在进行一场生死攸关的手术,每一个数字都关乎着性命。

片刻后,张伟死死盯着计算器屏幕上的数字,眉头微微舒展了些许,像是看到了一丝希望,他清了清嗓子,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迟疑,缓缓读道:“一千...一百...”说这话时,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里满是忐忑的试探,生怕自己读错了数字,错失了赢钱的机会。

胡一菲嘴角的笑意再也忍不住,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神里满是戏谑的嘲弄,语气带着几分故意的引导与调侃:“一千一百五十二是吧?”说这话时,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神紧紧锁定着张伟,仔细观察着他的每一个反应,像是在玩弄一只到手的猎物。

张伟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立马用力点头,脑袋点得像是捣蒜,语气带着几分急切的附和,声音响亮得很,仿佛在极力证明自己的计算没有错:“对,没错,一千一百五十二,我正要说呢!”说这话时,他还故意拍了拍胸脯,试图摆出一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模样,可眼底深处的慌乱却暴露了他的底气不足,像是在自欺欺人。

胡一菲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她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调侃与嘲弄,眼神里的狡黠光芒都快溢出来了:“很多小朋友也都说一千一百五十二...”说这话时,她故意加重了“小朋友”三个字的语气,语气里的嘲弄意味不言而喻,仿佛在说张伟的智商和懵懂无知的小朋友没什么区别,甚至还要更差一些。

张伟此刻早已被即将赢钱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丝毫没有听出胡一菲话里的深层含义,他再次伸出手,对着胡一菲不停地晃了晃,脸上的得意笑容都快要咧到耳根了,语气带着几分急切的催促与渴望:“我赢了,一百,快给钱!”那模样,像是已经看到一百块钱在向自己招手,恨不得立刻把钱拿到手,揣进自己的口袋里。

胡一菲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得逞的坏笑,眼神里满是戏谑的光芒,她故意顿了顿,拖长了语调,语气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一字一句地说道:“不好意思,正确答案是.…..零。”

张伟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整个人都石化在了原地,他瞪大了眼睛,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迷茫与震惊,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大大的鸡蛋,语气带着几分慌乱的不解与质问:“为什么?”说这话时,他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仿佛无法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答案,满脑子都是“我明明算对了,为什么正确答案是零”的巨大疑惑,像是被人狠狠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

诺澜无奈地摇了摇头,眼底满是对张伟的怜悯与同情,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温柔的解释,声音软乎乎的,却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因为香瓜压根就不长在树上啊。”她顿了顿,眼神里的无奈更甚了,带着几分语重心长的意味:“你说你,怎么就只盯着那些数字埋头苦算,连最基本的生活常识都忽略了?香瓜是蔓生植物,都是长在地上或者搭建的棚架上的,哪有长在树上的道理?就算曾老师真的会爬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爬上去,也摘不到香瓜啊,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说这话时,她还故意摊了摊手,眼神里满是“我都替你着急”的神情,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周景川笑得直拍大腿,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他指着张伟,语气里满是毫不留情的调侃与嘲讽,声音里都带着笑意的颤抖:“你这脑子跟鸵鸟一样小,不对,比鸵鸟的脑子还要小!”他顿了顿,收敛了些许笑容,眼神里满是戏谑的嫌弃与鄙夷:“人家鸵鸟起码还知道遇到危险的时候把头埋进沙子里躲麻烦,你倒好,明摆着的陷阱就摆在眼前,还傻乎乎地往里跳,连最基本的生活常识都搞不清楚,还敢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擅长心算,我看你是擅长把自己绕进坑里,然后再也爬不出来吧?”说罢,他再次哈哈大笑起来,眼底满是对张伟的调侃与无奈,像是在看一场荒诞的喜剧。

胡一菲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姿态傲慢,眼神里满是挑衅的笑意,语气带着几分补充的解释,声音里满是恶作剧得逞的愉悦与兴奋:“而且曾小贤腿短,根本就不会爬树,还有我刚刚说的是...如果。”说这话时,她还故意加重了“如果”两个字的语气,眼神里的狡黠光芒都快溢出来了,仿佛在说“我早就挖好坑等你跳了,是你自己蠢,怪不得别人”。

张伟听完所有人的话,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瞬间石化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瞪大了眼睛,眼神里满是愤怒与不甘,语气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质问与控诉:“这算什么?脑筋急转弯?”说这话时,他的声音都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仿佛觉得自己被胡一菲耍了,满肚子的委屈与愤怒无处发泄,像是一只被欺负了的小兽,却又无能为力。

胡一菲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语气里满是调侃的嘲弄,眼神里满是对张伟的不屑与轻视:“你脑筋都不会转弯,还敢说自己智商高?”说这话时,她还故意摇了摇手指,摆出一副“你不行,你太差劲了”的姿态,丝毫没有顾及张伟那快要喷火的眼神,尽情地享受着胜利的喜悦。

张伟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眼眶微微泛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他像是找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猛地转头看向唐悠悠,眼神里满是求助的可怜兮兮,语气带着几分哽咽的控诉与期盼:“悠悠,你评评理,她这根本就是耍赖!”说这话时,他的声音都带着几分委屈的颤抖,仿佛唐悠悠是他唯一的希望,能为他讨回公道,还他一个清白。

“嗯!”唐悠悠先是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同情地看向张伟,可当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胡一菲那带着威胁意味的冰冷眼神时,瞬间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收回了目光,她清了清嗓子,语气里满是公正无私的模样,却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声音轻轻的:“话粗理不粗,张伟,你现在倒欠一菲五十了。”说这话时,她还故意挺了挺胸膛,摆出一副“我是中立的,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的姿态,可眼底深处的闪躲与慌乱却暴露了她的底气不足,活脱脱一只害怕被胡一菲收拾的小鹌鹑,只能乖乖地站在强者那边。

张伟见唐悠悠非但没有站在自己这边,反而帮着胡一菲说话,一颗心瞬间沉到了万丈深渊,眼底的委屈与无助像是快要溢出来的洪水,几乎要将他淹没。他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猛地转过头,目光死死锁定着周景川,眼神里满是近乎卑微的哀求与恳切,连声音都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在祈求周景川能大发慈悲,站出来为自己说句公道话,将他从这窘迫的泥潭里拯救出来。

周景川迎上张伟那可怜巴巴、泫然欲泣的目光,却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眼底翻涌着“我也帮不了你”的同情,还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戏谑与调侃。那轻轻晃动的脑袋,像是一盆冰冷刺骨的冷水,“哗啦”一声浇在张伟的头上,瞬间浇灭了他心中仅存的一丝微弱希望,让他浑身泛起一阵寒意。

张伟的心彻底凉了半截,像是被冻在了冰窖里,可他依旧不死心,抱着最后的侥幸心理,又慌忙转过头,目光急切地投向诺澜,眼神里带着孤注一掷的期盼,仿佛诺澜是他此刻唯一的救赎,能为他带来一丝转机。

可诺澜早已惬意地闭上了双眼,慵懒地依偎在周景川的胳膊上,安静得像是坠入了甜美的梦乡,显然是懒得掺和这场幼稚的闹剧,压根没打算理会张伟的求助。她那副岁月静好、与世无争的模样,与张伟此刻的狼狈窘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显得张伟像是一个跳梁小丑。

周景川轻轻拍了拍诺澜白皙的手背,动作温柔地安抚着她,随即缓缓转过头,看向一脸绝望的张伟,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劝解,又夹杂着一丝戏谑的调侃,声音慢悠悠的,像是在逗弄一只焦躁的小动物:“张伟,你就别在这里垂死挣扎了,愿赌服输是规矩,赶紧把那五十块钱给一菲算了,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他顿了顿,故意挑了挑眉,眼神里满是“你再闹也没用”的笃定,语气里的调侃意味更浓了:“你看看你,输了就是输了,纠结这些有的没的干嘛?五十块钱虽然对你来说,堪比一笔能让你心疼半个月的巨款,但总比一直耗在这里,最后输得更多、连裤衩子都要抵押出去强吧?真到了那一步,可就真的颜面扫地,连爱情公寓的门都没脸出了。”

向来视钱如命、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八瓣花,连掉在地上的硬币都要弯腰捡起来擦干净收好的貔貅张伟,一听到要拿出五十块钱给胡一菲,瞬间像是被人狠狠剜了一块心头肉一般,心痛到无以言表,那股子尖锐的疼意顺着五脏六腑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的脸随即又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柿子,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他紧紧攥着拳头,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的颜色,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心痛与不甘,声音都带着几分抑制不住的颤抖:“刚才我没准备好,状态不对!让我热身一下,下一局我绝对不会再上你的当了!”说这话时,他的眼神里满是倔强的执拗,像是一头不服输的小牛,仿佛刚才的失败只是意外,下一次定能逆风翻盘,将失去的钱全部赢回来。

胡一菲看着张伟那副死鸭子嘴硬、不肯认输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戏谑笑容,眼神里满是挑衅的光芒,像是在逗弄一只炸毛的小猫。她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引诱,声音清脆利落,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下一轮的筹码是二百,你确定要玩?可别到时候输了,又在这里哭哭啼啼地耍赖。”她故意顿了顿,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张伟的眼睛,仔细观察着他的每一个细微反应,仿佛早已料到他会不顾一切地答应,布好了陷阱等着他往里跳。

张伟此刻早已被输钱的愤怒与不甘冲昏了头脑,理智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哪里还顾得上思考筹码翻倍的巨大风险。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猛地一拍桌子,语气斩钉截铁,带着几分破釜沉舟的决绝与孤注一掷的疯狂:“当然!”说这话时,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鼓足了全身的勇气,眼神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仿佛这一次定能一雪前耻,将所有输掉的钱都赢回来,扬眉吐气一番。

胡一菲见张伟成功上钩,眼底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狡黠笑意,她清了清嗓子,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严肃,像是在宣布一项至关重要的指令,瞬间让客厅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请听题,如果有一辆汽车,小明在开车,小红和小兰坐在后座,请问车主是谁?”

张伟听到题目,瞬间绷紧了神经,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里满是警惕的思索,像是一只防备着猎人陷阱的小松鼠,生怕再掉进胡一菲精心设计的圈套里。他沉吟片刻,眼珠子转了转,随即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语气严肃认真,带着几分得意的笃定,仿佛已经看穿了所有的诡计:“我知道,根本就没有这辆车,因为你说了...如果。”说这话时,他还故意扬了扬下巴,脑袋微微抬起,眼神里满是“这次我可不会再上当了”的嚣张与得意,仿佛已经稳操胜券,等着胡一菲宣布他胜利的消息。

“哈哈哈……”胡一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要笑出来了,她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客厅里回荡着她爽朗又戏谑的笑声。随即,她收敛了笑容,眼神里满是戏谑的嘲弄,语气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一字一句地说道:“不好意思,你答错了,真的有这辆车,而且车主的名字就叫做...如果,因为我刚刚说,如果有一辆汽车。”

张伟听完答案,整个人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一般,彻底石化在了原地。他瞪大了眼睛,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与茫然,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大大的鸡蛋,身体僵硬得像是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连呼吸都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脑海里只剩下“车主叫如果”这几个字,像是魔咒一般反复回荡,让他无法接受这个荒诞到极致的答案,整个人都懵了。

唐悠悠见状,忍不住凑上前来,嘴角挂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容,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语气里带着几分毫不留情的补刀,声音清脆响亮,像是在张伟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张伟,你倒欠二百五了!这下你可真是名副其实的‘二百五’了!”说这话时,她还故意伸出手指,一边比划着“二百五”的数字,一边笑得前仰后合,眼神里满是调侃的笑意,丝毫没有顾及张伟此刻悲痛欲绝的心情。

张伟听完唐悠悠的话,像是瞬间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他猛地抱住自己的脑袋,“扑通”一声蹲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哭声,那哭声里满是委屈、不甘与心痛,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连肩膀都在剧烈地颤抖,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通过哭声宣泄出来。看得一旁的众人既觉得好笑,又有几分不忍,却又忍不住想继续看热闹。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简直成了张伟的“噩梦时刻”,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他像是被下了降头一般,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不顾一切地和胡一菲继续赌下去,像是一头困兽在做最后的挣扎。可结果却毫无悬念,每一局都输得一败涂地,毫无还手之力。欠胡一菲的钱像是滚雪球一样,越积越多,从几百块涨到了几千块,而他的脸色也从最初的通红,渐渐变得惨白如纸,眼底的光芒也一点点黯淡下去,像是熄灭的火焰,只剩下无尽的绝望。

胡一菲看着瘫坐在椅子上、精神萎靡、如同丧家之犬的张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她缓缓伸出右手,竖起四根修长白皙的手指,眼神里满是戏谑的挑衅,语气带着几分轻松的调侃,像是在逗弄一个听话的孩子:“请问,这个,用英文怎么读?”

张伟此刻早已被输钱的打击搞得晕头转向,神志不清,他费力地抬起沉重的脑袋,眼睛因为过度疲惫与绝望而翻着斗鸡眼,视线模糊不清,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气。他艰难地蠕动着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干涩,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迟疑,像是蚊子哼哼一般:“Four。”

唐悠悠见状,忍不住笑出了声,她拍了拍手,语气里带着几分夸张的恭喜,眼神里满是调侃的笑意,声音里的嘲弄意味不言而喻:“恭喜你,张伟,没想到你连英文都答对了!真是深藏不露啊,平时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两把刷子!”说这话时,她故意加重了“英文”两个字,像是在刻意强调这是张伟唯一答对的题目,更显得他其他时候的愚蠢。

胡一菲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将竖起的四根手指弯了起来,形成一个弯曲的弧度,随即挑眉看向张伟,眼神里满是狡黠的光芒,语气里带着几分引诱的询问:“那请问,这个,用英文怎么说?”

张伟看着胡一菲弯曲的手指,瞬间蒙了,眼神里满是迷茫与困惑,像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张着嘴巴,像是一条离水的鱼,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呆呆地愣在原地,眼神空洞无神。

唐悠悠则坐在一旁,手指在计算器的按键上噼里啪啦地快速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声响,眼神里满是看热闹的兴奋与期待。她抬头看向张伟,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的提醒,声音里满是幸灾乐祸:“淡定,张伟,你要是这题再答错,就刚好欠一菲两千块了!到时候你可真得把自己打包卖了,才能还清这笔巨款咯,我看你干脆去打一辈子工还债吧!”

周景川看着张伟那副失魂落魄、毫无还手之力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眼底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怜悯与痛心。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严肃的劝解,声音里满是真切的担忧,像是在劝说一个执迷不悟的朋友:“张伟,你醒醒吧!别再自欺欺人了,再这样下去,你只有把自己卖了才能还债了!”他顿了顿,眼神里的严肃更甚,语气带着几分沉重的告诫,一字一句都像是重锤砸在张伟的心上:“你看看你,从五十块赌到两千块,才短短几十分钟的时间,这速度比坐火箭还快!再赌下去,你就算把自己的所有家当都抵押出去,都不够还债的!别再执迷不悟了,赶紧收手吧,不然最后只会落得个身无分文、露宿街头的下场,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诺澜也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底满是对张伟的无奈与同情,她轻轻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温柔的劝解,却满是真切的担忧,像是在语重心长地劝说一个不懂事的孩子:“阿川说得对,张伟,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顿了顿,眼神里的担忧更甚,语气带着几分沉重的告诫,声音里满是真挚的关心:“赌博这种东西,最是害人不浅,一旦染上,就像是染上了毒瘾,很难戒掉,只会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到最后不仅会输光所有的钱,还可能会毁掉自己的人生,甚至连累身边的亲朋好友。你现在只是和我们赌,输的只是钱,我们还会手下留情。可要是出去和别人赌,那后果不堪设想,倾家荡产都是轻的,严重的还会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你可一定要想清楚啊,别一时糊涂,毁了自己的一辈子!”

可是此刻的张伟早已输红了眼,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被翻盘的执念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听得进去众人的良言相劝。他的脑海里只剩下“赢回来”三个字,满心满眼都是逆转局势的疯狂念头,完全忽略了眼前的巨大风险。

他猛地伸出手,死死抓住胡一菲的手腕,眼神里满是疯狂的哀求,语气里带着几分哽咽的急切,声音里满是孤注一掷的决绝:“让我再来一轮!最后一轮!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实现这华丽的逆转,赢回所有的钱!相信我,就最后一次!”说这话时,他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眼神里布满了血丝,像是已经被逼到了绝境,只能做最后的挣扎。

胡一菲被张伟抓得有些不舒服,手腕传来一阵疼痛感,她皱了皱眉头,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嫌弃,眼神里带着几分鄙夷的轻视,像是在看一个令人厌恶的垃圾:“你还有什么可以赌啊?我可是要现金支付的,你现在连一分钱都拿不出来,难不成要拿你那堆臭气熏天的破袜子抵债?我可告诉你,就算你把所有的袜子都赌上,我也不稀罕,免得弄脏了我的眼睛。”

张伟听到“现金”两个字,眼神瞬间黯淡了几分,像是熄灭的火苗,可随即又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他猛地挺直了腰板,像是重新注入了力量,语气里带着几分故作高深的得意,声音里满是炫耀的意味,仿佛自己拥有什么稀世珍宝:“老谈钱多没文化,多伤感情啊!我们可以赌一点清新脱俗、有格调的东西。”

胡一菲挑了挑眉,眼神里满是好奇的疑惑,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的调侃,像是在期待他能拿出什么好东西:“哦?清新脱俗的东西?比如说...你的七只不成对的袜子?我可告诉你,就算你把所有的袜子都赌上,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我对你的破袜子可没兴趣。”说这话时,她还故意撇了撇嘴,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眼神里的嫌弃几乎要溢出来。

“我还有一样东西...”张伟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眼神里满是坚定的决绝,甚至带着几分悲壮的意味。他伸出手指,颤抖着指向3603房间的方向,语气里带着几分沉重的郑重,像是在宣布一件关乎生死的大事:“我房间的使用权!”

胡一菲闻言,瞬间愣住了,她皱着眉头,眼神里满是不解的疑惑,语气里带着几分莫名其妙的嫌弃,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要你房间干嘛?你那房间又小又乱,到处都是垃圾和过期的泡面,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除了一堆破袜子和没用的废品,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可没兴趣住进去,免得玷污了我的眼睛和鼻子。”

“啪”的一声巨响,张伟猛地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水杯都跟着剧烈晃动,溅出不少水珠,甚至连桌子都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他猛地站起身,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神里满是坚定的决绝与孤注一掷的悲壮,像是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随即义正言辞地大喊道:“一菲,我拿什么跟你赌,不是看你要什么,而是看我...有什么!”说这话时,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几分破釜沉舟的勇气,仿佛此刻的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想孤注一掷,搏一个逆转的机会。

周景川看着张伟这副疯魔的模样,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血压都跟着飙升。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眼神里满是愤怒的无奈与恨铁不成钢的指责,语气里带着几分痛心疾首的咆哮,声音大得震得客厅的窗户都微微发颤:“张伟,你是不是疯了!你简直是无可救药了!这次赌房间,下回赌什么?赌你的命啊?”他顿了顿,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神里的愤怒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担忧与后怕,声音也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你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房间是你在爱情公寓唯一的安身之所,是你遮风挡雨的地方,你把房间的使用权都赌出去,要是输了,你打算睡大街吗?打算去桥洞底下过夜吗?到时候就算我们想帮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帮!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别再这么愚蠢下去了!”

张伟听不进去,此时的他像是被点燃的冲天炮,浑身透着一股钻牛角尖的执拗,任凭众人苦口婆心劝说,依旧梗着脖颈,眼神里燃烧着孤注一掷的倔强火焰,连声音都带着几分破釜沉舟的悲壮,字字铿锵如砸在铁板上,嘶吼着宣告:“士可杀,不可辱,我要扞卫一个律师的尊严!”

说这话时,他胸膛剧烈起伏,像是揣了只乱撞的兔子,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节绷得发白,青筋都隐隐凸起,仿佛眼前的赌局早已超越输赢本身,成了他守护职业体面的最后战场,哪怕粉身碎骨,也要硬撑着这口气。

周景川看着他这副冥顽不灵、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模样,气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猛地从沙发上弹起身,双手叉腰,胸腔里的怒火像是要喷薄而出,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怒斥,又夹杂着几分痛心疾首的劝解,声音洪亮得震得客厅的吊灯都微微晃动:“尊严?你都快输得底朝天了,连栖身的房间都要押上了,还舔着脸谈尊严!”

他顿了顿,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神里的愤怒渐渐沉淀为沉重的无奈,语气也放缓了几分,却依旧字字诛心,像是一把钝刀慢慢割着张伟的神经:“你那所谓的尊严值几个钱?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只有强者才有资格谈尊严,弱者的尊严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笑话,是裹足不前的枷锁!有时候,学会抛弃你那可笑又廉价的尊严,学会弯腰低头,才能看清脚下的路,才能让自己走得更远更稳,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抱着虚无的面子,一步步把自己逼上绝路,最后连哭的地方都没有!”说罢,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对张伟的怜悯与失望,仿佛在看一个执迷不悟、无可救药的傻子。

胡一菲看着张伟这副宁死不屈、硬撑到底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又带着几分赞许的笑容,语气里满是爽快的认可,声音清脆利落,像是敲在玉石上:“哼!是条汉子,算你有种!”她顿了顿,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如刀,语气也带上了几分郑重的威慑,像是在宣布一场生死决斗的终极规则,瞬间让客厅里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如果接下来四道题你都答对了,我就把你的债一笔勾销,连同你那宝贝疙瘩似的尊严一起原封不动还给你!不过——”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语气里满是不留退路的决绝,像是在给张伟最后的通牒:“如果你答错一道题,就真的没有任何办法翻身了,你的房间使用权,可就彻底归我了,到时候你就得卷铺盖滚蛋,睡大街去!”

张伟闻言,瞬间绷紧了全身的神经,像是被拉到极致的弓弦,眼神里的倔强被极致的严肃取代,他死死盯着胡一菲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的每一个表情都刻进骨子里,语气凝重得像是在立下生死状,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来吧!”话音落下,他在心里疯狂呐喊,恨不得把心声喊出来:没办法,这可是关乎我的身家性命啊!输了,我不仅要欠一屁股债,连住的地方都没了,只能睡桥洞、啃馒头,绝对不能输!必须答对,一定能答对!

胡一菲见他做好了背水一战的准备,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清了清嗓子,语气陡然变得利落如机关枪,不带丝毫停顿地抛出第一道题:“提问,什么乌龟是用两只脚走路的?”

张伟早有防备,听到问题的瞬间,大脑像是装上了涡轮增压的发动机,飞速运转起来,过往看过的卡通片画面瞬间涌上心头,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语气笃定又响亮,像是打了胜仗的士兵:“我知道,忍者神龟!”说这话时,他还故意扬了扬下巴,脑袋微微昂起,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反应速度,眼底满是“这题根本难不倒我”的嚣张与得意,连肩膀都不自觉地挺直了几分。

胡一菲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意外的讶异,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真心的赞许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的认可,声音里满是调侃的意味:“不错嘛?没想到你这平时糊里糊涂的脑子,关键时刻还能转得过来,没白长。”

张伟被胡一菲这一句轻飘飘的夸奖瞬间冲昏了头脑,刚才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他得意地昂起头,胸膛挺得笔直如标枪,像是打了大胜仗的将军,语气里满是嚣张的炫耀,笑声爽朗又带着几分嘚瑟,像是要把屋顶掀翻:“哈哈,我已经掌握你出题的窍门了!不就是那些卡通形象吗?小菜一碟!再来,我不怕!就算再来十道八道,我也能答对!”

胡一菲眼底的狡黠之色更甚,不给张伟丝毫喘息和回味的机会,紧接着抛出第二道题,语气急促又利落,像是连珠炮般砸向张伟:“那什么狗是用两只脚走路的?”

张伟早已摸清了她的套路,几乎是在胡一菲话音落下的瞬间,就秒速回答道:“史努比!”说这话时,他眼神里的得意都快溢出来了,仿佛已经预见了自己翻盘成功、债务清零的美好结局,连手指都忍不住轻轻晃动起来,一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模样,看向胡一菲的眼神里都带着几分挑衅。

胡一菲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依旧没有停顿,语速更快地抛出第三道题,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压迫感,像是在给张伟施加心理压力:“什么猫是用两只脚走路的?”

张伟此刻信心爆棚,像是加满了油的汽车,再次秒回,声音响亮又笃定,带着满满的底气:“hello Kitty!”回答完毕,他还故意对着胡一菲挑了挑眉,眼神里满是“继续,我还能答”的挑衅意味,仿佛在说“这点难度根本不够看”。

“呀,都猜对了,还难不倒你了嘛!”胡一菲故作惊讶地感叹了一句,语气里满是夸张的意外,眼底却藏着满满的算计和狡黠,像是在为最后的陷阱做铺垫。话音刚落,她猛地加快语速,像是机关枪扫射般快速抛出第四道题,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诱导,像是在给张伟下套:“提问,什么鸭子是用两只脚走路的?”

张伟被前三题的接连胜利冲昏了头脑,彻底失去了警惕心,丝毫没有察觉到其中的陷阱,瞬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志在必得的狂喜,像是中了五百万大奖,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声音里满是得意的嚣张:“唐老鸭,哈哈……我赢定了!这下债务清零,尊严也回来了!”

周景川和诺澜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张伟这副得意忘形、即将掉进坑里的模样,瞬间露出了无语至极的表情。周景川无奈地扶了扶额头,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像是在看一个智商欠费的傻子,眼底满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无奈;诺澜则轻轻摇了摇头,眼底满是温柔的无奈笑意,仿佛早已预料到了这个结局,只是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张伟。

胡一菲再也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她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客厅里回荡着她爽朗又戏谑的笑声,语气里满是戏谑的嘲弄,声音里满是幸灾乐祸的意味:“错!不是每只鸭子都用两只脚走路的吗!你这脑子,果然还是没逃过我的套路!”

张伟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整个人都懵在了原地,他瞪大了眼睛,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与茫然,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大大的鸡蛋,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猛地转头看向唐悠悠,伸出手指着胡一菲,语气里满是委屈的抗议,声音都带着几分抑制不住的颤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裁判!她误导我!这根本不算数!你快评评理!”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误导你了?”胡一菲收敛了笑容,挑了挑眉,语气里满是理直气壮的狡黠,像是在说“我本来就没说过不误导你”,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故意歪了歪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的反问,眼神里满是嘲弄的笑意:“And,谁告诉你她是裁判了?你自己一厢情愿认的裁判,可不算数哦!我们可没承认过!”

说完,她看向胸口剧烈起伏、脸色涨得通红的张伟,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语气里带着几分引诱的询问,像是在逗弄一只炸毛的小猫:“是不是很不服气啊?要不要再最后给你次机会?就一次,输了可就彻底没机会翻盘了,你的房间可就归我了。”

张伟此刻虽然气得浑身发抖,胸腔里像是憋着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恨不得当场发作,但翻盘的执念早已深入骨髓,像是藤蔓般紧紧缠绕着他的心脏,他几乎是在胡一菲话音落下的瞬间,就秒速回答道:“要,当然要!最后一次,我一定能答对!这次绝对不会再上当了!”说这话时,他眼神里满是疯狂的渴望与孤注一掷的决绝,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哪怕知道前方可能还是陷阱,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

胡一菲眼底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笑意,慢悠悠地抛出最后一道题,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平淡,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试图麻痹张伟的神经:“提问,什么鸟是用两只脚走路的?”

张伟这次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却又陷入了另一个极端,他以为自己看透了胡一菲的套路,猛地一拍大腿,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地大喊道:“每只鸟都是用两只脚走路的,哈哈……这次我可不会再上当了!你别想再误导我了!”说这话时,他眼神里满是狂喜,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翻盘成功、债务清零、夺回尊严的画面,连身体都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诺澜看着张伟这副笃定又得意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温柔的提醒,声音软乎乎的,却满是一针见血的指出,像是在给张伟泼一盆冷水:“张伟,麻雀是用跳的,不是用走的。”

周景川也忍不住笑出了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的补充,声音里满是看热闹的意味,还夹杂着几分科普的认真,像是在给张伟普及知识:“还有蜂鸟,它的双脚极为细弱,像两根纤细的绣花针,仅能用于站立或抓握枝条,根本无法支撑身体行走或跳跃。它们几乎一生都在飞行中度过,捕食、交配甚至睡觉时都能保持空中悬停,双脚早已退化为辅助器官,别说走路了,连稍微用力挪动一下都做不到,完全派不上用场。”

胡一菲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语气里满是调侃的嘲弄,眼神里满是“我就知道你会错”的笃定,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小周郎和诺澜说的对,所以张伟,你又错了。”

张伟听完,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眼神里的狂喜瞬间被无尽的绝望取代,他瞪大了眼睛,眼神空洞无神,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空了,连站都站不稳,身体微微摇晃着。至此,这场牵动人心、充满欢声笑语与戏剧性的智力赌局,以张伟彻底oUt、满盘皆输的结局,正式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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