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娱大全？
七里香！
三体！
这些都是系统说的主世界的书籍歌曲？
林峰在脑海里了解着文娱大全。
“呀？！这个小说，怎么跟我们学的历史那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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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数码城。
冷气开得很足，空气里飘浮着新塑料和电子元件的味道。
各种促销广告的嘈杂声浪被厚重的玻璃门隔开大半。
林峰一身灰色运动服，棒球帽檐压得很低，像个普通学生。
他目标明确，径直走向一个门面最大的外星人（Alienware）旗舰店。
导购是个染着黄毛的年轻小伙，正无聊地刷着手机。
见有人进来，眼睛一亮，职业笑容堆起：“帅哥，看笔记本？打游戏还是做设计？咱家新品…”
“最贵的游戏本。”林峰打断他，声音不高，没什么起伏。
黄毛一愣，笑容更盛：“有眼光！最新顶配m18 R2！i9-hx，Rtx 4090显卡，64G ddR5，4tb pcIe 5.0 SSd！液晶散热！这性能，炸裂！”他唾沫横飞地拍着展示台上那台造型夸张的机器。
“多少钱。”林峰的目光掠过炫酷的灯效，落在空白的价签位置。
“呃…这款两万三。”黄毛小心地报了个数，观察林峰表情。
林峰没表情。
直接从运动裤口袋里掏出那部保密手机，屏幕解锁，点开支付界面：“就它。刷卡。”
“啊？好…好的！”黄毛被这干脆劲儿弄懵了，手忙脚乱地开票，“您…您确定不要看看别的配置或者…”
“不用。快。”林峰把手机递过去，眼神落在柜台上，没什么焦点。
滴！支付成功。两万三划走。
【叮！检测到宿主消费：23,000元（Alienware m18 R2）。】
【十倍返利规则激活！】
【230,000元现金已返还至宿主绑定银行账户（尾号****）。】
【[西南军区总行]您尾号****账户收入人民币230,000.00元，余额1,245,000.00元。】
冰冷的入账短信在支付成功的提示后弹出。林峰扫了一眼，手指划掉。余额数字跳动对他而言，只是个需要达成的指标。
黄毛双手捧着发票和机器盒子，还有点没回过神：“帅哥，您…要不要验下机？或者装个系统？我们这有…”
“不用。”林峰接过沉重的盒子，单手拎着，转身就走。留下黄毛拿着发票在柜台后凌乱。
下一站，隔壁的wa专卖店。导购是个戴眼镜的姑娘。
“先生，需要数位板吗？绘画还是设计用？我们新出的…”
“最贵的。”林峰言简意赅。
“啊？哦！新帝pro dth-167！16寸4K屏，8192级压感，支持倾斜…”眼镜姑娘语速飞快。
“多少钱。”
“一万一千八。”
“刷卡。”
滴！支付成功。
【叮！消费11,800元（wa cintiq pro 16）。返利118,000元。余额：1,363,000.00元。】
林峰接过同样不小的盒子，摞在笔记本盒子上。双手都满了。
再下一站，森海塞尔耳机专柜。头发花白的老店员。
“小伙子，听什么类型的音乐？耳机这东西得讲究搭配…”
“最贵的。包耳。”林峰打断。
老店员推了推眼镜，从玻璃柜深处取出一个黑金配色的大家伙：“hd 820。参考级封闭式动圈旗舰。这价格…”
“多少。”林峰看着那耳机。
“一万九千九。”
“刷卡。”
滴！
【叮！消费19,900元（Sennheiser hd 820）。返利199,000元。余额：1,562,900.00元。】
老店员看着林峰面无表情地把耳机盒子夹在腋下，张了张嘴，最终只憋出一句：“…需要试听吗？”
林峰已经转身。
随后是五星专柜。
“移动硬盘。速度最快，容量最大。”
“t9 4tb，USb 3.2 Gen 2x2，读写2000mb\/s！这个…”
“两个。多少钱。”
“呃…单个两千五，两个五千。”
“刷卡。”
滴！【叮！消费5,000元（Samsung t9 4tb*2）。返利50,000元。余额：1,612,900.00元。】
两个小盒子塞进鼓鼓囊囊的购物袋。
最后是赫曼米勒体验店。穿着笔挺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经理迎上来。
“先生，我们的人体工学椅…”
“Aeron。全顶配。”林峰的目光扫过展厅中央那把造型独特的椅子。
经理眼睛一亮：“您识货！Aeron Remastered，全功能版！包括前倾、后仰锁止、postureFit骶骨支撑、全可调扶手、钛合金框架…这价格…”
“说。”
“一万八千八。”
“刷卡。地址稍后发你。送货。”
滴！支付完成。
【叮！消费18,800元（herman miller Aeron Remastered）。返利188,000元。余额：1,800,900.00元。】
经理恭敬地递上单据：“先生，您留个电话和送货地址，我们安排…”
“稍后短信你。”林峰接过单据，看都没看，折起塞进口袋。
他环视一圈自己手里提着的、腋下夹着的、脚下堆着的各种昂贵盒子袋子，像个挂满了礼物的圣诞树。
“先生，您…需要帮忙叫车吗？”经理看着他那副样子，忍不住问。
“不用。”林峰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提着最重的笔记本和数位板盒子，腋下夹着耳机，购物袋挂在手腕上。
步伐依旧稳定，转身走出了冷气充足的数码城，汇入外面七月正午灼热刺眼的阳光和喧嚣的人流中。
身后，几个专柜的导购、经理，隔着玻璃门，看着那个穿着普通运动服、沉默地扛着一堆顶级电子产品消失在街角的背影，表情各异。
有震惊，有不解，更多的是“今天真是见了鬼了”的茫然。
林峰没理会身后的目光。
阳光晒在脖颈上，有些烫。
他走到一个树荫下的公交站台，放下东西。
保密手机屏幕亮起，余额数字刺眼。
1,800,900.00元。
不到三小时、十万额度拉满，本金几乎无损。
资本雪球的第一圈，裹挟着消费返利的荒诞规则，无声而冰冷地滚动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点开地图软件，搜索最近的、带包间的咖啡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