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号院的客厅里,刘秘书刚进门就瘫在沙发上,揉着发紧的眉心。
“小峰,你是不知道,这麒麟卫加朝堂的活儿,快把我压垮了。” 他声音透着疲惫,手指敲了敲发酸的腰,“天天处理文件到后半夜,连陪孩子的时间都没有。”
李峰递过一杯热茶,蒸汽氤氲了杯口:“欲带其冠,必承其重。你现在挑的是国家的担子,哪能轻松?”
刘秘书接过茶,抿了一口,叹气道:“我也想跟你似的,四处转转,看看不同的世界。”
“那可不行。” 李峰摇了摇头,眼神带着提醒,“你也不想你父亲一把年纪,还得替你操劳吧?”
刘秘书愣了愣,想起父亲鬓角的白发,眼神黯淡下来:“希望我父亲能顺利突破元婴。”
“放心,没问题的。” 李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笃定。
那天晚上,客厅的烛火亮到后半夜。
两人从朝堂琐事聊到修仙进展,从百姓生计谈到国外局势,茶杯换了三盏,话却没停 —— 这是君臣,更是亲人的交心。
第二天傍晚,李峰回到内院。
钟小葵正坐在窗边缝衣服,阳光落在她发间;小慧端着刚炖好的汤,从厨房出来,香味飘满屋子。
“回来了?” 钟小葵抬头笑,递过温好的毛巾;小慧把汤碗放在桌上,“快尝尝,补补身子。”
夜里,三人大被同眠,帐内轻响着低吟声。
李峰想起儿子李玄 —— 如今在神机门主持阵法研究,独当一面;女儿夭夭在青云宗带弟子,剑法已不输长老。
“孩子们都长大了。” 他轻抚着两位妻子的发,“雄鹰总要自己翱翔,咱们不用多管了。”
钟小葵和小慧点头,眼里满是欣慰。
三个月后,茅焦元闭关的密室传来动静。
光芒从门缝外泄,灵气如潮水般涌动,连院外的草木都疯长了几分。
“成了!” 李峰站在院外,笑着点头 —— 金丹后期到元婴,是修仙路上的大坎,茅焦元总算跨过去了。
又过了九天,李峰才去见茅焦元。
书房里,茅焦元面色红润,气息沉稳,正翻着古籍。
“小峰来了?坐。” 他指着对面的椅子,“刚突破,正想找你聊聊。”
李峰坐下,话锋一转:“最近媒体把关羽吹成武圣,你怎么看?”
茅焦元眉头一皱:“胡闹!明朝时的武圣是岳飞,到了满清才改成关羽 —— 不就是怕岳飞抗金的事,戳中他们的痛处?毕竟金国是他们的先祖。”
“我也是这么想。” 李峰拍着桌子,语气激动,“关羽是厉害,但篡改历史、美化满清,绝不能忍!”
两人商议半晌,李峰起身去找刘秘书。
刘秘书听完,当即拨通电话,声音严肃:“通知所有媒体审核部门,满清相关的影视,必须严格审查,每年只准上映一部!”
挂了电话,他又拟了几道指令:
投资电影,演员报酬占比不得超过总投资的两成;明星代言商品出问题,代言人连带追责;衣着暴露的影视停播删改;公众场合,女子不得露锁骨、露膝盖,违者重罚。
政策颁布后,确实有反对声 —— 少数艺人抱怨收入少了,年轻人觉得服装要求太严。
但更多人举双手赞成。
网友甲在网上留言:“公众场合这样要求很合理!又不是去卖的,穿那么少想干嘛?”
网友丁的评论更戳心:“人穿的衣服越来越少,就跟动物没区别了!现在有人给宠物花的钱,比给父母的还多;养三五个宠物,却养不起爹妈!”
这条评论被疯狂转发,无数人泪崩 —— 有人晒出给父母的转账记录,有人忏悔自己忽略了家人,社会风气顿时清明不少。
李峰又跟刘秘书提了句:“严格限制每年入华夏国籍的名额,不能让别有用心的人混进来。”
刘秘书点头:“我这就去办。”
这天中午,李峰正和钟小葵、小慧吃饭。
院外传来脚步声,刘秘书牵着女帝来了 —— 女帝穿着素雅长裙,眉眼温柔,比几年前成熟了不少。
“弟妹好。” 刘秘书笑着打招呼,接过李峰递的茶,“上次你和我爹聊岳飞,我倒想见见他真人。”
李峰挑眉:“想见也不是不行。不过得等我先重置光门。”
他起身去书房,指尖划过空气,莹白光门浮现。
这次,他把各个军事基地的光门期限设为 30 年 —— 足够和明末位面贸易往来。
“走,送你们去南宋。” 李峰带着两人走进光门。
眼前景象一变 —— 战场硝烟弥漫,岳飞身披铠甲端坐帅帐,看着桌上的三块金牌,眉头紧锁。
“就送你们到这。” 李峰笑着挥手,“玩得愉快,想回来就向我给你的玉佩里注入法力。”
刘秘书和女帝看着岳飞的背影,激动得说不出话,只能点头。
回到95号院,李峰把钟小葵和小慧安置在麒麟卫的密室闭关。
密室符文闪烁,堆满了上品灵石,灵气浓得化不开。
“明天开始好好闭关修炼,我不希望你们以后白发苍苍。” 李峰抱着两位妻子,语气不舍。
夜里,帐内呜咽,三人缠绵到天明。
次日,李峰送她们进密室,看着石门关上,才转身离开。
他没回自己家,径直去了茅焦元的书房。
推开门,把从东汉收集的竹简 “哗啦” 一声堆在地上 —— 足足堆成小山,竹简上的篆字还清晰可见。
“这些是东汉的竹简,茅大伯你看看有没有用。” 李峰放下竹简,拔腿就跑。
茅焦元在后面喊:“小峰,你跑什么?我还能拉你做苦力不成?”
李峰跑到门外,回头喊:“我要出去转转!”
茅焦元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摇头 —— 他知道,李峰又要去其他世界了。
李峰回到家,挥手间,光门再次出现,莹白的光芒照亮了屋子。
他深吸一口气,迈步越过光门。
眼前景象骤变 —— 街道喧闹,叫卖声此起彼伏,街上担着担子的小贩喊着 “炊饼!热乎的炊饼!”
抬头一看,街道上那个担着担子的五短身材,正是武松的哥哥武大郎。
李峰站在街边,看着来往的人群 —— 有的挑着担子,有的骑着驴,还有壮汉光着膀子,挑着柴禾。